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沉一边笑着,大手一边在童以沫的背脊上游移抚摸。
问题是,他在笑什么啊?
“以沫……以沫……我好想你!我是真的真的……好想你!”冷夜沉朝童以沫的脸庞凑了过去。
童以沫娇弱的身子猛然一惊,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
大哥想她?
他想她做什么啊?
童以沫一脸莫名其妙外加难以置信地瞪着冷夜沉。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是不是?”倏然,冷夜沉那犹如猎鹰般的黑眸,略带威胁性地微微眯起,充满危险地瞅住猎物。
他酒意似乎并未退去,朦胧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身前的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五官虽然在他看来仍旧有点儿模糊,但是他看她的样子,总觉得她和以沫长得一模一样。
冷夜沉将童以沫抱紧,将头埋入她的颈窝里轻轻地闻了闻。
但是,他却闻不到那股令他怀念的淡淡的柠檬清香。
因为,这个女人身上,只有一丝如梦似幻的牛**气,却一样的好闻。
这样的味道,让他也很喜欢。
冷夜沉笑意更加的深沉,夹带着一点点的邪气,更加放肆地半倚在香馥的娇躯上,半醉半清醒的,像贪求温柔馨香的小孩,汲取着不属于他的柔软。
好香、好柔……
随着他的逼近,浓烈的酒气像张无形的巨网笼罩着,童以沫皱起眉心,熏天的酒昧让她有些不适,悄悄地偏开头。
“大哥,你真的醉了。”童以沫想将他的身子推开,总觉得彼此间的距离近得让她感到不适。
他再怎么醉,也不该……贴得如此的近……
“以沫,我还想喝酒,你去给我倒酒来。”冷夜沉痞痞地命令。
半仰起身子,剑眉微微皱起,他半眯着眼,凝视着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她,眸中的精光更为幽暗,似乎透着一点点的算计。
唇角一勾,划出一抹邪笑……
既然是梦,那就让他继续醉生梦死吧!
死在有以沫的梦里,冷夜沉觉得自己死得很值……
这三年来,他真的过得很痛苦。
不愿意去提起以沫的名字,自己却每天都在惦记着她的名字。
以沫、以沫、以沫……
这两个字,在他的心里已经默念了无数回。
可是,他就是得不到她。
得不到他所爱的女人……
童以沫的心被冷夜沉唇边的那抹笑意震住,似乎被掠夺心魂般地恍恍惚惚……
“去给我倒酒来!”冷夜沉突然权威似的对着童以沫发号施令,他见她不动,口气更为强烈,“叫你倒酒来,听见没有!”
童以沫从他怀里逃脱,顺从地倒杯温开水放入他的手中。
冷夜沉手里感受到开水的温度,让他剑眉高高扬起,气恼地吼道:“我要的是酒?倒杯温开水来充数,你当我傻?”
“大哥,别喝了,你今天似乎是喝多了。现在,你应该乖乖地躺下来,早些休息。”童以沫轻言轻语地安抚着醉言醉语的冷夜沉
今天他到底是喝了多少啊?居然把他人给喝糊涂了!
“我还没喝够!叫你倒酒来,没听到吗?”冷夜沉的黑眸微眯,吼声如雷,为加强自己的怒气,开始发酒疯似的挥手,将水杯拍到墙上,玻璃杯破成三片,水洒四周。
“快点!”冷夜沉扯开喉咙吼着。
童以沫无奈地开启总统套房内专设的酒橱,倒了一杯威士忌,恭敬地放入冷夜沉的手中。
她心里开始暗忖着,希望让大哥再醉一点,这样他好快点入睡,然后,她就能摆脱掉他这个大麻烦。
“陪我喝!”冷夜沉开口,不悦地瞪着双手空空的童以沫。
童以沫连忙倒杯温开水。
冷夜沉却眯紧黑眸低吼:“这是酒吗?想骗我?想唬弄我吗?”
说他醉又不太像醉,精明得十分了得!
说不醉又像小孩子般地耍赖,童以沫叹气地倒掉那杯水,重新斟上一点点威士忌。
其实,冷夜沉是真的醉了,而且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现在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梦里做的。
“过来!”冷夜沉大手招了招,语调霸气却夹带着一些的柔情,俊颜上带着邪气,示意她过来坐在身边。
童以沫朝冷夜沉走了过去,并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
冷夜沉朗朗的笑意漾在唇边,酒杯轻声撞击,毫爽地喊道:“干杯!”
他醉意朦胧的眼似乎闪动着锐利的光芒,像狩猎般等她先干一杯。
童以沫为难地盯着浅棕色的酒液,深知自已不胜酒力。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诱妻入怀:帝少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