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值不足时,将会以使用者寿数冲抵,以维持。。。。。。大罗盘日常运转,当前灵能值为0,使用者现已折寿一日!】
尼玛!刘树的心情顿时不好了。
这特娘的,按照这样的节奏来算,是不是从此人生就要打对折了?
本以为自己只面临来自于经济上的压力,现在竟然连苟活都难。
如果可以,刘树很想把小岳岳那句话送给‘大罗盘’:我打死你个龟孙儿!
好在刘树已经琢磨出点儿增加灵能值的道道,只要对大自然有利,就能增加灵能值,施肥的方式已经用过,大不了再给花果山种点树,果树,茶树,桑树什么的经济类作物应该都行,一举两得。
唯一的难点是得先搞定那群泼猴,不过根据大憨所说的那群泼猴的特点,只要不动树上的果实,它们就不会发难,只要让刘树积累足够的灵能,兑换出灵水。
有了这个筹码,刘树有理由相信,泼猴不会成为障碍。
“予夺之必先予之!”中华民族老祖先留给后世子孙的每句箴言,都蕴藏着丰富的人生哲学,对付一群猴子自然不在话下。
当然了,这些并不是刘树心情瞬间变好的理由。
而是上午这些意外的收获。
一点灵水残渣吸引来的水族生物实在太多,尤其是经过‘五花肉’的大后臀一阵蹂躏后。
直到凑不要脸青天白日之下罔顾鹅伦做完羞羞之事的‘小白白’,奋着余勇带着自己的两个爱妃也跑过来加入狂欢,虽然鹅对鱼虾并不感兴趣,但它们还有一群鸭小弟不是?大嘴一伸,就是一条鱼被甩上岸。
将灵水残余抢食的差不多的鱼群和虾群这才彻底散去。
刘树也没有赶尽杀绝,他此时已经意识到,这条从青龙尖流出,流程长达十几里地的山溪,或许将成为自己未来发展的一个点。
这里的鱼儿和小龙虾可都是纯野生的,相对于那些养殖的,绝对有着更高的市场价值。
刘树把被弄上岸的小鱼小虾都丢回山溪,留下的都是合用的。
饶是如此,光是捡各种鱼都捡了上十斤,每只超过一两重的小龙虾目测都有七八斤,看得上眼的山蟹有五六斤,最大的收获却是一只四斤多的野生甲鱼以及几个大河蚌。
满满的收获让同样睡了个大懒觉、这会儿才跑来找刘树的大憨嘴巴裂到了后脑勺。
不过,大憨开心的,却不是什么鱼虾收获。
毕竟这些玩意儿,对于一辈子没怎么出过村的大憨来说,实在是太常见了。
他开心的是,快到饭点了。
猪和狗,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刘树可不是城市的公子哥儿。
从大约八九岁开始,就已经学会了自己做饭,在父母相继过世,他跟随着叔婶生活,甚至还要学着照顾比他小七八岁的小妹。
那些年,小叔和婶婶要是进山采药采茶或是把采集到的山货拿到镇上售卖,刘树就得背着小妹去村小学上学,放学后还得给她做饭喂得饱饱的。
幸好小妹从小都甚为乖巧,上课从不闹腾,甚至一直睁大着眼睛听着,刘树一度怀疑小妹或许从那会儿都已经开始学习,要不然哪能成就现在县高中第一,九溪村新一代的全村希望?
不过,小妹最大的缺点,就是嘴太叼,饭菜味道不好,你休想她吃一点。
若是换成忙成狗的小叔婶婶,估计连饿上几顿,叼嘴估计也治好了,偏生‘宠妹狂魔’刘树却是见不得小妹嘴巴狠狠撇着满脸委屈的小模样,这也导致刘树的厨艺大幅长进。
这一点,做为发小的大憨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于是,一条昂藏大汉就这样坐土灶台前帮着添柴火,打死都不离开。
除了想第一口尝到美味,更重要的是,这会儿还有抢食的。
一条蹲旁边不断摇尾巴的舔狗和一头哈喇子流老长的猪,大憨绝不能给这两货机会。
难得有这样的新鲜食材,在城市里久未亲自动手的刘树也没理会三个各怀心思的家伙。
先把从小叔家拿来的本地米进行清洗,看看大憨和一狗一猪,刘树裆下略微有些忧郁的倒了足足五斤。
有这两个大胃吃货的存在,光是米,估计都能把普通人家给吃破产。
虽然家里有电饭锅,但刘树一向认为,混合着木头清香蒸出来的米饭才有米饭该有的灵魂。
不过,刘树并没有急着将米放进铁锅蒸煮,而是先做起了菜。
主菜。
不是鱼也不是虾,要拿来换钱的老鳖自然更不在中午的菜单之列。
是河蚌。
把黑乎乎的大河蚌剥壳取肉,去掉内脏清洗干净,再将大憨从家里带来被腌制至通红的老腊肉切成片配在一起,加上冬笋干葱姜蒜一起爆炒出锅,放进陶罐小火焖上半小时。。。。。。
厨房的地面都被‘五花肉’滔滔不绝的口水给打湿了。
刘树不忍直视的给这馋货一脚,将至赶到门外。
五花肉猪脸上满是委屈的趴在厨房门外,不时的探出猪头观察着厨房内的动静,以免大憨趁它不注意先行偷吃。
或许,在猪的理解中,大憨和它的地位差不多-----咱哥俩都是老大的小弟。
单从这一点来说,倒也没错。
趁焖蚌肉的空挡,刘树把米饭给蒸上。
水,用的就是山溪里的水。
相当于国家一级水质的山泉水经过数十米的竹管输送到水缸,再经过一段时间沉淀,没有任何杂质。
而且,没有城里自来水那种经过漂白粉处理的气味儿,丝毫没有破坏大米天然的香气,更是将山泉水特有的甘甜融入其中。
然后,刘树就近取材,在鸡窝里找了几颗鸡蛋,就着菜园里摘的青西红柿炒了一大份青西红柿炒蛋。
城里卖的西红柿基本都是熟西红柿,只有在农村,才会把还未完全成熟的青西红柿拿来做菜,或许没有熟西红柿那般酸甜,但青西红柿却有着熟西红柿没有的特有鲜味儿。
特别注重提取食材本身鲜味儿的江南许多地方,本就对青西红柿情有独钟。
或许唯一要注意的,就是青西红柿中含有微量毒素,但醋能中和,稍微放一些醋或用滚油过一下就没关系了。
做完这些,估摸着米饭也差不多了,刘树开始做汤。
这显然要更简单,弄上十来条马口,就丢上两片姜和一根葱,再配上几片青龙尖里采摘的野山菌,不放其他任何作料,完全凭借马口自身的鲜味儿。
不出一个小时,刘大厨回乡的第一顿饭就此完成。
两个人就在小院里的木桌旁坐下,一人倒上一碗太爷留下的自酿黄酒,开吃。
‘五花肉’和‘肘花’两个家伙各自的食盆也都堆上它们各自喜爱的食物。
肘花的主菜是腊肉,五花肉则简单实在一些,就是蚌肉汤浸泡的大米饭。
甩开腮帮子猛吃的猪,让人看着都觉得胃口大开。
反正大憨绝不会承认仿佛看见一头肥硕的年猪在向他招手的样子。
他怕某‘年猪’现在都会对他下毒手。
。。。。。。。
ps:经过昨日去千岛湖和镇民交流,确认当地也有喊阿叔的习惯,决定将小伯伯的称呼改回来,前面已经发布的,等风月回家后会一一修改。风月这几天都在江南,陪生平最重要的朋友(你懂的)的同时也算是一种采风,所以更新的会稍微慢一些,希望书友们谅解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