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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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天遇袭的事情,莫挽云受了很大的惊吓,晚上不敢一个人睡觉,一定要跟沈兰清一起睡。

这次轮到沈兰清不同意了,除了她娘和太子爷,她还没跟别人同床睡过觉呢。

颜沣被两个人吵的头都大了,最后冷了脸,“两位小姐如果不想住,没人求着你们住。”

“对了,莫小姐,明天我们就要到安县了,我会马上找人护送您回郾城,还请您准备一下。”

“至于三小姐,您要是再闹下去,您就自己走回郾城吧,连个护送的侍卫都不会有。”颜沣故意吓唬她,这三小姐平日里看起来虽然聪明伶俐的,但闹腾起来比谁都厉害。

莫挽云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她来的目的便是接近周澈,可这一路上她连周澈的身都没机会近过,她才不要就这么无功而返呢!

沈兰清耸耸肩挑挑眉,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吃罢晚饭,沈兰清趴在床上哎呦哎呦的,莫挽云坐在那里描眉画眼,梳妆打扮,一身千金丝线纱衣显得腰身款款,还细心的往发上插了一根银丝金凤步摇。

沈兰清皱了眉,大晚上的,打扮这么好看,她要干嘛?

沈兰清心里隐隐有了些想法,眼见莫挽云出了房间,也顾不得自己腰酸背疼了,捂着腰悄悄跟了上去。

周澈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沈兰清眼瞅着莫挽云毫无阻拦的推开周澈的房门进了去,惊的张大了嘴巴,书榕呢?书榕呢?书榕那个门神呢?

难不成是周澈默许了?不然有谁能够如此畅通无阻的进入他的房间呢?难不成他真的看上莫挽云了?

沈兰清心里如猫抓一样,抓心挠肺的,脑子里还没想好怎么做,脚下已经很诚实的跟了上去。

悄悄走到周澈房门外,沈兰清往里看了看,什么也看不见,又将耳朵贴上去,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声音。

屋内悉悉索索的,听起来就像是衣服被脱掉的声音,沈兰清从心底冒出一股怒火,小声咒骂,“周澈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嘴上说着不准莫挽云接近,转过头来就把人弄到床上去了。”

沈兰清忍着破门而入的暴躁心情,将耳朵使劲贴在了门上,想要更清楚的听明白屋内的声响,但屋内却安静了下来,一丝声音也没有了。

沈兰清纳了闷,难不成两个人正在脉脉含情的对视着,忘了说话?

想到周澈那双好看的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莫挽云,沈兰清觉得自己心里的醋劲就快要溢了出来,“天杀的周弦庭,你为老不尊,都三十多的老头子了,竟然还老牛吃嫩草,也不知道害羞。”

沈兰清越想越气愤,双手攥着,牙齿咬的嘎嘣乱响,“表面上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实际上就是个色中饿鬼,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不是什么好东西...”沈兰清愤愤的转身,打算回房去做个小人写上周澈的生辰八字,拿针扎他,却不料正好对上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的两人。

沈兰清与周澈冷冰冰的双眸四目相对,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才的气势顿时烟消云散,连带着声音都抖了起来,“...太,太,王,王爷...”沈兰清回身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他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什么时候跑出来的?刚才她骂他的话他应该没听到吧?不然早就拧断她脖子了吧?

“三小姐,您在这干嘛呢?”书榕开口,一贯的面无表情,沈兰清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沈兰清咽了一口唾沫,存着一丝侥幸干笑两声,“...就是想看看王爷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啊...”沈兰清本能的后退想要离周澈远一些,却忘记了背后就是房门,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摔了进去,四脚朝天,本来就没好的屁股再一次受到了重击,沈兰清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老天啊,真的是对她不薄,屁股都摔出老茧了,自然不薄。

沈兰清痛呼出声时,一个更响亮的尖叫声压下了她的风头,“啊.......”

沈兰清顾不得自己屁股上的疼痛,转头去看床上的人,只见莫挽云缩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掩着胸口,惊慌失措,圆润的肩头还裸-露在空气当中,可怜兮兮的眼睛里噙着水光,“王爷...”瑟瑟发抖的样子特别的惹人怜爱,沈兰清作为一个女人都看的心化了。

沈兰清眨眨眼,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色-诱的这个办法她为什么就没想到呢?

她家太子爷其实是经不起撩拨的,每每只要她往他身上一坐,太子爷就有反应了,而且还总是想方设法的要骗她和他欢好,只要太子爷碰了她,一切就好说了呀,哪还用得着她这么费劲功夫的跟他周旋呀。

不对,沈兰清突然想起自己的脸,虽然这男人一旦动情了,只要是个女人就行,但是他堂堂一朝王爷自然也不能随便挑个毁了容的,沈兰清咬唇,今个儿要不是被她撞破,是不是王爷跟这莫挽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多亏被她撞破了呀,沈兰清庆幸,这莫挽云就是聪明,这样的办法都能想得到,这是自己可以借鉴的,虽然自己的脸不行,但是可以黑灯瞎火呀,熄了灯在床上谁看得到谁呀。

沈兰清想到这里,突然兴奋了,这是个好办法呀,一劳永逸。

沈兰清脑子里想了这么多的同时,那边周澈身上的冷意已经彻底掩藏不住了,“莫小姐,明日,本王就着人将你送回郾城,日后,不准出现在本王三丈以内,听明白了吗”

莫挽云愣了一下,“王爷,我不回去,王爷,挽云只是爱慕您,您不能赶挽云走啊...“莫挽云从床上下来,跪倒在周澈脚边,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周澈倏地背过了身去,书榕用剑挑了衣服扔在她身上,皱眉,“莫小姐请把衣服穿好。”

莫挽云抱着衣服,哭喊,“王爷,王爷既已看了挽云的身子,一定要对挽云负责呀,不然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全毁了,王爷,您不能这么狠心呀,王爷...”她今个儿晚上时抱着孤注一掷的想法来的,毕竟周澈与莫长言是至交好友,看在莫长言的份上,周澈一定会对她有个妥善安排的,只是她没料到周澈竟会如此绝情。

她已经二十岁了,她把她最好的年龄都耗在了周澈身上,她耗不起了。

沈兰清从自己的臆想当中回过神来,听到莫挽云之言,心里一惊,莫挽云想到的她自然都想到了,莫长言与周澈那是什么关系,一同经历过生死的人呀,周澈不会真的顾及莫长言的面子,收了莫挽云吧?

想到这个可能,沈兰清忙插嘴,挑拨离间,“要依莫小姐之言,那王爷和书侍卫岂不是要打起来?毕竟人家书侍卫还比王爷早了一步进这个房间呢,当然最早的那个人是我,但是我也不能娶你呀...”沈兰清皱着眉头,颇为烦恼,“这可真是为难人了,书侍卫对王爷忠心耿耿,怎么会跟王爷抢女人,可是王爷待书侍卫犹如至交,自然也不能不顾及书侍卫的面子,难不成要一女侍二...”

“你给本王闭嘴。”周澈忍无可忍,开口呵斥她。

沈兰清瘪嘴,小声嘀咕,“伪君子。”

周澈冷冷瞥她一眼,淡淡道,“莫小姐,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本王身上,莫小姐若依旧如此执迷不悟,那本王回平临后就向父皇请旨给莫小姐指一门好的婚事,也算对得起本王与长言朋友一场。”

“我不...王爷...您不能这么做,除了您我谁都不嫁...”莫挽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王爷一定要如此狠心嘛,王爷这是要逼死挽云吗?如若真是这样,那挽云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周澈冷哼一声,垂眸看向依然坐在地上表情变化多彩的人,弯腰,大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手腕,黑眸睨着她,“本王连自己王妃的生死都无法掌控,旁人的生死与本王又有何干系。”

“你说是吗,三小姐?”

沈兰清被周澈毫不怜惜的从地上拽了起来,“书榕,这里交给你了。”

“是,王爷,我马上安排送莫小姐回郾城。”书榕道。

“王爷,王爷...”莫挽云想要抓住周澈的衣摆,却被书榕阻隔了视线,“莫小姐,还请您穿好衣服,不然传出去恐怕坏了名声。”书榕眼睛直板板的盯着前方,恐怕自己不小心看错了一眼然后突然多了个媳妇儿。

沈兰清呆呆傻傻的被周澈拖出了房间,听着身后莫挽云的哭声,傻了眼,她是不是该庆幸她不如莫挽云聪明,不然今天被赶走的就是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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