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魔主还没有死心,所以他一方面拿着昆仑图谱寻找昆仑的入口,另外还想着办法破坏各宗。
若是这样下去,各宗就会被分崩瓦解,届时弱水河的结界就再也没有人去守护加固,魔族想要统领人界简直易如反掌。
这些话,祈玖没有说出来,大家都不是傻子,稍微想想便知道了。
有些人也没有心思去看戏了,关乎到自己的和自家宗门的生死存亡,都看向江清清,眼神带着质问。
“江小仙友,如今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还请你能说出来究竟是谁给了你这把剑?”
言无尽上前,眉宇间一片忧愁。
祈玖暗暗低下脑袋嘴角憋着笑,总觉得掌门的头发又少了,不知道是不是愁的。
“很重要吗?”江清清眼神中透露着天真。
雪绛被制止之后,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是他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不顾及面子,不过......
他又打量了好几眼祈玖,那种若有若无的心思再一次冒出头来,司渊不动声色慢慢走到一旁,挡住了雪绛的视线。
雪绛心里不免恼火,又不好发作,听到江清清着这种无知的发言,毫不客气的讥笑道:“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活到现在?”
江清清顿时乐不可支:“原来你们不杀我是这个原因啊,我要是说了,是不是就能解脱了?但我不能说啊!”
没有人说话,她看起来疯疯癫癫的,谁知道接下来的话是不是真的,可是眼前也只有她这一个线索。
言无尽走到江天鹤身边,小声劝道:“江谷主,毕竟是你女儿,你去劝劝,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江天鹤此时哪里还有心思和江清清好好说话,他恨不得将这个女儿的脑子扒开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可是,又不能冲动。
想要背后的人,他背后冷汗涔涔的。
只要硬着头皮上前,缓和了声线和脸色,试图想要用亲情来打动江清清:“清清啊,爹刚才打你也是一时气昏了头,你要是不愿意成婚,爹也不逼你了。”
顿了一下,江天鹤无奈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得告诉爹爹这剑究竟是谁给你的?这是落云谷千年前所用的剑,世间都几乎不存在了,那人是想害你啊。”
不得不说,有时候江天鹤的脑子还是在的,这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的很深刻,可惜江清清并不领情。
“所以呢?”江清清极其失落的看着江天鹤,面色冷漠:“我亲爱的父亲,您没有害我吗?”
“清清......”
“害我最深的人就是你!”
江清清的再一次嘶吼起来,“我不愿意联姻,你封了我灵力,派人看守不让我自杀不让我乱跑,我活活被你囚禁到今天。”
“不可能,若是被囚禁到今天,谁给你的剑?”祈玖打断了江清清的话。
“哼,我凭什么告诉你们。”江清清就是死活不说。
大家一筹莫展,江天鹤几次唇瓣嗫嚅,可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