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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垂死挣扎(1 / 1)

<>听了玉如颜的话,安哥心里颤了颤,害怕道:“公主,如今莲妃下严令不让你进去,你怎么……”

玉如颜语气冰凉道:“如此最好,我总有办法进去的。其他事情都已安排好,如此一来,就等着她主动入瓮,再亲手抓住她毒害吴昭仪的罪证就行!”

见安哥满脸的不放心,玉如颜悄悄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她立刻了然,脸上显出兴奋的神情,道:“我怎么将它给忘了,这倒是个好主意,如此一来,我倒是放心了。”说罢,撒腿朝宫外跑去。

安哥走后,玉如颜飞快的回到槿樱宫,换上宫女服,再绾好头,再一次戴上了人皮面具!

她从槿樱宫的侧门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径直往春芜宫而去。

到了那里,脚下不做半刻停歇,悄悄混进满院的宫人堆里,再一点点接近吴昭仪生产的寝宫。

皇上与太后还有其他妃嫔都守在寝宫的偏殿,而吴昭仪寝宫的主殿里面由莲妃坐镇。

只听到吴昭仪的惨痛声一声高过一声,整个春芜宫的人都紧张惶然,一个个连脚步声都不敢踩重。

太后在偏殿里端正坐着,听到吴昭仪的惨痛声,阖下眼睑,紧张的拨着手中的佛珠,轻声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为吴昭仪母子三人祈求平安!

日暮西垂,吴昭仪的叫声越来越毕弱,宫殿里开始有宫女捧着一盆盆血水往外走,再一盆盆热水送进去。

玉如颜悄悄走近廊边,借着天色昏沉,伸脚绊倒一位端水的宫女,那宫女惊呼一声摔倒在地,膝盖都嗑伤了,玉如颜从暗影里走出来,亲热的扶她到一边坐下,接过她手中的铜盆道:“姐姐在此休息,妹妹替姐姐去伺候吧!”

这些殿内伺候的宫女本就忙了一下午连口饭都没吃,一个个都累得够呛,如今听到她主动要求帮忙,那宫女不疑有他,连忙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她,道了声谢谢就休息去了。

玉如颜低眉顺眼的端着热水顺利的进了吴昭仪的寝宫,一进去,只觉得一股让人窒息的血腥味传来。

殿内光线昏沉,空气也不流通,玉如颜目光在屋内飞快一扫,只见莲妃悠闲的坐在一旁喝茶,而不远处的大床上,吴昭仪已是全身湿透,一身长像从水里捞出来般贴在身上,身上的衣裳也全是被汗水打湿,而身下的被褥已染满血污。

玉如颜看到自己带进宫的那三名产婆也在,而且,太后身边方嬷嬷竟然也一直守在屋内——

看来,太后终是听了冷宫那妃嫔的话,心里对莲妃不再信任,怕她在吴昭仪生产过程中动手脚,才会派了方嬷嬷亲自守在这里。

玉如颜心里暗暗叹息,心想,太后一直是担心莲妃会在吴昭仪生产过程中使坏,却不知,这一次莲妃倒不会这样做了,因为,此次她的目标是吴昭仪肚子里的皇子,所以,生产过程倒不会下阴招,但是一旦小皇子平安生下,她绝对不会放过吴昭仪了!

想到这里,玉如颜假装上前给吴昭仪擦汗,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娘,我来了,你不要害怕!”

陡然听到玉如颜熟悉的声音,吴昭仪慌乱的心猛然一怔,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相貌平平的面生宫女,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听错了。

玉如颜看着她不敢相信的形容,再次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娘只管放心生产,其他事有我,我定不会让莲妃害了你和你的孩子。”

这一次,吴昭仪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万分惊喜的看着面前的宫女,正要开口询问,玉如颜连忙用眼睛轻轻瞟了瞟莲妃的方向,吴昭仪多聪明的人,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假装不认识她,心里却是安定下来,咬牙抵住全身生生撕裂开来的疼痛,听着产婆的话用起劲来!

但不论吴昭仪多么努力,终究因为是双生子,一时半会总不见孩子露出头来,而吴昭仪的力气似乎也用完了,声音越来越虚弱,脸色白得像金纸一样,咬牙拉着玉如颜的衣角正要说话,玉如颜已抢先轻声道:“娘娘千万不要泄气,辛苦了这么久,一定要将小皇子和小公主生下来。”

吴昭仪嘴唇苍白,哆嗦道:“我……我没有力气了……”

听了她的话,玉如颜心里万分的着急,她蓦然想起之前无事之时听产婆们聊天时说的话,连忙悄悄走到方嬷嬷的面前,刻意压着嗓子道:“嬷嬷,娘娘方才说她使不出力气了,要不要,要不要给她做些吃的?”

方嬷嬷毕竟是服侍过太后的老人,一听,连忙出去向太后禀告了,太后一听,立刻让人将她宫里最好的人参拿来,熬成参汤喂吴昭仪喝下,还另切了人参薄片让她含在嘴里助气,让她有气力将孩子生下来。

有了参汤助力,吴昭仪的精神又好了一些,终于在天光破晓之时顺利生下一男一女一对龙凤胎儿。

当方嬷嬷领着宫人欢喜的抱着皇子公主出去给皇上道喜时,玉如颜眼风瞟到莲妃也跟着出去了,屋内只剩下几个侍候的宫女。

玉如颜连忙走到累到奄奄一息的吴昭仪身边道:“娘娘注意了,接下来,莲妃只怕要对娘娘下手了!”

吴昭仪虚弱无助的躺在床上,着急道:“我要怎么办?请一定要帮我!”

“娘娘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任何东西都不要沾嘴,就算是我端给你的茶水都不要喝,因为,我也不知道莲妃将鸠羽之毒下在什么东西里了。”

一听到鸠羽二字,吴昭仪全身害怕的哆嗦着,她刚刚费尽千辛万苦的产下孩子,可以说才刚刚从鬼门关踏回来,如今,又要面临莲妃的陷害,而且还是要她的命,让她如何不害怕,不恐慌?

她全身无力的躺着,目光在昏暗的殿内看了一遍,这里面的人,除了玉如颜,其他人她一个都不敢相信,但偏偏有那么无助,只得将所有希望都放在玉如颜身上了。

她咬牙道:“你放心吧,我会记着你的话的。”

玉如颜又对吴昭仪道:“如今孩子已被皇上与太后看过,不会有大碍,为免莲妃起疑,娘娘从此刻起就假装睡觉,其他事放心交给我。”

吴昭仪听了她的话,连忙闭上眼睛养神。

果然,不一会儿,莲妃领着宫人进来,亲自端了汤水到床边,笑吟吟的对吴昭仪道:“妹妹此番顺利产下皇子与公主,真是大功一件。皇上说了,等上朝之时就诰告天下,晋妹妹为贵妃娘娘,只怕,此时圣旨已下。来,这是之前太后给妹妹熬的参汤,妹妹生产累了,喝一碗好好休息片刻,准备接旨谢恩吧!”

莲妃手中的参汤冒着丝丝热气,汤色清亮,玉如颜不动声色的从莲妃手里接过参汤。低下头压低声音道:“娘娘,让奴婢来吧!”

莲妃正有此意,眸光冷冷打量了一下玉如颜,心想,你要做本宫的替罪羊倒也不错!

玉如颜端着参汤轻轻唤了吴昭仪几声,可吴昭仪仿佛太累睡着了,唤了也不醒,玉如颜小心翼翼道:“娘娘,昭仪估计刚才太累睡着了,要不,奴婢将这参汤去小厨房温着,等昭仪娘娘醒来再喝。”

莲妃巴不得这碗小小的参汤马上给吴昭仪灌下去,但转念一想,此汤经手的人越多越好,到时,吴昭仪死了,就算太医现她死于巨毒,也不会想到她身上,有面前这个小丫头帮她顶罪受死却是最好不过了。

思及此,她心情舒畅的曼声道:“嗯,妹妹既然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会,你可不要忘了,在她睡来后喂她喝下,这可是太后的一片心意,马虎不得。”

玉如颜连声应下,小心谨慎的将那碗参汤端出殿内,在走廊的转角处,顺利见到守在那里的安哥。

安哥已在此处等她好久了,此时见她出来,欢喜道:“公主得手了?”

玉如颜点点头,拨下头上的银簪放进那参汤里,下一秒,素白的银簪已是一片乌黑!

虽然已猜到参汤里被下毒,但亲眼有看到这样的事实还是让玉如颜的内心剧烈的震动——

这样的巨毒之物,莲妃却满脸含笑的端到吴昭仪面前,劝她喝下。

若不是她们早有查觉,只怕如今吴昭仪在喝下参汤后早已命归西天了。

死死的握着手中的银簪,玉如颜抑住脚底冒起的寒意,问道:“前朝怎么样了?尚书大人他们可是进宫了?”

安哥克制住内心的喜悦点了点头,兴奋道:“一切进展顺利,公主放心吧,相信不过多久,就会有人来传莲妃和玉明珠去圣上面前问话了。”

话音未落,齐王身边的大太监领着一队御林军急冲冲的来到春芜宫,玉如颜心头一震,让安哥将那参汤收好,自己连忙跟着太监进了殿内。

内殿里,看着传旨的太监到来,莲妃以为是封赏的圣旨到了,心里虽然极度不舒服,但一想到,吴昭仪马上就要去见阎王了,让她当片刻的贵妃又有何关系,她倒是很大度的不去与将死的人去计较!

她喜滋滋的上前,对那跑得冒汗的太监道:“公公可是得圣上的旨意来报喜讯的,可惜昭仪刚刚太累了,正在歇息,还请公公去外间歇息片刻,喝杯热茶,等本宫进去将昭仪唤醒再来接旨。”

那公公的脸色很难看,神情尴尬道:“启禀娘娘,老奴是奉皇上的旨意请娘娘去御书房回话了。那个……长公主也被请过去了。”

闻言,莲妃眉头微微蹙起来,一听玉明珠也被请去御书房,不由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不由问道:“公公可知道皇上唤本宫此时过去有何事?春芜宫还有事等着本宫去吩咐……”

“娘娘,皇上说了,不论娘娘在做什么,都请暂且放下,圣上……圣上在御书房等着娘娘娘呢!”

一想到御书房里的情形,大太监心里真打颤颤,却也不敢多说一句,只是催促着莲妃快些随他去。

莲妃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却一时也不知道齐王要找她过去做什么,只得随着大太监往外走,等她走到院子里,看到守在外面的御林军时,心‘咯噔’一声往下沉……

到了此时,玉如颜心里已是放松下来一大半,在莲妃被带走后,玉如颜连忙去了内殿,将吴昭仪唤醒,将参汤里下毒之事告诉了她。

吴昭仪恨得牙痒痒,玉如颜见机道:“虽然知道娘娘刚生产完很是疲累,但要彻底扳倒莲妃就在今天这一举,所以还请娘娘忍耐一下,去御书房将参汤的事,还有莲妃打小皇子主意的事亲自跟父皇说明。”

吴昭仪心里一想到莲妃的狠毒,心里已是恨不得杀了她,心里再没有顾虑,二话不说,让宫人立刻给她换上干净的衣裳,带上参汤,坐上软轿风风火火的去了御书房。

吴昭仪一走,安哥道:“公主,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玉如颜重重叹息一声道:“莲妃敢在太后给吴昭仪的参汤里下鸠羽之毒,也是胆大包天,所以,既然参汤是太后给的,这件事也必须让太后知道,你去华阳宫告诉四公主,就说吴昭仪出事了,让她陪太后去御书房给昭仪主持公道。昭仪娘娘刚刚为太后生下小皇孙,这口气,太后必定会帮她出的。”

吩咐好一切,玉如颜悄悄回到槿樱宫,换下身上的衣物,取下人皮面具,绾好,朝御书房走去。

刚出门迎面碰到穆凌之,身后还跟着陈益卿与面生的老者,看样子应该是从宫外带进来的大夫。

一见到玉如颜,穆凌之着急的神情缓和下来半分,之前听说她一个人去对付莲妃,穆凌之万分的着急,如今看到她安然无恙,心里放松,问道:“你去御书房?”

玉如颜道:“是啊,忙了这第些天,事情总该有个结论了,所以,我怎么也得去前面看看。殿下若是累了,就去歇息一下……”

“我陪你一起去!”

穆凌之想都没想就调转身子与她一起往前面走,一边道:“听说刑部已有证据证明杀害上官贤重的人了?是你安排的?”

到了如今,玉如颜心晴大好,挽了他的手臂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所以,莲妃与玉明珠如今要面对的一切,都是她们自已种下的因果!”

“有把握一举击败她们吗?”穆凌之看着她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玉如颜细细思索了半刻道:“相信此番她们是脱不了身了。”

等他们赶到御书房时,里面已站满了一屋子的人,齐王坐在上,太后也到了,而殿中央跪了一地的人,上官夫妇与莲妃、玉明珠以及那个下毒的丫头都跪在地上,吴昭仪也在一边坐着,已是哭得梨花带雨。而那碗参汤也已摆在了齐王的龙案上。

齐王的脸色已是铁青,重重一掌击在龙案上,冲着地上的莲妃母女怒喝道:“说,尚书大人与吴昭仪说得可是真的?”

莲妃已一脸死灰,玉明珠也是吓得哭成泪人瘫在地上,随着齐王的一声暴喝,母女二人都是齐齐打了个寒颤,玉明珠第一反映就是往莲妃身边躲,而莲妃终是哆嗦着开口了。

“陛下,这一切都是尚书与昭仪的污蔑,他们所说的什么鸠羽之毒,还有上官贤重的死与臣妾没有一丝关系,更是与明珠没有一丝关系,咱们母女俩常年居在这后宫,天天陪在陛下身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臣妾冤枉啊!”

上官尚书听了她的话,连忙痛心的开口了,将上官贤重留下的信笺呈上去给齐王与太后看,悲痛道:“皇上,太后,老臣家一代单传,就这么一个孩子,之前因为与四公主的事我儿已是成了可怜的残废,原以为,原以为当初长公主执意要嫁到尚书家,是对我儿有了真感情,没想到,等他成了残废,长公主竟是嫌恶到……嫌恶到要让他去死!皇上!老臣一生为朝廷忠心耿耿,没想到……没想到最后竟落个白人送黑人,将来更是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了,老臣致死不甘心啊!”

上官大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心里悲凉起来,看着上官夫妇两人头上生出的白,想到上官贤重的惨死,大家的面色都沉重起来。

太后重重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亲手扶起上官夫妇,心痛道:“说到底,还是咱们皇家对不起你们上官家了,放心,如果事情属实,皇上与哀家一定会给你们上官家一个说法的。”

说罢,不等皇上开口,太后已威严的来到玉明珠面前,指着缩在一旁簌簌抖的玉明珠道:“这个贱婢所说可是真的?那鸠羽之毒真的是你让她下的?”

玉明珠从被叫到御书房看到尚书大人带进的丫环后,已是吓傻了,但她也不蠢,知道若是自己承认了,是一定要填命的,所以,即便已是吓得全身抖,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死命的摇着头。

但太后显然已是相信了尚书大人的话,咬牙恨道:“你好狠的心,他是你不择手断从你妹妹的手里抢走的驸马,最后你又不要他了,还嫌恶他,竟起了杀心,还真下得去手!”

听了太后的话,莲妃已是震惊到了不行,不等玉明珠开口,她已不顾一切道:“太后,此事怎么能只听信一个丫头的话,和一封没有根据的信笺,这些都不能证明凶手是我家明珠,她贵为长公主,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太后,她可是您的孙女,您不可以如此冤枉她!”

说罢,莲妃气到狂,一记耳光狠狠甩在那奴婢的脸上,恨声道:“一个小小的贱婢竟敢污蔑长公主,你是嫌你命太长了吗?”

那个奴婢被扇得滚到一边,太后看着莲妃到了此时气焰还这么嚣张,不由冷哼道:“冤枉?!哀家没有找你算帐,你竟然还怪到哀家头上了?!”

太后今天摆明是不想轻易放过莲妃了,她指着呆滞住的玉明珠骂道:“她虽然是大齐的长公主,可她却有你这样一个歹毒的女人做母妃,上梁不正下梁歪,哀家问你,吴昭仪的参汤是怎么回事?我给她的参汤里如何出现鸠羽之毒,难不成是我下毒害她么?你竟是——将黑锅栽到哀家头上了,简直可恨!”

到了如今这般田地,莲妃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眸光一片凶狠,恶狠狠道:“臣妾好心守护在昭仪的床头陪她生产,没想到最后却好心没好报,被她倒打一耙,这个参汤里的鸠羽并不是臣妾下的,臣妾听都没听过这种东西!”

见她如此嘴硬,吴昭仪哭道:“圣上,太后,上官公子是中了鸠羽之毒死的,而刚才太医也验过了,这参汤里的毒正是鸠羽之毒,而这丫头也亲口说了,是长公主拿她家人做要挟让她在上官大人的茶水里下的毒。”

“天下的事那会这般巧。这鸠羽之毒常人听都没听过,何时竟这么凑巧的同时碰上了,而且,当时这碗参汤是莲妃亲口嘱咐让臣妾喝下的,还是借着太后的名声,若不是……若不是臣妾心里一直防着莲妃,事后偷偷拿银针试过,又怎么会知道这碗参汤里竟是被下了这样的巨毒?!臣妾若不是命大,一时累极睡了过去,若是被她逼着灌下参汤,只怕如今早已如上官公子般悄无声息的丢了命,而臣妾冒着生命为陛下生下的孩子也被她夺了去,成为她登上后位的垫脚石子!”

吴昭仪的话一句句的抨击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莲妃全身已是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但她知道这个时候想要保命定是要咬死不承认,不由也同齐王哭诉道:“陛下,没想到我父亲才失势一日,尚书与昭仪就联合起来污陷于我,这是要置臣妾与长公主于死地啊,陛下,这些全是他们的阴谋,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污陷你!”太后一声冷哼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自己做下的错事吗?哀家刚才已派人去你的春澜宫搜过了,你竟是偷偷在宫里准备了婴儿房,你说,你若不是想杀昭仪夺她儿子干什么悄悄准备小皇子的房间?你真当大家的眼睛是瞎了的吗?”

莲妃全身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太后——

自从她接手后宫以来,太后从不管后宫之事,久而久之,莲妃也没有多将太后放在眼里,然而没想到,本时办念阿弥陀佛的太后,竟是将她的一举一动竟是全部看到眼里,不由全身毛。

玉如颜静静的看着莲妃与玉明珠像困入绝境中的猛兽一般,虽然已是被逼入绝境,却还在垂死挣扎,撩起凶狠的撩牙誓死不敢罢休,突然,她看到莲妃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情,不由愣住了。

莲妃冷冷站起身,挺起胸膛气势凌厉的对太后与众人说道:“本宫是陛下亲封的妃子,掌管后宫多年,而本宫的女儿是大齐最尊贵的长公主,我父亲虽然遭遇不幸,但——我霍家人并没死绝!”

“就凭一个低贱的小丫头,就凭没有一丝根据的一纸信笺,就凭这参汤里莫名其妙多出的毒药就要来定本宫与长公主的罪,是不是太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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