<>一人从我身后拍了我一掌,任华的剑差点刺到我的咽喉。
好险!
居然还有一人!
我闪身跳开,想看看身后是谁,任华的剑却紧跟而上。
仓促间,我还是看到了身后是谁,我居然认识。
他是地域的来客,他曾经将我捉住,想用我来炼蛊,他曾经被我按在了冥水里,神魂俱消。他拿着薛胖子的霸王剑。
他的名字,叫做蛊老人!
这个邪恶的老头居然没死?
“等等,等等!”我伸手,蛊老人一愣。
任华:“怎么打架还带暂停的?你以为篮球比赛呢?”
蛊老人伸手止住任华,“听他说什么!”
“是,师父!”任华退后。
“师父?了不起?居然认了师父,任华,你好好的高薪有关部门人员不做,跟这老头勾搭上了,你可真行,我之前分析的没错吧?所有的事,包括田大海的死以及那四个儿童,都是你的所作所为吧?”
任华:“呵呵,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在我师父面前,你充什么大头鸟?”
蛊老人又伸手制止任华:“不要说话”,又对我道:“小子,听你口气,你认识老夫?”
我哈哈一笑:“蛊老人好记性,好差的记性,奈何桥下,冥水旁边,是谁被我按在冥水里洗澡来着?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又是怎么跑到这里来兴风作浪呢?你的金翅蜈蚣炼好了吧?”
“啊呀呀,是你这臭小子,你居然能摆脱灵魂体,回到人间来,倒是我小看了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四处找寻于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了门,今日看我报当日之仇!”蛊老人似乎想起我来了。“就用我刚得的这把宝剑了结了你!”
蛊老人挥起巨剑就向我砍来,左手悄悄的掐了一个诀,似乎要对我下蛊。
可是,蛊老人想不到的是,我已经不再是当日提着砖头砸人的弱鸡了。
剑指一立,最喜欢的就是戳戳戳!
一时之间,蛊老人近不得我身,给我下了几次蛊,也不见我有什么反应。气的哇哇大叫:“小华,这小子邪门,与我一起拿下他!”说着伸手入怀。
我早提防蛊老人的动作,一边出招一边退,到了薛胖子身边。任华一剑刺来,我一弯腰,用插在腰间任华的那柄匕首,挑开胖子身上的束缚,转过身又捏住了任华又刺来的剑。
能用点新招么?用剑总是刺刺刺,多没新意,我感觉闭上眼都能捏住任华的快剑。
这时候,蛊老人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件金灿灿的物事,一扬手,向我飞来。
却听耳边一声炸响:“剑来!”
蛊老人一时不察,手中的西楚霸王剑飞回了薛胖子手中。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重剑薛大善人回来了!
薛胖子一剑在手,我偏头躲过那带音响的金色物事,然后,薛胖子像拍苍蝇一样将那应该是金翅蜈蚣的东西,拍到了地下。
一眨眼,金翅蜈蚣又从土里飞出来,却被薛胖子再次拍到地下。
“老薛,你先打地鼠,看我收拾这两位!”
我手指一立。左手牵右手
“乾坤借我法,三清引我行,
强我波澜意,剑指鬼神惊。
如我玄真,急急如律令!”
波澜指好久未用了,我用最快的速度念出口诀,任华不依不饶,还是用剑刺我,好吧,我准备给蛊老人一个惊喜,既然你任华抢着送人头,那就便宜你了
“疾!”
一指波澜意!
波澜指不同于我的沧浪剑气,它需要口诀,出招慢,但是威力不俗,尤其随着我的武术根基越强,它的威力也越来越大,而且,它不同于剑气的一条线,而是形如横放的圆锥体一样,给敌人大面积伤害,缺点是,距离越远,威力渐失。
任华不明所以,被一阵气浪推出去七八米远,这还是被蛊老人骚扰了一下,让我的一指偏失了准头的结果。
任华躺在地上吐了几口血,便不动了。也不知死了没有。
蛊老人虚晃一招,转过身去,抄起任华便走。伸手放嘴上吹了几次口哨,想唤回金翅蜈蚣,结果不得。
薛胖子打地鼠打上了瘾,金翅蜈蚣被制,脱不了身。
蛊老人无奈,道:“小子,你给我等着,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从来都不缺席!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完离去,我试着用剑气点他,结果不中。
中不中无所谓了,反正蛊老人那句话把我笑岔了气,正义从来不缺席,死老头是想笑死我还是怎么滴?谁代表了正义?
回过头来,薛胖子那边打完地鼠了,看他手里拎着的东西,应该是得了满分。
薛霸:“这金翅蜈蚣果然是厉害,差一点点就到了金身不坏的地步,以前听说过这东西,炼制起来也不易,炼金身需要童子的神魂!可惜!”
我接过薛霸递过来的金翅,发现两只薄如蝉翼的翅膀早已折断,身子也无数裂纹,就像河水干涸之后,河底的泥干裂的模样,口器处有粘液,估计内脏早已经碎了。
蜈蚣前肢有毒,是一种凶狠的动物,以前看科教频道,蜈蚣能吃老鼠,蛇,甚至再大点的动物。
十分厉害,而这只,更不用说了,却没想到,就这么陨落在薛胖子手底下,如果蛊老人能预料到这个结果,绝对是断然不会拿出来的,会心疼有木有?心会滴血有木有?
李墨镜和江珊珊带领人后来跟过来了但是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可描述的了,我跟李墨镜交谈了许久,跟他说事情的经过,甚至我心里的想法都如实告诉他,因为,我觉得,李墨镜这个人,虽然沉默寡言,循规蹈矩,倒是一个可信之人,不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
江珊珊拿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快速的记录着什么,我好奇心顿生,问她在忙碌些什么?江珊珊回答,没什么,案情记录!
至于后来的事,李墨镜怎么安排,我们也不想参与,关于体制内部出现瑕疵,他们之间不想透露,我跟薛胖子根本也没兴趣去宣传。倒是后来,李墨镜跟我说起,关于那只鸵鸟的事,有人发现了它的行踪,有关部门费尽心思将它捉了去,但是,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是后话,暂时先搁置下,不提。
单说我跟薛胖子,要离开麻阳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