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陈笑杨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qb5。\\我以为刚刚的动作惊醒了他,赶紧用身子压住那块儿地砖,假装熟睡。
“现在怎么办?”陈笑杨说道。
难道还有人在陈笑杨之前先醒了过来?那我刚刚撬地砖的时候,会不会已经被发现了?我心中暗想道。
“先找到出口再说。”过了片刻,晓晓的声音传了过来,感情这女人刚刚就没有睡着。
“那小子醒了,先观察观察他……”晓晓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被我听到了。我心说不好,看来刚才的事儿已经被她给发现了,正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见张文魁小心翼翼的打开手电筒,用衣服遮住光源,只留下了一个微弱的光斑,在石室内来回的走着。
我长吁了一口气儿,看来晓晓不是在说我。从晓晓说话的语气来判断,张文魁和晓晓并不是一伙儿的,这让我心下稍定,对张文魁的怀疑顿时消失殆尽,看来是我多虑了,我心中自责道。如此说来,张文魁的想法儿应该和我的想法儿一样,都想先找到机关,再谋打算。
只见张文魁先是在透明青砖上看了一眼,随后又用手敲了敲,在青砖发出响声后,张文魁迅速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生怕会吵醒晓晓。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发现,这一点儿我早就料到了。经过刚才的查找,我已经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机关就在我的身下,正被我身子压住了。想到这儿,我不由觉得好笑,让你丫的去找吧!除非你把我抬起来。我微眯着眼睛看着张文魁的一举一动。
“大喜,大喜。”张文魁找了一圈,一无所获,随后趴到我身边,捅了捅我,小声的叫道。
“干嘛?”我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懒洋洋的说道。此时我已经知道了张文魁没有背叛我,我之所以装睡,完全是做个晓晓看的。
“这……”张文魁刚准备说话,我用身体挡住,做了个手势,黑暗中晓晓根本都看不到。
“找……到……了。”我轻声说道,然后又故意打了个哈欠说道:“别吵我,我还没睡好呢!”这话我是说给晓晓听的,张文魁自然明白。可是他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一把攒住我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在哪儿。”
我懒得理会张文魁,又自睡去。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地砖十分冰冷。我捏了捏堵住的鼻子,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
“大喜,我想到了,待会儿咱们直接告诉晓晓机关,从这儿出去以后,咱们可以利用迷宫的地形,摆脱晓晓,你说怎么样?”张文魁急切的说道,显然这家伙并没有睡觉,一门心思都在想着如何出去了。
其实话又说回来了,并不是我们摆脱不了晓晓,我是担心秘钥在晓晓手里,若被她拿走了,我们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泡汤了。
“魁哥,东西如果真在你手上,你就点点头,若不在,你什么也别说。”我低声说道,因为晓晓此时正朝我们走了来。
张文魁看了晓晓一眼,点了点头。
“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要用哑语吗?”晓晓冷冷的说道,两道犀利的眼神在我全身上下扫视着,好像我身上藏着什么东西一般。
此刻,我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并不答话,同样点了点头回应张文魁,二人心照不宣。
“机关在这儿。”我指了指地砖,既然钥匙在张文魁身上,就说明我们还有砝码,也不担心晓晓反目,早点儿破解了机关,走出墓葬,晓晓定然会迫不及待的回去交差,她没有见过秘钥,无法识别真假,假秘钥到了光头蔡手上的时候,我们指不定已经找了个地儿,喝的醉醺醺的了。
“你确定?”晓晓疑惑的看着我,随后又看向那块再也普通不过的地砖。显然她并不相信机关会在这块地砖下面。
“打开这地砖。”晓晓对陈笑杨吩咐道。
陈笑杨闻言,从包里取出折叠铲,沿着地砖的缝隙撬了起来,这地砖当真是非常结实,陈笑杨撬了差不多十分钟,才将地砖撬开。刚刚拿走地砖,晓晓就蹲下身子打着电筒看了起来。
地砖下面是一个半圆形的圆盘,整体呈暗红色,在圆盘的中心有一个倾斜的铜镜,镜子上已经落满了灰尘。
“继续撬。”晓晓吩咐道。因为此处的地砖并不大,只撬开一块儿地砖无法看到圆盘的全貌。
陈笑杨应了一声,又撬开了几块地砖,这么一来,圆盘才露出庐山真面目。这个圆盘就好像轮船的方向盘,上面一共有九个手柄,圆盘的最外围做成了一个罗盘的形状,上面刻有一些古老的文字,总体来看,就好像是一个八卦盘,不过上面的内容比八卦盘要复杂很多,圆盘的正中间雕刻有一个小人,小人儿赤身裸-体,双手托起铜镜的一侧,使整个铜镜完全倾斜立在圆盘中心。
看到这一幕,三愣子高兴的直搓手,因为只要打开了机关,马上就可以看到墓主人的棺椁了,这能不让他兴奋吗?
三愣子挽起袖子,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个手柄,开始扭动九头圆盘,
“哎呀,扭不动,过来一个人帮帮忙。”三愣子试着转了几次,可是那九头圆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陈笑杨赶紧跑了过去,这就要去帮忙。
“且慢。”我赶紧阻止了三愣子,转身走到张文魁身边,此时,张文魁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九头圆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魁哥,这九头圆盘上的字你认识吗?”我开口问道。因为我担心如果开启九头圆盘,说不定会触发别的机关,就像这个石室会转动一样,若石室再转一次,我非得晕过去不可。
张文魁闻言,从背包里取出碎步,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上的灰尘擦干净,从最左侧的字迹开始,一行一行看了起来,越往后看,张文魁的没有就皱的越紧,再到后来,张文魁索性站了起来,不再去看九头圆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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