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西南大监狱。
这座监狱建造于1951年,历经60年的历史,这里一直都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严密监管出了名。
这里的囚犯几乎都是罪大恶极,丧心病狂的罪犯。
当然,这类的囚犯是对于来自全国各地的来说的。
其实这个监狱最主要的还是京北这片的重刑犯人。
虽然这里是重刑犯人的监狱,而且这里的监管系统十分的严谨,十年,一个犯人都没有逃脱过。
高达七米的围墙,实在是让所有的囚犯都望墙阳痿呀!
不过……
在这里还是另有好处的,在京北西南大监狱里面的伙食却是十分的奢华。
所以很多有钱有家室的富豪们,要是有亲戚犯罪了,或者子弟辈犯罪了,一般都是托关系来这边。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在里面多给点好处,日子还是好过的。
但是毕竟这里的囚犯都是丧心病狂的重型犯,要是在里面没钱,没势力的话,那么可想而知过的日子会是什么样了。
每一年,就光在这个京北西南大监狱被虐杀,被残忍变态杀死的囚犯不计其数。
数千囚犯,数千狱警,坐落在京北市西南郊区的京北西南大监狱,远远看去就像一个大型的碉堡塔楼。
……
下午两点半,京北西南大监狱午后放风的时间。
一个瘦弱的男子,一身洁白的囚服,跟别的邋遢囚犯不一样,从外表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在西南大监狱就是有权势的。
这个男人在西南大监狱有个外号‘丁哥’!
丁哥是在十四年前进来的,至于什么事情,根本就没有人敢提起。
因为丁哥在外面的老大,现在在京北市可是混的风生水起,整个京北市还没有什么黑社会团伙能够跟丁哥的老大一起抗衡的。
传闻丁哥在当年犯事的时候帮自己老大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下来了,后来丁哥的老大就为了感激丁哥,就托关系,找人将丁哥搞进了京北西南大监狱,还给道上所有的人发了江湖警告令,所有京北西南大监狱里面的囚犯谁都不能为难丁哥,谁要是为难丁哥,那么就是跟他作对,直接就永远不要出京北西南大监狱了。
十四年了!
丁哥的老大一直对丁哥都多加照顾。
任何西南大监狱的人都不敢对丁哥怎么样,就这样,丁哥的在京北西南大监狱收的小弟越来越多,已经成为了京北西南大监狱的一霸!
没人敢触丁哥的霉头。
这么多年,就光死在丁哥手上的就光死在丁哥手上的囚犯就不止三位数!
所有的囚犯都是敢怒不敢言,要知道这些囚犯都是罪大恶极,凶横残暴的禽兽!却是一直在这个叫做‘丁哥’的淫威下生存着,胆颤的过着牢狱生活。
……
午后的阳光很明媚,丁霍凯翘着二郎腿,口里叼着华香烟,在监狱抽烟,明显是不允许的,但是丁霍凯就是不同,他是整个京北西南大监狱唯一一个能够抽香烟的人!
没人能管,因为他就是丁哥!他就是丁香的亲身父亲,那个被丁香恨之入骨的禽兽父亲。
……
此时丁霍凯一脸淫笑的抽着香烟,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女子!
年轻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正是丁香!
丁霍凯看着看着,嘴脸变得淫荡无比,到后来,直接就更是把囚犯裤子上的绳带一解,直接脱掉了囚服裤子,直接赤条着在大操场上晃荡起来。。
手里夹着香烟,在放风的大操场上晃荡起来,眼睛到处瞄着。
这时,看着丁霍凯解开了囚服裤子,而是光着下身在操场上晃荡起来,那些囚犯们并不是耻笑丁霍凯,而是周边的所有囚犯们开始慌张起来了!!
一个个低下头去,慌张的躲闪起来了。
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丁霍凯一脸的淫笑,看着周边的那些囚犯们,就像看到美女一般,一边扫视着周边的囚犯们,一边低下头来看着手里的丁香照片,而另一个手却是在把玩着自己的那个硬物。
这种场面真的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那些站在边上的两个狱警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丁霍凯,谈论着。
狱警甲笑着说道:“你看,那个丁疯子又开始找猎物了,呵呵,这次又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要屁股开花咯……”
“呵呵,那个丁疯子还真的够变态的,整天的叫外面人给他送他女儿的照片,尼玛的,老子开始以为这个神经病还有点人性,还知道想念自己的女儿,哪知道这个变态整天对着自己女儿的照片开着炮,……哎,可怜这些倒霉蛋了。”狱警乙抱着双臂调侃着说道。
“哎!真变态,要不是这个疯子的老大薛武混的好,这众疯子也许在这个牢狱死了不下于上千次了,这个牢里面哪个人不是收到过这个丁疯子的变态虐待,呵呵……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某一天,薛武要是被人黑了,也抓到这里来了,不知道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呀。”狱警甲得意的阴笑着。
“哈哈,那样就好看了,那薛武和丁疯子两个就要完蛋了,这里面很多都是被薛武黑进来的人,然后都被丁疯子想着办法虐待……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这两个混蛋一定死的惨不忍睹!挖舌头割耳朵我怀疑都是小事,吃屎喝尿都可能是家常便饭咯。”狱警乙笑着说着。
就在这时,狱警甲突然打断的说道:“好了,好了,咱两不聊那种人渣了,老子才不想看到变态呢,走啦,走啦,丁疯子在那边搞起来了,老子看的真恶心!”
……
丁霍凯此时已经在监狱大院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大靠石上面,对一个身体瘦弱,皮肤白皙的年轻少年进行虐待了。
少年在那里不停的嘶喊着。
那地面上屎尿都是一摊,还有很多血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淡淡的血腥臭味,随着风在操场上飘荡着。
周围的囚犯们,一个个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在那边拼命的嘶喊着。
胆小的更是低下头,蹲在地上抱着双膝,颤叟流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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