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王真是把你宠坏了。”
“我是你娘子,你不宠我宠谁去?”
柳若晴挑了一下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双眼眯起,“还是说,你存了想要宠别的女人的心思?”
闻言,言渊赶忙向她作揖赔罪,“有爱妃在,本王哪敢存这份心思。”
“那就好,不然本姑娘可是直接带着你的种卷铺盖走人的。”
带球跑什么的,里都写烂了。
不过人家女主带球跑跑了几年就回来了,她不一样,滚远了让她再滚回来那是不可能的。
言渊的脸上,做出一副惊恐状,上前伸手将柳若晴带入怀中,抱得紧紧的。
“不敢不敢,本王还希望爱妃给我多生几个贴身小棉袄来呢,你要是走了,我可要冻死了。”
“切,王爷真是爱说笑,只要王爷一句话,这靖王府的门槛,还不被送上门的女人踩烂了,还怕没人给王爷生小棉袄吗?”
“那也得本王看得上才行,谁让本王见了爱妃之后,眼底就容不下别人了呢?”
甜言蜜语这种话,真不真心先不说,好听倒是真的。
即使像言渊这样的闷骚男在她面前也说过不少甜言蜜语,可柳若晴听着,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转眼间,已经到了腊月,柳若晴腹中的孩子,也安全度过了三个月,有上上下下这么多贵人照拂着,这位还未出生的靖王世子(郡主)就已经是福泽深厚了。
在王府里无聊地待了三个月的柳若晴,因为每天有言渊陪着下棋打发时间,棋艺倒是精湛了不少。
因为怀着身孕,柳若晴很是嗜睡,有时候一睡就能睡一上午。
言渊心疼她,自然是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皇帝体谅他爱妻心切,果真允了他的告假申请,但是,因为朝中事务繁多,很多事,还是由宫里的人送到王府,让言渊来处理。
一大早,他便悄悄去了书房处理公务,柳若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小月端着水进来伺候她洗漱,自从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柳若晴总是不好意思让她伺候着,总觉得十分别扭。
小月倒是没什么,该干嘛还是干嘛,柳若晴对她过分特殊了,反而会让人怀疑。
像言渊这样的身份,王府里指不定有他的对手在盯着他,给他找麻烦呢。
言渊能帮她掩盖身份,虽然是为了靖王妃,但她心里还是很感激的,自然不好再给他惹麻烦。
“外面下雪了?”
柳若晴看向窗外,雪有些大,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很是漂亮。
院子里,载着红梅,将漫天的雪景,点缀得更漂亮了一些。
她走到窗前,白雪红梅之景,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是啊,从昨夜就开始下雪了,公主您今天多穿点衣服。”
因为房间里烧着地龙,就算是冬天,对于富贵人家来说,也没什么,无非就是雪大了点,兴致好的,还能赏赏雪。
小月给柳若晴拿了一件狐皮制成的裘衣披上,视线触及外面的雪景,神情有些恍惚。
记得她小时候很喜欢往肃王府跑,肃王府里,栽满了红色的梅花,一到冬天下大雪的时候,红梅开得特别旺盛,特别美。
她最喜欢下雪天,因为一到雪天,容祁就会放下一切公务,陪她堆雪人,打雪仗。
容祁的字写得非常漂亮,他们之间就差了两岁,她总是缠着他,让他教她写字,他总是会耐着性子教她,后来,她看到自己的字写得越来越漂亮,还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后来……
小月的眼睑垂了下来,眼神中,掠过一丝涩然和暗淡。
柳若晴穿好衣服,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见小月盯着窗外的雪景发呆,脸上的晦涩显而易见,想起她身上背负着的东西,不禁有些同情她。
身在皇室也只是面上风光,内里的身不由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柳若晴没说什么,从窗口走回来,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呢?”
“王爷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处理公务吧。”
小月不敢过分去打听言渊的去处,如今,她身份特殊,对言渊过分关注,反而会引人遐想。
柳若晴心里明白,也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从房间里出来,外面的冷意,跟房间里,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拢了拢身上的裘衣,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公主,要不您别出去了,房间里暖和一些。”
“总是要出来走走的,老待在房间里多无聊。”
柳若晴笑了笑,指着院子里的红梅,道:“这么美的景色,老待在房间里,岂不是辜负了。”
小月附和着笑了笑,看着那一片红梅,神色再次陷入了恍惚当中。<igsrc=&039;/iage/7358/3196876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