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没有结束?
听到这番话,童尧的大脑像是刚刚遭受了一场爆炸一样,她失控的瞪大了双眸,注视着云承泽。
他说还没有结束。
还没有结束吗?
童尧要疯了。
“都还没有出血,只是让你受了点疼而已,童小姐。”
云承泽的黑眸狠狠地扫过面前的女人,就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一样,好像多看一秒钟都会让自己染上一阵污浊。
“求求你,放过我……”
童尧哭喊着,嘶吼着,可是云承泽那张冰冷的脸上好像没有丝毫的同情,他根本就没有放过童尧的打算。
这次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好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你,过来。”
云承泽陡然站起身来,伸手指挥着一个保镖。
“是。”
保镖踱着极快的步伐走到了云承泽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按我的吩咐去做。”
云承泽把手上的雪茄递给了保镖,保镖有些颤抖的接过来:“真的要这么做吗?这,童小姐好歹是……”
话还没来得及从唇齿之间迸发而出,云承泽那双冷冽的眸子瞬间从保镖的脸上扫视而过,保镖瞬间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点了点头,急促的踱着脚上的步伐,走到了童尧的面前:“不好意思了,童小姐。”
“像我刚才那样,给童小姐留下一些美好的印记,千万不要让她流血。”
云承泽勾了勾唇,薄唇迸发出一抹森寒的笑容,那保镖连连点了点头,不敢耽搁半分。
什么?
童尧听到了云承泽平静的说出这番话,失控的尖叫起来:“不要!承泽,我真的错了!我愿意在天宝的面前跪下,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算我求求你了!”
童尧疯狂的乞求着,可是云承泽就像根本听不到一样,俨然走到了窗边,默默的抽着手上的雪茄。
十分钟后……
保镖已经在童尧的小腹上烫了二十几个印记了,伤口留着脓,的确还没有出血的迹象,只是,童尧几乎快要被疼得昏过去了,虚弱的躺在地上呼吸起来。
“报告!这支雪茄用完了,现在该怎么做?”
保镖转过脸,看着靠在窗边的云承泽,轻声开口问道。
“这么快?”
一道凉风从窗外吹拂而来,云承泽柔软的发丝瞬间被吹散在空气之中。
他眯了眯眼,将手中的雪茄丢在地上,狠狠地拧了几脚,像是在发泄一样。
“既然童小姐的身体那么好,就让她流点血,用小刀或者用针刺她的小腹都可以,不要弄死就可以。”
话音撂下,云承泽陡然转过身,任凭房间里不断传来的尖叫声放大。
他走在深夜里的城市街道,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天宝的脸。
是时候回到家里去了,她应该在家里面等着急了,他得回去。
……
三天后。
肚子上的伤口结的痂差不多都已经开始掉落了,天宝总感觉痒痒的。
她已经开始不想呆在房间里了,外面的天气很好,她很眷恋阳光泼洒下来的模样。
想着到了晚上就要告诉云承泽,今天晚上就让她出去散散步。
正思索着,一阵敲门的声音却彻底打破了这一份沉寂。
“进来。”
天宝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肯定不会是云承泽就对了,他的动作她还是挺熟悉,可是门外的敲门声却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伴随着话音落下,只听见“吱嘎”一声,房门瞬间被打开。
紧接着,只看见一个穿着不凡的妇人取下头上的黑色帽子,一脸严肃地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眼神里似乎充盈着几分控诉的表情。
天宝觉得莫名,还没来的及开口,便听见妇人陡然开了口:“你就是天宝?”
“是。”
天宝咬了咬牙,有些慌张的迎上女人的脸:“您是……”
“童尧你应该认识吧?”
妇人冷淡的开口,眼神里好像充盈着愤恨又心疼的神采。”
什么?童尧?
有那么一瞬间,天宝怔愣在了原地:“认识,你……”
“既然你认识,那就好办了。”
妇人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好好跟你谈谈我女儿童尧的事情。”
女儿?
童尧听到这两个字,更是一阵异样涌动,从一进门开始,这个女人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对劲,她到底是想过来说什么?
“阿姨,你,究竟要跟我说什么?”
眼底噙满了一样的情绪,天宝沉下眼眸,感觉到一阵压抑好像瞬间密布整个房间。
“你就不能放过我家女儿吗?”
妇人的眼底闪动着一抹绝望的表情,她攥紧了手掌,像是努力的再忍耐着自己下一秒就要出手的冲动:“你依靠着云承泽的权势对付我女儿,难道你就不怕有一天云承泽抛弃了你,你的下场?”
“什么?”
天宝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难以置信的注视着面前的妇人。
怎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童尧出了什么事?
“有手段的女孩我见多了。”
妇人看到天宝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深以为她这样无辜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冷笑一声:“但是像你这么狂妄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语气里充盈着狂烈的愤怒,妇人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你到底准备怎么折磨我的女儿?她已经失去了她的美貌,为什么还要在她的肚子上留下那么丑陋的疤痕,天宝,你不觉得你做的太绝了吗?”
“阿姨……你说什么?”天宝越听越是觉得莫名其妙。
“什么疤痕?”
眼底的色泽几乎就要沉入了谷底,天宝根本不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在说什么。
只是她说的话好像很严重的样子,让天宝一时间金有些不知所措。
“你还在这里给我装不知道?”
妇人又好气又好笑,难以置信的看着天宝:“我女儿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也没死,可你至于那么对她吗?让她这一辈子可怎么继续!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
一辈子?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