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王迎上了天君,南都王迎上了地帝,西都王迎上了天王,东都王则是与月皇号对峙着。
四都王都是半神级的高手。
四个人中,北都王是53级冰系强身者,拥有领域技能:【零度空间】,一旦使用【零度空间】之后,身体周围的空气都会冻成冰,没有人敢站在他的身边。
南都王是52级火系强身者,拥有领域技能:【天火焚身】,使用【天火焚身】之后,身体的表面会出现一道高达1000度火焰层,可以燃尽所有接近他三米之内的人。
西都王是51级金系强身者,拥有领域技能:【金刚无敌】,使用【金刚无敌】之后,全身出现暗金色,同级的攻击对他无效,55级强度以下的伤害都会减半。
东都王是四个人中最强的,55级木系智脑者,三十年前成为半神,领域技能是【自然觉醒】,可以将一千米的地下植物召唤出来,变为己用。
他也仅仅凭借着这一招,打遍整个自由都市无敌手,从此称霸了自由都市整整二十八年。
直到两年前,械尊言无和他的四个同窗好友来到了这个地方之后,才失去了整个自由都市的控制权。
双方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四都王中的北都王先忍不住了。
北都王使用了【零度空间】,率先冲到了天君的身前。
“即使不能冻住她,能减弱她的速度也是好的。”
北都王心里这么想着,然而事与愿违,他刚接近天君的一百米处,就被一道道藤蔓束缚住了。
北都王回头一看,他的身后居然出现了一棵高达百米的参天大树。
“什么时候……啊!”
这棵参天大树伸出了几十根藤蔓,牢牢的锁住了北都王的四肢。
北都王想使用【零度空间】冻碎藤蔓,但他却发现,可以将空气都冻成冰的【零度空间】,并没有对藤蔓造成任何影响,只是在藤蔓的表面生成了一层薄薄的冰晶。
然后又见天君双手一撒,几颗种子蹭的一下变成了几株高达百米的参天大树。
北都王见状,立刻发动了全身的引力波,召唤了一层又一层的冰层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
然后每棵参天大树都伸出了几十根藤蔓,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北都王。
天君妩媚一笑:“北都王,你知道,一个普通人的手指被运转的齿轮夹住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吗?”
北都王心里一惊,想要挣扎,然而却毫无用处,包裹住他的藤蔓正像齿轮一样,慢慢的向内部收缩。
坚韧的藤蔓与厚厚的冰层开始进行摩擦,发出了“嘶嘶嘶嘶”的声音。
北都王不停的加强着冰层的厚度,藤蔓也加强着收缩的力度。
过了一会儿,北都王身上最外层的冰层发出了“咔嚓”一声。
听到了这个声音,北都王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他身体表面的冰层也开始越来越薄,越来越薄,接着,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扭曲,直至变成一团碎肉。
……
就在北都王被困住的同时,南都王和西都王也行动了。
五行之中,金克木,除了金属性之外,火也克木。
所以两人想要去救援北都王,然而他们在半空中被地帝和天王拦下了。
地帝拦下南都王后,并没有马上进攻,而是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来,哈哈大笑着对南都王说:“别急着走啊,陪我打打如何。”
天王默默的挡在了西都王的身前,然后对西都王冷冷的说:“来战。”
南都王心道:“这几个小鬼好聪明,完全把五行相克相生算进去了。先是让木系的天君和冰系的北都王战斗,水生木,天君只会越战越强。然后又让土系的地帝和火系的我打,火生土,地帝也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西都王和天王同属金系,等我们输了,西都王多半也赢不了。而东都王是木系,也被金系的月皇所克。”
南都王转念一想:“这样一来,虽然我们的战斗力对比差不多,但是算上五行相克,我们几乎赢不了。而且他们有三个智脑者,攻击范围比我们大,如果他们一直人盯人的纠缠着我们,我们也无可奈何。我必须趁乱离开这里,地帝是强身者,我如果一心想跑,他肯定拦不住我。”
然后他就果断的使用了【天火焚身】,朝着地帝冲去。
地帝召唤出一身铠甲,隔离了火焰,然后就和南都王打在了一起。
接着在南都王的有意无意之下,一边打,一边往传送阵的方向移动。
……
西都王也看出了这个不利的局面,但是他的身前是天王!
天王的身上突然飞出了一大堆金属,金属之间相互拼接,几秒内就组成了一个七八米高的金属碉堡。
金属碉堡发出了“咔擦”一声,一阵变形之后,无数的火力就朝着西都王喷射了过来。
西都王使用了【金刚无敌】,硬抗金属碉堡的火力。
两者一接触,就不停的响起了“叮叮咣咣”的声音。
被西都王的防护弹开的金属弹头并没有落到地面,而是被金属堡垒重新吸收,变成了新的火力。
西都王苦不堪言,只能依靠强大的防御苦苦支撑着。
……
东都王看着另外三方的战斗,然后又看了看眼前的月皇号,赞叹道:“你们几个人的成长能力真是恐怖,两年前你们才刚刚三十级,就有了接近三十五级的实力,跑来到我们自由都市闯荡,杀了我们不少的人。”
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月皇号:“那时候我们四人知道,你们的成长能力太强,早晚有一天会将我们斩杀殆尽。所以那个时候,我们就想扼杀天才,没想到械尊突然出手,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轻松我们击败,然后完全的控制了我们。在那时候,我就知道,自由都市完了,只会沦为你们修炼的工具,等你们不需要我们的时候,就将我们一脚踢开,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