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说:“这条项链价值太高,别的都好说,若是把这个拿走了只怕会给工会招来麻烦。。更新好快。”
风峥气鼓鼓地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们炼丹工会势力这么大能怕谁!你身为堂堂一个少主别整天想着推卸责……任。”
风逸一记狠厉的眼神扫过去,风峥竟然不由自主的降低了气焰,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无声的飘出来的。
风逸一个字一个字,缓慢而不容拒绝的说:“我做这个少主已经三年了,二爷爷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召集长老,换掉我。但只要我还在这个位置上一天,我做的决定还容不得别人随!意!更!改!”
风峥愣了几秒,他这个孙子平时一向很好说话,这是第一次见他发火,甚至连少主的职位都搬出来了。风峥说白了也就是生的好,所以吃喝玩乐样样不愁,但是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随便换掉工会的当家人啊。
当即悻悻的垂下了头,小声道:“知道了知道了。”
风逸又冷冷地说:“这些珠宝二爷爷就自己留着吧,酒楼我会重新修缮好。只是恐怕一时半会不会完工,二爷爷没事还是多出去走动走动的好。”说完,又招来一个奴仆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也不管风峥如何,径直出‘门’去了。
风峥呆呆地立在原地,用了好久的功夫才反应过来,风逸刚刚那番话的意思是……轰自己走?他一时又觉得委屈,风逸从没用这种态度对待过他,他不过是一时财‘迷’心窍想独占了那条项链而已嘛。
风峥却没有发现,从火夕颜重新出了酒楼的那一刻起,风逸的脸‘色’就‘阴’沉的吓人。
天‘色’已暗,火夕颜在一处小摊前坐着慢慢喝茶。那小贩忍不住小心的催促,“这位客人,你看这天也这么晚了,我们也打算收摊了……”
火夕颜点点头,把钱放在桌上,那小贩收了钱,挑了担回家了。火夕颜这才悠悠的说:“少主还打算再藏多久?”
她是面对着前方说的,话音落后,风逸却从她身后的‘阴’影里缓缓走了出来,坐到火夕颜对面。
他看了火夕颜一会儿,然后说:“听闻魔兽森林有神器出世,姑娘可愿一同去看看?”
火夕颜不慌不忙地又喝了两口茶水说:“怎么,我还以为少主是来道歉的。”
风逸的动作也是悠闲,拿着他那把折扇悠闲地扇了几扇,嘴角含笑道:“姑娘若是还在生气,也不会在发觉我跟着你之后故意在这里等我了。”
火夕颜也笑,没说什么。他们两个都不是忸怩造作之人,有些话反复地说反而尴尬,既然彼此都有欣赏,于是傍晚的不愉快就在这沉默的笑意中消失殆尽了。
魔兽森林地处城郊,平时就鲜有人烟。照这个时辰来说,更应该空无一人。只是当火夕颜和风逸提了灯笼过去时,才发现在三里开外的地方,就可以看见魔兽森林中人山人海,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幸好这些人只是在森林边缘,若是再往里走,吵到赫连君清,估计立刻会被轰得连渣都不剩了。”火夕颜莫名想到这个,觉得有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在笑什么?”风逸余光中瞥到火夕颜在笑,只觉得在灯笼的映照中美的如梦似幻,不由的问出了口。
“对这神器很感兴趣罢了。”火夕颜随意编了个理由,倒也合理。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入口处。发现入口的人群比他们在远处看见的还要多,密密麻麻的堵在那里,一丝空隙也没有。
这里面不乏有身手矫健,想要来试试看能否收服神器的。不过大多数人都本事平平,只是好热闹来看个新鲜罢了。
风逸提前两步走在前面为火夕颜开路,礼貌的跟堵在最末位的几人说:“请让一让。”
那几个人闻言回头,见风逸和火夕颜年纪轻轻,最多不过二十左右,也来这里凑热闹,心里就有想法了。
有一些嘴碎的开始指点、絮叨。
“这两个年轻人也跑来干什么啊,不会也想收服神器吧?”
“看他们恐怕‘毛’还没长齐,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风逸和火夕颜一前一后,从人们让出的小道中通过。始终优雅淡然,仿佛周围人的指点都入不了他们的耳朵一样。
人群叽叽喳喳的讨论了一阵,觉得主角自己都不在意,反而显得他们自己事多,于是也都渐渐闭上了嘴,重新集中注意,等起神器来。
两人的去路被一个彪形大汉挡住,那大汉穿的衣服脏兮兮的,一身汗臭味,像块石头一样立在他们面前一动不动。
风逸温和地说:“请让一让。”
大汉好像没听见一样,依然背对他们,自顾自的横在那里,嘴里还吹起了口哨。
风逸皱眉,一边重复了一遍“请让一让”,一边伸手轻拍那大汉的肩膀。
手刚一碰到他,大汉猛地转过身来,目光残暴,一脸横‘肉’都凶狠的堆积起来,冲着风逸大声咆哮道:“谁让你碰我!”
风逸的眸子一瞬冷了下来,只是他素来平和,不愿轻易与人动手。于是只是不理会那大汉,越过他往前走去。
这么一来大汉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脸上过不去,竟然不知好歹的伸出那‘肥’厚的大掌,要去揪风逸的领子。
风逸似是早有察觉,轻轻一避,避开他的脏手,语气里已经带了不悦,“你想怎样?”
大汉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搓着手说:“你这个‘毛’小子说话还‘挺’嚣张啊,我想怎样?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揍你!”
这话一出,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了了,风逸面若寒冰,冷冷的说:“你可以试试。”
大汉更是嚣张,抡起袖子说:“呦呵,还敢让我试试?老子今天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大汉说着,挥着拳头扑上去,以他那种身形和往上扑的力度,只怕面前就是有棵小树,都能被他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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