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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火已经彻底将粮车和车上的粮食吞没,即使现在救火也不会再有任何用处后,骑兵小队的头领微微一笑,说道:“好了!主公的口信已经送到了,这火也玩过了,想来县城内那群蠢货们也该出来了,咱们再换个地方玩玩去,如何啊?”
“好!这次要玩的更大点!”
“头儿万岁!我支持你!”
“……”
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斥候们乱七八糟的高声叫到。》这时候他们压根就不像是精锐的士兵,倒像是一群真正的土匪,也只有韩非能容忍这种人留在军中了。
有的时候,军纪不能代表战斗力,尤其是做斥候的,讲究的就是灵活多变脑袋瓜子灵活鬼心眼子多,在韩非的眼中,只要不作奸犯科,“调皮”一点,还是可以容忍的,至少,换来的却是无穷的战斗力!
“走!”
随着一声令下,虽然表现的很是混乱的斥候骑兵此时却齐整的调转马头,跟着他们的头领远遁而去,留给看到大火而出城救援的匈奴人的,除了那被烧尽的粮车就只剩下也写着刺目的黑字的木牌了。
……
邺城。
韩馥仔细的看了一遍韩非的来信后,皱眉沉思了片刻,让侍者将书信递到了旁边的沮授手中。问向厅内文武道:“非儿欲借军五千,拦截匈奴屠耆一军驰援武州。以助他攻下武州,一举扫灭匈奴。诸位意下如何?”
“嘶……”
听到韩腹这话,大厅顿是一片的倒吸冷气的声音,文臣武将,一个个面面相觑,被韩非的大手笔给吓到了。
少主公正在和匈奴开战,他们当然知道,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韩非竟是抱了灭亡匈奴的心。
匈奴啊!
大汉和匈奴之间。就是一场血泪史,多少次的平定、征讨,可又是数不清多少次的无功而返,卫青、霍去病等等,一位位先辈名将,到最后,不是匈奴称臣就是大汉和亲,彻底铲除匈奴,大汉想了四百年。可是,匈奴就像野草,纵是大火燎原,春风一吹。又是漫山遍野的绿色。
没奈何。
韩非,能成吗?
“家国仇恨,匈奴当诛!主公。既然小主公有求,理当借兵!”先开头的。并不是热血沙场的武将,而是文臣谋事刘子惠。
“哦?”韩鳆有些诧异。
刘子惠起身道:“主公。一直以来,匈奴如同毒瘤,势强则攻,势弱则臣,如今,虽然匈奴向我大汉称臣,然实其灭我汉人野心仍在。如今,我大汉内乱不休,国力日渐衰减,匈奴野心早起,本是草原的狼群,如今却已肆虐并州大地,保不准哪一天,就兵锋再度南下,届时,我大汉大好河山,可就被匈奴铁蹄践踏,无辜百姓,将流离失所。是所以,少主他既有心与匈奴一战,为长远计,无论如何主公都当派兵支持。”
“刘治中所言不错,可是,现在匈奴正与袁本初有盟,我冀州若要出兵的话,怕是袁本初他会有动作。”别驾闵纯有些忧虑的道。
“笑话,我堂堂冀州,又何须看他袁本初的脸色行事?”刘子惠还不等说话,长史耿武在一旁耻声说道。
“可是……”
闵纯张了张口,还准备说点什么,刘子惠却是哼道:“兴兵本是为国家,又何来的袁本初一说?匈奴是我大汉心腹之患,若能灭得匈奴,大汉九州,百姓哪个不是拍手称快,他袁本初又能奈何?”
“这……”闵纯神色赫然,看了眼一直都在沉思的沮授,眼前一亮,问道:“公与,你意下如何?”
“当出兵!”沮授抬起头,有些死板的脸上带着一抹的狠厉,道:“与公,不论少主他能不能覆灭匈奴,哪怕是只能将匈奴赶回草原,也是兴国大事,我们没有理由不支持。于私,少主现如今贵为太原郡守,可是,在并州,无论是张杨,还是张燕、匈奴,都严重挚肘了少主的立足展,铲除匈奴,敲山震虎,杀鸡儆猴,对少主掌控太原都有莫大的好处。而且,只是出兵五千的话,对我冀州并无影响。所以说,于公于私,主公都应出兵,助少主一臂之力。”
沮授心中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既而掌控并州!
“那就……”韩蝮一咬牙,凝声道:“出兵!着麴义,领精兵一万,务必将屠耆一军拦截在武州之外!”
……
“啪!”
于夫罗猛地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面,恶狠狠的说道:“这个混蛋韩非小儿,真真是欺人太甚!”
原来在武州城一带的十数座小县城的附近都接连生了粮食被韩非军中的小股精锐焚烧的事件,而且这些来去无踪的敌军不但烧的彻底,还在每一处现场都留下了写着同样文字的木牌,这让损失了数万石粮食并感觉被人小视的于夫罗怎能不怒火中烧。
最让他感到揪心的就是,一晃眼十多天过去了,屠耆的援军还没有一点的消息传来,更别说影子了。
这些天,武州城内,虽然有车梨等人全力的维持,可渐渐有了维持不住的状况,几乎每一天都有人闹事,有人出城逃跑,甚至是投敌,将士的士气,一将再将,尤其是在粮草被劫盐场悉数被破坏的消息传来后,更是一不可收拾。
整个武州城,俨然成了一个大号的火药桶,就等着那么一个火星,就“嘭”地一声炸个四分五裂。
粮食还好说。毕竟城内还有存粮,虽然说足够维持半年的粮草是算上了周边的粮仓储备的总量。武州城内并没有那么多,可也够城内人用上一月有余了。可盐的问题就成了头疼的事了。本来这年代盐就金贵的不像话,尤其是在并州,武州城附近的几个盐场也只能是勉力的维持所耗罢了,如今盐场悉数被摧毁,至如今,就是他于夫人罗也有两天没吃上盐了,每天吃着没有滋味的肉食,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
这还是他身为大单于,下面的人就更惨了。将领好一点,至于麾下的士兵、城内的百姓人等,至少都断了七天之多的盐,一个个的,全没了半点的精神,无精打采的,甚至,都没了多大的力气。
于夫罗,一干匈奴高层。嘴巴都急起了泡,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不怎么在意的盐会带给他们这么大的打击,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整个武州城将再无有一人能有一战之力,到时候。拿什么来抵挡韩非的攻城?
可是,现的也晚了。等于夫罗他们意识到了,盐场也被破坏干净了。有心派人出去修复盐场,可又怕是韩非的调虎离山之计,犹豫了再犹豫,于夫罗愣是再不敢派兵出去。
“大单于,还请稍安勿躁。韩非大军此举必然有因,若大单于轻易动怒,怕是会遂了韩非那厮之意。”车梨见到于夫罗怒,皱了皱眉,开口劝道。
于夫罗听到车梨的劝解,非但没有冷静,反倒是此时已经被韩非弄出的一系列动作冲昏了头脑,只觉得韩非的剑已经逼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满脑子都是对车梨的不满。在他看来,车梨这番话纯属是讽刺自己头脑简单,易暴易怒,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单于。他冷冷的瞟了一眼车梨冲,强压着怒火,冷声说道:“怎么,车梨你这是在指责本单于不成?”
于夫罗这种不客气的态度让车梨更是在心中暗自叫苦,韩非大军的这种举动十分简单,车梨也在一听说韩非大军的行动后就明白了敌人的意图。可是面对着这个暴怒的主子,车梨明白,韩非此举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阳谋,明目张胆的焚烧粮草,却使他们匈奴坐看一簇簇的烟火,不敢出兵。当然,出兵,怕是会更遂了敌人的意图。是所以,干着急没办法,也难怪于夫罗盛怒。
对于这样的阳谋,即便是有张良之谋,也是束手无策,虽然兵力多于敌方,奈何战斗力不及,出兵不敢,还能有何奈何?
“属下不敢。”车梨为了暂时消弭于夫罗的怒气,低声下气的答道。
纵然是于夫罗再是火大,此刻的车梨已经做足了矮姿态,于夫罗就是再想找出气筒也难找了,咆哮了片刻后慢慢的冷静下来,开始认真的对待这突的事情。
于夫罗怎么说也是一族的领,大单于,强自压住心头的怒火,向车梨问道:“既然韩非大军有此举动,车梨你可有何对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是愁也没什么用处,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关键时刻,于夫罗还是拿出了一番一个大单于的风范,虽然心中乱成一团麻,但是,至少表面上已经镇定了下来。
“属下以为,我军只能加强运送粮草的护卫,并派人重建盐场。韩非派出的偷袭人数不多,据逃回来的士兵报告。十几处生袭击时每股敌军的人数最多不过五十人,虽然骑兵、步兵兼有,但唯一的特点就是行动快,下手狠辣,只要敢于反击者均被杀死,但逃跑者却绝不追赶。这样,得到风声的百姓和士兵在下次遇袭时就不会死战。我们也只能增加运送的人数了。”车梨从回报中得知敌军的度极快,而且下手时没有先兆,完全是随机挑选。沉思了片刻后,对此,他也只能加强护卫力量了。
“车梨,依你来看,韩非此举究竟是何用意?”于夫罗见车梨态度恭敬,火气早已压下的他接着问道。
“这……”车梨略一迟疑,然后说道:“如今城外的韩非大军不过一万之数,再根据前些时日敌军的挑衅,依属下之见。韩非他很可能是想引我军出城,令我军失去了城墙的依托。毕竟,他只有一万的兵力。纵是再精锐,也不敢正面攻城的。而一旦我们遂了他的意,出城的人一点点的被他蚕食,不但劫了我粮草、破坏了盐场不说,我军的有战之力也将一点点的降低……所以说,我军派出的人少了,会被他一点点蚕食掉,而多了……”
多了,武州城就未必能守得住了。
车梨没说。但他知道,于夫罗能懂他的意思。
车梨的分析很是中规中矩,却也是无可奈何。知道又怎样,该派兵还得派,至少还能挣扎下,有点希望,可要是不派兵的话,不出十几日,武州城内就没有人能有力气拿起兵器去战斗了。两天前,盐就告罄了。
指望援军吗?
屠耆的大军,还不知道在哪溜弯呢,一天天过去。于夫罗他们都不指望了,屠耆,肯定是遇到麻烦了。指望不上了。
“等吧……”于夫罗无力的叹气了一声,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看见屠耆的援军。虽然如今看来希望很是渺茫。
“多派些人出城,粮食就算了,我要盐!”
……
又是两天。
“韩非小儿,真真是欺我太甚!南人,狡诈、狡猾……”于夫罗又一次因为一次次的损失而怒火中烧,口中不停的咒骂道。
虽然吃了不少饭,可是,总感觉浑身没有以前有力气。
盐呐!
满厅的文武众人大雁瞪小眼,也对此无可奈何,一天天的损失,战死的人每天都不多,可积累下来,数字已经非常可观了,尤其是最近一次,一支两千人的出城抢盐场的大军,居然遭到了汉军的埋伏,一战下来,逃回来的不足一百,两天下来,一点的盐也没弄到,这犹如一击重锤狠狠地砸在匈奴人的心头。
“战守成败利钝之机固寄诸将,而三军性命根蒂实系乎粮。足食而败者有之,乏食而能久持常胜者未之闻……”车梨缓缓的轻声说道。
“车梨,你嘟囔什么呢?直接说来!”于夫罗神色不快的说道。
车梨这时候也不愿沉默的看着于夫罗怒,他上前对于夫罗说道:“大单于,韩非此举确实正中我军要害。粮草、盐场还可增加兵力护卫,但是,眼下实况已明,任凭我军增加多少人,敌军袭击的人数就有相应的增加,而我军又不知敌军的具体动作,如此,却也只能眼看着敌军逞凶。还请大单于决。”
“吾能奈何?大军啊,大军!本单于去哪弄那么多的大军?若是分散下去,怕是用不到韩非小儿大举进攻,此处已再无守城的力量!韩非小儿,竟然敢如此欺我……”于夫罗此时被气的已经有点言语混乱了,让车梨不由得暗自摇头。
“你们可有对策?”了一通火的于夫罗终于想到了向手下人问主意。
车梨等人相互看了看,一个个都是摇晃着脑袋。无奈下,车梨只能再次说道:“大单于,此时唯有两个选择。一是投降。如今局面,不出十日,不用韩非攻打,我军也无一战之力了,而屠耆将军又不见踪影,所以……二是向鲜卑求援,以大单于在鲜卑人中的关系,得到鲜卑人的救援应该不难,这也是最近的求援对象了,更何况,唇亡齿寒啊!”
“这个……”一时间于夫罗不禁陷入了沉思,仔细的琢磨着车梨话中的可行性。
第一个选择,于夫罗根本就没曾考虑过,他一个堂堂的匈奴领,大单于,让他投降?怎么想都不甘心,投降,怎么可能!
至于第二个……
于夫罗有点心动了,如果一切顺利,还真能来得及解这边的危机,可是鲜卑……
鲜卑,那是一群狼啊!
于夫罗有些犹豫的是,一旦请来的鲜卑人,就算是赶走了韩非,到时候,很有可能就是尾大不掉,撵走了虎又招来了狼。
“大单于,莫要再做耽搁了,要不然,无疑于坐以待毙啊!”且鞮侯面色堪忧,连声劝道。
如今的形式,可以说是时不我待,再拖延下去,只会陷入更为尴尬的局面,这个浅显的道理,不只是车梨明白,精明的且鞮侯自然也是知晓,于夫罗也明白,只不过于夫罗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待强自冷静下来后,于夫罗这才意识到如今的局面,而车梨方才所讲的第二条选择,也是唯一的两条出路。
除非他愿意投降。
“也罢!与我传书鲜卑,请他们兵相助!”
……
“看看,斥候营和山地步兵营干的相当不错!虽然武州城的粮草一时间不会短缺,可长此下去,其军必有缺粮之虞!”
当一条条的消息接连传回了韩非的军中,无人不兴奋。典韦大咧咧的说道。
而他的旁边张颌等人也是同样的喜形于色
“不单单是粮食的问题,几乎所有武州境内的盐场都遭到了破坏,食用之盐即将严重短缺。或许,匈奴人的粮食能维持月余,但是,其盐必不会有太多的储存,因为,盐的真正用处,休说他于夫罗一蛮人,即便是你们,也不知道其真正的用处。”韩非微笑着说道。比起粮食,韩非更在乎的是食盐!
身为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人,韩非自然知道盐对人身体的作用,同时,也知道,如果长期不吃盐的话,那人的身体机能就会被破坏,会产生低血压、疲乏、头晕无力,甚至,做不动活计,更不要说拿起兵器战斗了!(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d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d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