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猛对于刘浪的凶狠目光无动于衷,左手虚空画圈一条墨色的长龙摇曳冲出,龙头狰狞可怖,俯冲而来猎猎的劲风直扑刘浪的面门。
刘浪虽然想要躲闪并且有信心能够躲过鬼猛的这次攻击,但是大狗还在自己的身后如果自己闪开不知道他们应该怎么办,只好鼓荡内力调动金身,在兴奋剂的刺激下内力的运转速度快了很多。
金身似乎也察觉到了刘浪的危机,佛光倾巢而出在刘浪的身前凝成一道印发,正式本我如来印,印法结成以后一股沉凝厚重的气势在空中显现,与鬼猛法术形成的墨龙在空中相撞。
墨龙爪牙其出在本我如来印上留下一道道伤痕,但是印法在佛光的支持下快速的恢复,本体不变依旧挡住了鬼猛的攻击,鬼猛没有料到刘浪还在这等手段,挡得住自己全力一击。
只好再次施展手段,撮嘴成哨鬼气鼓荡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但是在刘浪的耳中却是惊天的巨响,像是有万千的铜锣在自己的心中敲响,他这一道法术施展刘浪的印法顿时再也无法维持,本我如来印随着破碎。
刘浪只好拼接肉身和汹涌澎湃的内力和墨龙死命抗衡,幸好法印抵挡了一部分墨龙的威力,他还能够在墨龙袭体以后勉强站立,但还是用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鬼猛。
随着烟雾散去,鬼猛的身影出现在了刘浪的身前:“我很欣赏你的目光,在见识了我高觉的法力以后见识到了我们之间的差距还能够保持一颗战斗的心,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了啊!”
“反派死于话多,你和这个世界脱节太久了啊!”刘浪的声音在他俯冲的时候传到了鬼猛的耳中,他还奇怪刘浪为什么要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发现内心之中并没有对于杀气腾腾的刘浪生出什么敌对的心理,反倒有一种亲近喜欢的感觉。
鬼猛知道不好,自己是中了不知道什么人的暗算,但还是无法摆脱水君的控制,就在他心中暗叹自己阴沟里翻船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控制自己的奇异法术不知道为什么不在控制自己的身体,心中大喜并指成剑直至刘浪的身体,想要先逼开刘浪在找机会进行反击。
但是刘浪并没有进行躲闪,俯冲的速度反倒加快了几分,胸口的项链突然放出微弱的圣光,虽然这点圣光对于他来说并不能造成什么伤害,可是与他本身的鬼气相互克制,还是让他很不舒服,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但鬼猛还是清清楚楚的察觉到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刘浪的身体,但是在刘浪的眼中却并没有出现半点害怕疼痛恐惧的意思,反倒是一股阴谋得逞的味道。
鬼猛心中不安却也未想到自己有什么失误的地方的时候,就感到一股剧痛从自己的心脏处传来,他缓缓的低头就看到一柄腐蚀到残破不堪地步的软剑正中自己的心脏。
一股奇异的神力从他的心脏涌入周身各处,他的鬼气在这股神力的侵袭之下节节败退,不能阻挡半分,虽然他的鬼气占据地利并且比神力浓郁许多,但却不及神力精粹。
只能渐渐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看着刘浪嘴角的笑容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刘浪拔出他插在自己身体上的手臂,心中暗自庆幸,如果鬼猛准备的时间在充分一些就可直指自己的要害直接就要了自己的小命,而且老鬼们的训练在这一刻也显露出来,在鬼指入体的那一刹那微微的躲闪也让他的创伤小了几分。
但是鬼猛却折在了沾满小林鲜血的软剑之上,回身看着连喘气都费劲的水君和眼中满怀欣慰身体却流血不止的大狗微笑说道:“狗哥怎么样!我说过反派死于话多吧!咱兄弟的命硬着呢。”
“净废话还不把他身上的好东西快点收起来跑路,等那几个老鬼醒了过来知道你没从他的身上得到足够的好处,别人我不知道,小鸡飞气的活了过来不可,你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大狗吐着嘴边的血沫困难的说道,也在给刘浪一种乐观的情绪。
在鸡鸣狗盗的指导下刘浪还是能够分辨出鬼猛身上的好东西的,那件飘逸屡屡冤魂的衣服,在失去鬼猛鬼气的支持以后再也不显半点凶威,显然已经废了,只有他右手中指上的那个古朴戒指显露几分宝气,刘浪收好戒指,把伤药涂抹在洞穿了自己身体的伤口上。
一把扛起大狗并且不断的用手指刺激水君,它现在无精打采的模样实在很让刘浪担心:“好了,你还是管好自己吧,这样能够逃出生天,只要回到大海,我就又是一条好汉!”
“摆脱自己是男是女你还没有搞清楚,就敢自称好汉!”大狗的话成功的唤起了水君的活力。
看着很命斗嘴的两妖刘浪知道他们也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刘浪心中感动脚步更是快了几分,血水冲破了伤药从身体快速流出,但是刘浪没有半点停歇的意思一一启动了赵拓安排好的陷阱并且加上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虽然这些陷阱一个都没有用到在鬼猛丧命以后就没有他人能够追踪到刘浪的脚步,但刘浪还是觉得这是正确的做法有备无患,如果早一点启动赵拓的安排也不会那么容易的被鬼猛赶上。
来到此行的最后一处地点,从山崖之上反身看着匆匆林荫之中隐约显露出来的上海,心中想着有一天我一定还会回来的,纵身一跃跳下山崖在半空之中打开背包上的滑翔翼顺利的飞下山崖,跳进海中刘浪在上海的最后一道踪迹也消失不见。
等小林代领的日本修士团队来到海边的时候也无法查到刘浪的任何影踪,西方的联合军团已经乱作一团,黑暗圣殿的人纷纷指责教廷的人没有把他们当做盟友,私自行动反倒放跑了刘浪,而深知那名苦修士真正身份的教廷圣骑士心中惶恐不已,一面安抚黑暗圣殿的人的情绪一面焦急的等待着教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