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喝酒?我陪啊!”利南走了进来,把车钥匙一甩,朝齐小酥走了过来,就想往她身边一靠,利厅长一脚就踹了过去。
“滚远点,别没个正形!”
“王爷,您这是想切蹉啊。”利南眉一挑,双手捏起了关节,还真是啪啪地响。
齐小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实是有些忍不住,谁让他现在的样子还真的跟个功夫高手一样?
利夫人嗔怪地拍了利南一下,“你爸现在没怎么练过了,你仗着年轻欺负他?我可不同意的。”
“王妃,你就护着他吧,他是你丈夫,我还是你儿子呢,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你就没多点儿感情?”利南耍宝。
利厅长的脸黑了。
齐小酥站了起来,“南哥,要不这样吧,我代替干爹,跟你切蹉一下?”
“小酥?”利厅长和利夫人顿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可不好啊,女孩子家家的,别弄伤了哪里!小南这家伙下手怕是控制不住。”利夫人忙道。
利南的表情却有些精彩,“真的?”
“嗯,来吧。”
两人直接到了外面。齐小酥今天上学,穿的还是某少帅把关的衣服,宽松,包裹严实,还是休闲鞋,倒是正方便。
利厅长夫妇见他们还真的摆开了架势,都饶有兴趣的在旁边围观,连在厨房里做饭的阿姨都不时地跑出来看两眼。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哦。”利南道。
“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好大的口气。”
利南嘿嘿两声,下盘扎稳,朝她招了招手:“来,你主动点。”
“那我可就来了。”这几天只是跑步和做那一套十二级的运动,一直没有找人喂招,齐小酥其实也想找个人试试自己的身手有没有进步。
她说完,眼神就变了。
与她对面的利面第一个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要说刚才的齐小酥是个娇俏的少女,现在的她就好像一下子凌厉了起来,全身散发出一种压制性的气场,让他的心头就是一跳,立即就严肃了起来。
齐小酥脚下一错,人竟是一个飞旋,手臂抡直了,挟着风声朝他的脖子就抡了过来。她的速度很快,动作很猛,完全看不出来是之前看起来很娇俏的少女能够发出来的力量。
厉南的脸色一变,狼狈地一矮身避过了她的这一招,但是下盘却立即遇袭,齐小酥的一腿已经扫了过来。
同时进攻!
这一下,厉南的防御一下子就被她给打乱了。
他一手忙脚乱,肩膀上就挨了一下。砰地一声,肩膀顿时一酸,那条手臂几乎使不上力气来了。
“我靠!”
利南忍不住就暴了粗口。
“嘿嘿,南哥,小心点哦。”齐小酥却是心中一喜,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力量变强了!
这么一来,她的动作就越发地快了,一招接着一招,让看的人都觉得眼花缭乱,而两人对上的拳和掌都是砰砰砰地发出了声响,可以看得出来是实打实地。
“小南尽了全力。”利厅长惊讶地说道。
利夫人看不太懂,但是她看得出来齐小酥打得很是好看,而自己儿子却是有点儿吃力了。听到丈夫的这一句话,她问道:“这么说,小南打不过小酥?”
“明显打不过。”
这话刚落,利南就被齐小酥一脚给倒中了腿,整个人砰地一声摔倒在地上。
利家夫妇:“......”
感觉好丢脸啊怎么办?
好在这姑娘是自己家干女儿了,好像有安慰到。
利夫人捂住额,嘤嘤嘤,不忍心看自家儿子了。
齐小酥也出了一身汗,她向利南走过去,朝他伸出手,一边正色地道:“南哥,你还是应该多练,毕竟......你的工作也不是没有危险的,自保能力得加强。”
她也是有心要再彻底试一试利南的功夫,逼得他尽了全力,没想到还是打不过自己。他做的那工作,得罪的人不会少,而且得罪的都不是普通人,虽然身边有人保护,但是万事都有疏漏之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底牌够足,才可以更加无所畏惧。
听了她的话,利厅长和利南父子俩心中都是一震,同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利厅长沉声道:“你妹妹说得对,以后你给我好好加强训练!”
这是小酥的心意,他们都感受到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利厅长彻底地从心里认同了齐小酥。他身居高位,不需要谁给他锦上添花,钱财他如今也不缺,但是,像他们这种人,最缺的恰好就是真心真义!
“我会的。”
利南握住齐小酥的手,她一拉,他感受到了那只纤纤素手传来的力量,目光微闪。她都这么强,身为哥哥,他有什么理由弱?
也是从这一天起,利南重视起了自己的训练,身手进步神速,也在以后救了自己一命。
“真没有想到,小酥的功夫竟然这么好!是不是有师父教的啊?”利夫人赶紧过来拉着齐小酥,“走,快进去擦洗一下。”
“嗯,的确有师父。”
齐小酥抿了抿唇,而且她的师父也是她的长官,还是她的男人。
要是她连利南都打不过,那真的给那男人丢脸了,传到他耳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操练她呢。
那男人真要严厉起来,比谁都严厉。
利夫人看到了她眉眼间瞬间闪过的柔情蜜意,心中一动,道:“听小南说,你已经订婚了?”
本来她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在未见齐小酥之前对她印象不怎么好。现在不是古代了,这个年代,十八岁就订婚的,她反倒会觉得是不是年纪轻轻就乱搞男女关系。但是见了齐小酥之后她就发现她不是那种人。
所以对她的未婚夫就更加地好奇了。
不过,在儿子面前问起小酥的未婚夫时,他却总是哼了哼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弄得她也问不下去。
齐小酥笑了笑,点点头道:“是。改天有机会再让他拜见干爹干妈。”
这意思是现在还不适合。利夫人跟自己丈夫久了,自然也听得明白,他们这些人总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的,这倒不是说对自己有所保留,而是纪律。
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有人问到丈夫的某些事,她也不能说。
利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正要说话,突听客厅里利南一声惊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