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回答——
代表着,他听得懂两个人的对话。
从头到尾,这两个人对话,都是在用英文,他依旧听得懂,就代表着,他听得懂英语。
他虽然小学毕业,可是他从他师傅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他用得到的东西,比如说英语。当然,他只是听得懂一些,要让他用流利的英语与人交流,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在说什么?”乔布十分诧异的说道。
刚才宁乐说话,是在用汉语。
“他说他打了你总共八拳,而不是五拳,并且,他在怀疑你的视力是否有问题!”戴维斯语气僵硬。
“可恶!”
乔布一脸怒气,道:“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在后面,看准机会砍死他!”戴维斯拿着钢鞭,朝着宁乐走去。
而很不巧的是。
宁乐也朝着戴维斯走了过去。
两人约莫还差两步距离的时候,戴维斯钢鞭猛的变长,直接打算往宁乐的头部上去敲,宁乐怎么可能让戴维斯得手,身子一弯,而后手指一点,直接点在了戴维斯的腋下。
这个时候,就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戴维斯的钢鞭距离宁乐的头部很近。
宁乐弯着身子,手指指在了戴维斯的腋下。
戴维斯很努力的想要把钢鞭在落下一分,可是那手臂仿佛软了一般,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气,那握着钢鞭的手也缓缓松开。
随即,钢鞭掉落了下来。
宁乐收手,而后手接住了钢鞭。
这样一来,他的手里就有了武器。
只一招,就破去了戴维斯凶猛的攻击。
宁乐不敢耽搁。
耽搁一分,樊美静就多了一分生命危险,所以,他必须要使出全力,一切破绽,都是他利用,从而减少战斗时间的东西。
戴维斯连续退后了两步,他就觉得,现在的他,右臂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刚才被宁乐点中了腋下,他的手臂,竟然使不出了半点力量。
“这是什么?”
在他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打架点中腋下的招数。
中都人的功夫?
不,这不可能。
中都人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是他们满是力量象征的美国人对手。
在的眼里,打架就是暴力的象征,谁更有力气,谁的反应更快,谁的速度更快,谁就能赢,所以,他杀了樊美静身边的很多保镖,而那些保镖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到了眼前这个细皮嫩肉的男人面前。
不仅力气大,而且,还会一些奇怪的功夫!
“去死吧!”
乔布看准时机,一剑便砍了下来。
“铮!”
钢鞭与利剑擦在一起的火花飞舞。
乔布的剑很快,那剑也很锋利,他在得到机会时,一剑没砍中,而后又飞快的出剑,剑剑连环,每一剑都往致命的地方打去,或是朝着头部,心脏,总之,让人难以找到还手的机会,因为你只能抵挡!
一时间,宁乐只能抵挡。
手里的钢鞭与乔布的剑摩擦的火花乱舞。
宁乐退后一步。
乔布便紧跟一步。
宁乐的全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防御圈,因为乔布的剑即便很快,可是也找不到可以攻击的宁乐的点。
乔布出剑,宁乐便下手去挡。
乔布出剑快,宁乐同样快。
以至于,两人的交手快的眼花缭乱。
乔布彻底愣了。
“这——”
乔布觉得,自己的剑术,到了这个男人的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不可能,师傅说过,他的剑术,可以破去一切抵挡!”乔布说道,他不信仰别人,不信仰耶稣,不信仰上帝,那是因为他的信仰便是他的师傅,他师傅说过,剑术可以破去一切招数,虽然他的剑术没有圆满,可对付宁乐应该足够了。
这个时候,乔布再一次出剑。
“剑不是这么玩的!”
而宁乐则是钢鞭一挥,猛的打在了剑的中央,他看准机会,随即钢鞭一拉,顿时变长,他身子一侧,顿时顺着剑的剑身,指向了乔布的喉咙,只要点中乔布的喉结,对方连出剑的力气都没有。
看模样,宁乐即将得手。
而这时,乔布也发现了自己的危机。
他一翻手,剑脱离了右手,那把利剑在空中快速翻转,打算换到左手上,因为他的右臂已经被宁乐堵死,只能用左手来,一旦左手拿住剑,他绝对可以给予宁乐出其不意且致命的一击!
这是他师傅教给他的招数。
名为换手剑。
他一直没有用过换手剑,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而且一直都没有机会,他觉得右手挥剑就已经足够了,换到左手这种毫无力量象征的手臂上,有什么用处?
可是这个时候他明白了。
于是,他便把剑换到左手上。
不过,在换的过程中。
宁乐手一收,钢鞭不在指向乔布的喉咙。
而是一脚踹出,踹在了乔布的身体上,乔布的身体顿时退后,而宁乐伸手一抓,抓住了那把准备换手的剑。
这个时候,乔布已经没有了武器。
“怎么可能!”乔布瞳孔一个收缩。
他的招数,竟然被宁乐统统破解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出手快,反应敏捷,力气大,而且,他所施展的招数,对方都会在见机的第一个时间给拆去,他师傅教给他的换手剑,本是来破解别人招数的,破绽很少,但是到了这个人的面前,很简单,就被破解了。
的确很简单。
看上去破解换手剑很麻烦。
其实,只要踢开对手,拿到换剑过程中的剑即可!
这眨眼的功夫,戴维斯和乔布,已经落了绝对的下风。
他们看着宁乐的眼神中,有些惊恐。
他们很优秀,如果不优秀,又岂能把那些堪称是精英的保镖杀死?而且,如果不优秀的话,那些试图想要杀死樊美静的人,也不会把杀死樊美静的任务交给他们,可是,当遇到宁乐的时候——
……
同一时间。
这小巷的入口处,埋伏着狙击手,这个狙击手杀死了樊美静的一个保镖,一直潜伏在附近的民宅里,他就躲在民宅的凉台上,以凉台上晒着的衣服作为掩饰,时刻准备着瞄准来犯之人。
狙击手同样是一个外国人。
“这么久了!”
狙击手心里想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