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种种,在刘不已脑海之中一思考,就越的觉着十分有可能!
所以,他行事才这般肆无忌惮。就是要看看元虚观会怎么处置他们。
然而和刘不已预想的有些不一样,这件事情后来居然没有了下文。就好像事情从来没有生过一样,让刘不已心中未免忐忑了几天。
终于放心下来,看来事情的展虽然和自己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但是元虚观看起来和青阳教真的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刘不已原本正有些担惊受怕,毕竟做卧底这种事情,并不是一种刺激好玩的勾当。要不然也不会叫做无间道了!
他可不想哪天被元虚观的人现,自己原来是青阳教那个邪教的弟子,最后用残忍手段给处死……
要知道,任何组织势力,对待叛徒内奸,手段都要比对待敌人凶狠的多了!
现在,经过试探。虽然颇为冒险,但是这个结果,却能让刘不已安心下来,睡一个踏实的觉了。
直到这个时候,刘不已才有心情开始琢磨无上雷法秘要。
他现这无上雷法秘要和自己原本世界的道法更为接近,和这个世界的道法大大不同!
这个世界,其他门派的道法,刘不已并不清楚。但是他却知道,青阳教的道法,剑走偏锋。靠着青阳神灯的力量,收集香火愿力,转化为自身法力。只是这一种就十分高明了!
而元虚观,或者说是洞渊派。背后却有强大神祇,各个弟子,可以体会神祇教义道理,借用神祇之力,施展强大的法术。
而无上雷法秘要,却是有着相当一部分自修的内容,也有着借助神霄三十六天神,施展道法的内容。
大约比起来,元虚观就是高富帅,是有后台撑腰。或者是财大气粗,全球制霸的山姆大叔,动不动就呼叫远程支援!
若是能选择的话,刘不已当然希望自己是高富帅了。但是他现在没得选择,那也就只能乖乖的走神霄派的道路。
神霄派虽然看似也有着后台撑腰,但是隔着一层。不能提供直接支援,那所谓的神霄三十六天的力量,似乎被隔绝在这个世界之外。
只能提供一点的物资援助,而且坑爹的是,这些物资援助还不是无偿的。而是有偿的。
所以,神霄派还有着自力更生,艰苦创业自己修持的法门。
而青阳教更像是在股市之中呼风唤雨,吸纳散户金钱的金融大鳄……
好吧,刘不已不贪心。没有机会当高富帅了,但是自己起码也算是开挂,背后也有着支援。尽管,这些支援不是无偿的,自己同样也要付出……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给抛出了脑海之外。刘不已第一次开始修行无上雷法秘要,上手的就是采气法门。
人之内气不足,在青阳教或者是元虚观之中,都是采用的食补之法。
但是无上雷法秘要却是不同,所用的居然是采气之法。说起来采气法,刘不已在以前的那股世界接触的也不少,有什么采太阳太**气,采云霞之气种种采气法门都有。
只是这些采气法门,所采的也不过都是些后天浊气罢了。只能说起功效来,就是太弱,远远比不过食补之法。
但是这神霄天宫的出品,自然不是凡品。
居然是采聚日月罡气,然后在体内锻炼。这正是所谓外服罡气气,内炼神气。
刘不已也是懂行之人,只是一看,就知道这果然是道门之中极其高明的采气法诀。
比一般近似气功所行的那种采日月气,采五行气,采云霞气的手段却要高明的太多。
道家修行之法,以心中存思,手中掐诀,口中密咒,三者合一,三密相应,方才有无穷的力量。
而这无上雷法秘要之中,采三光正气的法门,便是具备这种完整三密的正道大法。
刘不已一大早起来,也就不过运动了一下身体,打了一通拳。却不正式开始练功。
一直到日高三丈时,面对太阳,却就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朱砂墨来。
随着敕咒,刘不已笔下微动,画起太微服日炁开明灵符来。
修炼这雷法,因为要采取的雷霆之力太过霸道。所以先要服食灵符,护住本身。
今天,刘不已要冒险采这霸道的太阳罡气。就要靠着灵符护住身躯,要不然恐怕一口吞入太阳罡气,整个人都可能烧成飞灰,这可不是说笑的事情!
凡是服食的灵符,都不能事先画好。只有在开坛要服食的时候,才能当场来画。
比如这服日炁的灵符,就要用到朱书青纸,面东而立。
手中笔墨一蘸上朱砂墨,就在符纸上画了起来:“太微丹书,名曰开明。致日上魂,来化某形。平日严妆,自玄玄。庭飞华水,日根金精。紫映流光,号曰五灵。”
咒毕服符,以左手卷符,成丸吞下,存入心中。却是根本不用清水烧化再吞。
接着,刘不已对着太阳,心中虔诚祭拜,指掐卯文,存思只见日轮光芒如赤火色。
口中默念日君七杀咒曰:唵嚩囉唎娑诃。
这等道家大法密咒,真的拥有神秘不可思议的力量。刘不已只是刚刚掐诀念咒,那刚刚升起的太阳光辉,就似乎一下活了过来,几乎把刘不已给笼罩在其中。
接着,刘不已刚刚存思想见那太阳出无尽光芒,将这整个世界,都映照成了一片金色。
就见太阳光底,却偏偏有赤炁一道,如火灿烂。又如金盆,五色光芒降于鼻。
刘不已精神一震,将着青气尽数吸入左边鼻子之中。服食采取这太阳罡气,都是用左。刚才拿符用的是左手,现在吸入太阳罡气,同样用的是左边鼻孔。
却是因为太阳虽然随时运转,却是从左而转,盖天道左旋故也!
然而,刘不已根本没有想到这日炁居然如此霸道,那金色光芒刚刚一吸入鼻腔,整个鼻腔咽喉都烧的痛了起来。
接着这金色日炁从重楼直下,顿时丹田火热,简直好像吞了一块烧红了的木炭似的,差点忍受不住,要跳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