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别伤她。”凌风的声音突然出现。
龙飞烟收回匕首,抓着小姑娘从树上跳了下来,那小姑娘面上一喜,大叫:“凌风哥哥!”
韩姬泷,赫连枫:……
这神一般的转折啊。
“罗玖?”凌风试探的问道。
“对啊,是我!”听到凌风的话,笑了起来。
龙飞烟被这声凌风哥哥刺激的风中凌乱,手下的力道不自觉的重了。
只可怜了被她抓在手里的小姑年,被勒的直翻白眼。
qq救命啊,被抢了哥哥的人是她,好不好?
见小姑娘这模样,凌风连忙道:“丫头,你先放开罗玖。”
闻言,龙飞烟下意识的松开了手里的罗玖。
罗玖连忙弯腰咳了起来。待她缓过来后,才直起身。
她嘴角弯了弯,露出一抹讥笑。
呵,这坏丫头,果真是嫉妒她。
罗玖得意洋洋的扫了龙飞烟一眼,然后一蹦一跳的到了凌风跟前。
面对凌风的时候,她周身的煞气一瞬间消失了个干净,看上去仿佛邻家的小妹妹一般的可爱亲切。
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罗玖可不是从外表能看出性格的人。
“凌风哥哥。”罗玖仰着脑袋乖巧的道:“为什么大别山一别,你再也没有来找过玖儿?”
凌风揉揉眉心:“没时间罢了,你也是,一来就捣乱。”
罗玖撇撇嘴:“不怪我,要怪就怪她鬼鬼祟祟的!”
龙飞烟忍不住开口呛道:“怪我咯?”
“你!”罗玖将匕首重新拿出来:“装模作样!”若非她故意装的那么弱,她怎么可能大意的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手里。龙飞烟以牙还牙:“眼高手低,徒有其表!”
“你信不信,再说一个字,我就宰了你?”
“谁宰谁还不一定呢?”龙飞烟冷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么?”
罗玖刚要冲上去,就被凌风拦住了。
凌风皱眉看着她:“罗玖,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念旧情。”
罗玖猛地跺了跺脚:“凌风哥哥,你干嘛那么护着她!”
“她是我义妹。”
“可是,她伤了我!”罗玖指着自己的脖子,娇嗔道。
凌风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见伤了,他蹲下身,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细细的替她擦拭脖颈上的血迹。
那里被匕首划开一道口子,虽说现在血已经止住,但罗玖还是有些担忧:“凌风哥哥,我会不会留疤啊。”
凌风抬头望天:“不知道。”
这时,韩姬泷走了过来,将一个小玉瓶递给凌风:“用这个。”
凌风接过来后一股脑的倒在了伤口上,由于是粉末,有些还落到了衣领上。
将伤口处理完后,凌风这才起身:“虽然是飞烟伤了你,但飞烟一向乖巧,必然有伤你的原因。”
罗玖顿时被打击到了,“凌风哥哥,你怎么能这样?”
凌风淡淡的说道:“她是我义妹,我怎么就不能这样?”
“凌风哥哥……”
韩姬凉再也忍受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出言打断:“罗玖,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装这么嫩,发嗲个不停,”
罗玖当即变脸,“韩姬凉,我又没跟你发嗲,你叫什么叫?”
龙飞烟和赫连枫面面相觑,敢情这位不是小姑娘,而是老姑娘啊!
凌风咳嗽一声:“罗玖,你来月夜城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你若是再敢伤害丫头,我绝对饶不过你。”
罗玖白了凌风一眼:“凌风哥哥,果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又不在这待太长时间,不过是听说你在找幽什果和无垠水,在加上驭兽天才大比,所以才过来的。”
“你知道它们的下落?”一时间,凌风也顾不上别的了。
“知道。”罗玖笑了笑:“我刚从冥城出来,据说那边的揽魂殿已经派人护送幽什果来月夜城了,而且,听说这是揽魂殿的分殿主下的命令。”
闻言,凌风眉头微皱:“怎么会那么巧合?”
罗玖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是看到揽魂殿的人偷偷摸摸的朝这边来了,因为我赶时间,就没管他们。”
她的话令场面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凌风开口打破了这一片寂静:“你是什么时候遇到的?”
“冥城刚出来的时候。”罗玖想了想,继续道:“而且算算时间,他们现在也快到了吧!”
顿时,凌风和韩姬泷都瞪大了眼睛。
罗玖不满的瞪了他们一眼:“对了,我还有个消息,你们听不听?!”
赫连枫刚想说什么,却被凌风拉住。
凌风冲他摇了摇头。见此,赫连枫撇撇嘴安静了下来。
见他安分后,凌风才道:“你说。”
“是这样的,当初我们在大别山争夺冥王鼎的时候,不是最后它凭空消失了吗?据说,冥王鼎在大别山重新现世了。”
罗玖话音刚落,就收到了来自龙飞烟的关注。
当然,龙飞烟才不会光明正大的看罗玖,而是不着痕迹的关注。
“虽然不敢保证消息百分百正确,但这消息是从冥城城主口中传出来的。”
说罢,罗玖把玩着匕首,任由凌风他们再怎么询问,都不开口。
知道她不会再说,凌风放弃了从她口中获取消息,转身对着脸色龙飞烟,问:“丫头,你感觉如何?”
龙飞烟调整一下呼吸,摇了摇头:“没事。”
闻言,凌风走至她跟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的脸色一通后,才放下心来。
龙飞烟感受着凌风的关心,道:“兄长,你太紧张啦。”
“凌风哥哥,你关心错了,受伤的是我,好不好?”见凌风眼里全是义妹,罗玖连忙道。
龙飞烟冷冷的说道:“受伤失小,早知道你这么啰嗦,我直接要了你的小命。”
其实龙飞烟不说,罗玖也知道,毕竟她真实感受过龙飞烟的实力,倘若她想要任何自己命的话,一出手她就必失命。
所以说罗玖之所以可以留下一条命来,完全是龙覅燕在放水。
但是,放水是一回事,伤了自己又是一回事,威胁自己又是另外一回事。
“龙飞烟,你太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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