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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封不平冷冷一声传来,岳不群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剑,灌注了剑气的剑此时已经断裂开来,看那断口处光滑如镜,这剑竟是被封不平一剑削断的。
“师兄,你的脖颈。”宁中则惊呼道,岳不群忽然感到脖颈一阵疼痛,将手一摸,微微感到湿润,拿到眼前一看,微微的血迹,伤口并不深,显然封不平剑下留情所至,若非如此,刚才一剑已经封喉。
“你这是什么剑,剑宗根本没有这样的剑,还有,剑宗的剑使招不使力,只以快剑招法取胜,你先前那一剑如何力量竟比我的力量还大?”
岳不群满脸不可置信道,封不平将长剑一收,只是叹了口气:“掌门师兄说过,度就是力量,当什么东西快到极致,哪怕是一根针上面都可蕴含巨大力量。”
“我剑宗的剑快到一定程度,斩空气犹如分水,搅动空气就生呼啸,长剑舞动间掀起狂风,我的狂风快剑因此而名,到此时剑上因度产生的劲力并不比气宗以力御剑差。”
“而我刚才那一击乃是掌门师兄所创的一招快剑,名为天外流星,抱元劲蓄势,爆出前所未有的急,我跃起到达你身旁出剑瞬间,剑尖指向的空气犹如实体的墙壁,这种度带来的力量更强。”
“在此刺破气墙,剑尖挤压空气,使得剑上也会带出一股近乎剑气的气刃,威力无穷,不在你气宗以气御剑之法在剑身上所生出的剑气之下。”
“度就是力量,我剑宗的剑法到达这种程度,已经与气宗隐约殊途同归了。”说道这里,封不平摇了摇头。
“好了,今日我动用了掌门师兄创的天外流星胜了你,也不是我剑宗本事,这一场,也算不得我胜,今日比斗就此作罢,自今日之后,就再无华山剑宗。”
“不忧、不弃,今日我们擅自来寻衅,且自回去与师兄领罪去,走。”
封不平说罢,便引着成不忧和从不弃慢步向外走去,然后又叹息了一声。
这封不平在原书中与令狐冲独孤九剑一较,使的一手狂风快剑,长剑搅动空气呼啸,声势惊人,剑上隐约生出来的劲力极强。
而令狐冲只能靠着独孤九剑的精妙招式与之周旋,一旁有泰山派的人嘲笑:“剑宗高手气功高,气宗高手剑术强,都反过来了。”
事实上封不平成了狂风快剑之后,他心中一直有疑惑,自己用的明明是华山剑宗的运剑方法,如何剑上会有那样大的劲力,剑上携带劲力?
这分明是以气御剑的气宗在未出剑气前以力御剑才有的现象啊,剑宗练着练着怎么反到练到气宗的道路上去了?
这是他几年以来的大疑问,直到碰到王离后才得到解答,原来度就是力量,度本身是力量转化出来,而明白了这一点,他越觉得昔日那场剑气之争实是太不值得。
华山诸弟子、宁中则还有持着断剑的岳不群呆愣着的看着封不平三人远去的背影,目送他们离去,就在这时,封不平忽然转过身来。
“岳师兄,掌门师兄曾说起过一件事,左冷禅为了五岳并派,在五岳剑派各派中都埋下了钉子,你身边的劳德诺正是左冷禅的人,你好自为之吧。”
“劳德诺?”
“什么,劳德诺是嵩山的人?怎么可能?他入门仅在大师兄之后,都已经快二十年了啊。”
封不平一声话,华山弟子们一阵议论,尽是不可思议。
劳德诺猛的被封不平提起,脸上颜色急剧变化:“你,你血口喷人。”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个小人物,送给我杀,我还嫌还脏了宝剑,血口喷人,呵呵,岳师兄,这话是左冷禅埋在衡山的钉子方千驹招出来的。”
“除了衡山派,泰山派也有两位师兄也是左冷禅的弟子,几人佐证之下,你爱信不信。”
说罢,封不平转身就去,这时却再无犹疑,大步踏出破庙之外,沿着跟踪令狐冲一干弟子来时的路就往回走,不得片刻,就已经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之中。
“衡山方千驹、泰山派……”岳不群口中喃喃,目光猛的看向劳德诺:“劳德诺,你可还有话说?”
说着,也根本不管其他,也不给劳德诺任何回话的机会,抬手迅如闪电般在劳德诺身上连点两下,略微顿了顿:“冲儿,你们抬着他,我们跟上去。”
“师兄!”宁中则惊声道:“师兄已经决定了?”
“决定了,我岳不群无能,空掌华山二十五年,退位让贤,将华山交给那位王师兄也好,再不用顶着如山一般大的压力了。”
“那劳德诺?”
“劳德诺带艺投师,许多年前我就知他是嵩山派的弟子,只是左冷禅势大,我一直容忍着未揭他而已,如今我们已经不需要再忍了。”
岳不群微微松了口气,心中回想着刚才封不平口中透露的话,衡山派方千驹,泰山派两位师兄等人都可为佐证。
这番话分明是告诉他,他们华山剑宗本就无比厉害,而如今衡山派、泰山派甚至可能五岳剑派其他门派都因为不满左冷禅五岳并派的计划已经与华山剑宗搅在了一起,如果是这样,华山剑宗与嵩山派一战,那已经是必胜了。
以他原本的想法,暂时退出衡山,在江湖上隐匿一段时间,好坐山观虎斗,嵩山派若胜,那必定是惨胜,他日后压力也轻些。
而若是华山剑宗胜,绝对力量之下,他岳不群又如何能反抗,除了交出掌门之位,还能选择什么?
至于个人荣辱,昔日气宗在剑宗的yin威下忍耐了多少年,最终笑到最后的又是谁?
到此时华山剑宗俨然必胜,他已经再无坐山观虎斗的必要了,硬是还要观下去,那时那位王师兄对他的感官只怕更差,日后的日子他更难过。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岳不群能忍左冷禅二十多年,最后有了辟邪剑法才爆反击,他的养气忍受功夫还是很到家的。
他既下了决定,一行人当即收拾东西,往着令狐冲来时的路上行去。
山间泥泞的小路,对于武林高手而言走起来轻快无比,封不平等人行的无比轻快,这时他已经将心底那隐隐的失落抛开一旁,脸上自然流露出一线欣悦。
“师兄,今天真是太痛快了,真是出了我二十五年的一口恶气,不过师兄你说,岳不群会和掌门师兄所言那样跟上来吗?”
说话的是从不弃,二十五年前他们没赶上yu女峰那场比斗,他和封不平两人回到华山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岳不群以极强硬的态度将他们赶下了山。
“师兄料事如神,就是宁师妹可能会那一剑都给他料到了,并且提前就想出了一个简单的破除方法,还有什么事情掌门师兄算不到的,你们等着吧,过一会岳不群他们就得跟上来。”
“那岳不群让众弟子离开衡山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想着坐山观虎斗,可是如今我们刚才在他们面前展示了我们的武力,更衬托出掌门师兄的深不可测。”
“我们展示出来的实力就已经不弱,而我刚才更点醒他如今五岳剑派中嵩山已经被孤立,其他诸派已经与我们一同,这样嵩山派还有任何胜算?”
“他这坐山观虎斗还能观下去吗?在我们绝对的力量面前,他别无选择,而选择的早显然比晚些选择更好。”
从不弃冷哼一声,对成不忧回答道。
“师傅,像师傅创出的那一招天外流星也有破招之法吗?”
刘府后院,一处水塘前,林平之向王离问道,刚才王离正与他说,一切剑招只要能出就必有破,剑招只是特定情况运用,并非万能。
林平之自然想起封师叔施展天外流星的一击,那种最快时快到眼睛无法捕捉其动作,出现身体瞬间消失现象的剑法,那种恐怖的绝招难道也能破?
“能,而且很简单,但凡剑法无论是力量又或者度,他越是走极端就越是强大,可是越是极端,破除之法也越是简单,像你封师叔施展天外流星,甚至一个普通人,只要知道他要出这一招,提前做好准备,都有可能破了他。”
“普通人也能破?怎么可能?”风云力回忆着封不平那一剑,此时心神都摇曳不止,那一剑封师叔一旦出手,他只要在其攻击范围内,简直是躲无可躲,那剑太快了。
“当然可能,为师创的这一招剑势展开之时极似扑击的老虎,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普通人杀老虎的故事吧。”
“普通人杀老虎?”两人心下惊讶,老虎这种猛兽,哪怕是武林高手面对了也必须小心对待,普通人杀老虎除了陷阱之外,难道能正面搏斗不成?
“有个姓唐的家族,这个家族以帮人打老虎为营生,可是家族中人都是普通人,你知道他们如何杀老虎的吗?”
“很简单,只带把斧头就行,老虎这种生物力量比起江湖中的高手还要强大,攻击时的度也是迅疾犹如闪电,可是他的攻击模式却只有三招,而第一招绝对是扑击。”
“这个唐氏家族杀老虎的方法很简单,老虎向他们扑去的时候,他们只往前边迈出一大步,然后身子稍稍蹲下,将斧头举过头顶,让老虎自他们头上扑击过去。”
“其结果是他们都不需用力,老虎自斧头上扑过去,整个肚子都会被斧头划开,扑杀过去就死了,你们看看,哪怕是江湖好手眼中也还算厉害的老虎就被这样一个普通人轻易杀了。”
“像你们封师叔施展天外流星,若是对手是寻常江湖人,他绝对是百试不爽,但是碰上了专门研究了他那一招,并且想出了破解之法的人,又或你们师傅这种临机随手就能破他的人,他那一招,越是快,则他也死的也越快。”
“所以,招式这东西,特定条件时灵活运用无疑是极有用,远比无招之人厉害,但是绝对不能迷信招式的无敌,否则当你相信招式无敌的时候,你就变成了那只被普通人杀了的老虎。”
听着王离的话,两人回想着这段时间学会三仙剑和王离教的新创出来的几招类似绝招,那时候他们可是欣喜如狂,只道这些招式何其无敌,此时想象着那只被普通人杀了的老虎,两人头上顿时冷汗淋漓不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