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贝小姐沉得住气啊~”焦渡叹道。
“我呀,就安静的当个听众吧,主角毕竟还是你们。”
“可是缺了贝小姐的这一环,我们俩的心理都没底呀,说来,贝小姐才是主角啊~”
“哪里,我可没你会算计,这会算计的人呀,才是整件事情的主角呢,虽然有的时候,这会算计的人,总会将自己藏的很好,不显山不露水的,就凭白让别人背了锅。”
“我可没藏着掖着,”焦渡忙解释道,“小小姐,您没瞧见吗?我可是将我自己的心思,表达得明明白白的,那种让人背锅的事,我可不会做!”
“是吗?哦。”
“看来,我还是没得到你们二位的信任啊。也是,空口白牙一张,”焦渡这时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休息了几日,也该活动活动筋骨啦,二位,就且等着看好戏吧~”
焦渡说完,竟速度极快的从院墙翻了出去,临走时,还没忘了又顺走几个肉夹馍。
“他,就这么走了?”骄阳公主有些怔住。
“就如他所说,空口白牙一张,他即便是说的天花乱坠,也是得不到我们明确回应的,倒不如,先去把事儿给干了。”
“干什么?!”骄阳公主想了想,“莫非,他现在就要去将他们的那个比赛提前?”
“应该是吧。”贝恬蕊笑道。
“不容易呀,”骄阳公主说道,“穹宇王朝故意将这个比赛安排在最后,就是为了最后坑咱们一把,若是比赛提前了,其他国家还有可能在之后的比赛中,想方设法的找补回来,只有放在最后,才最最有利于他们的目的。”
“说的是呀~”
“那你说,焦渡能成功吗?”
“能!”贝恬蕊很肯定地说道。
“这般相信他?”
“他挺会算计的。”
“咱们可别被他算计了才好。”
贝恬蕊笑道,“你若真是被他算计了,可以拉黄广明当垫背呀。”
骄阳公主笑道,“你说的是,看来我现在的关注点都应该放在,谋划这件事上。”
“公主殿下,或许,你应该乖顺一些,至少在黄广明面前,要将脾气收敛一些。”贝恬蕊好像提醒了一句。
骄阳公主只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对,黄大人,到底是我父亲身边的得力之人,有些面子还是得给的。”
“还不明确对方是敌是友时,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的,再说了,他在你父亲身边干了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干的,至少这人脉肯定是不少的。他能利用你,你又为何不能利用他呢?只端看,谁能笑到最后。”
“贝小姐说的是,我,不会再冲着他吼了,我倒是很想看看,最后将他踩在脚底下时,他的表情。到那时候,他不服也得服!”
“公主殿下霸气~”
“是贝小姐提醒的好。”
……
在焦渡离开贝家的第二天中午,竟然就传来了,赛制变更的消息。
沧羯、永乾两国,倒还稳得住。其他国家却是一片哗然。
这样的比赛本就是突然加入的,这选手还没有找着呢,怎么就突然变成首轮赛事了?!本就不公平的事,竟变得更加不公平了。
怀珠郡主先行找了过来,拉住贝恬蕊就问了这件事儿,“这,是你们三家的主意?”
“什么叫三家呀!你当时不也在吗?”
“我只听了前半段,好像我离开后,你们又在一起谈了好几回,这后半段的事儿,我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呢。如今,我守着这么个秘密,愣是没有跟我们国家的那些人说,他们可是乱做一团了。贝小姐,好歹给我交个底儿啊,这事儿该如何应对?”
“你问我?!我们可不是一国的。”贝恬蕊笑道。
“现在不是,将来可不一定啊。”怀珠郡主急道,“贝小姐,我在这里也先跟你交个底儿吧,那风厥王朝,我还真是不想回去了呢,一旦回去,就代表和亲失败,我那父亲心中可是备了好几个人,想将我们送出去呢,这其中有年过六七十的老头,也有死了好几个妻子的鳏夫,谁不知道那些女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呀。
贝小姐,过来和亲的机会,是我好不容易寻得的,来了就没想过要回去。更何况,我当真是瞧上了左冀,想为了我和他的未来试一试。”
“既然你已经不想回去了,那这几国之间的事情,又与你何干呢?你只要专注于做好你自己的打算就好。”贝恬蕊笑道。
“贝小姐,再说几句实话吧,自从来了你家,走了那么一遭,我们国家的使臣,对我的态度竟然好了几分,从这个态度转变上,让我看到了希望,他们还多番嘱咐我,让我多与你们接近呢。
这,也是我所愿意的,除了想结交到我自己的人脉外,我,还希望,通过在你们这里打探到的消息,能赚取一些功劳,好减少我与左冀之间的障碍,只要我越有用,他们或许能多给我一些婚事上的自由。”
贝恬蕊看着面前的女孩,判断出她说的应该都是真话。
“怀珠郡主~”
“你叫我淼淼就好。”见贝恬蕊的表情有些松动,水淼淼的心里小松了一口气。
“淼淼郡主,”贝恬蕊却这般称呼她,听起来还是有一些距离的,“你这想法未免是有些天真了。”
“是,是吗?”
“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你的出身几乎杜绝了你低嫁的可能,即便是你的功劳再大,你也是做不得自己的主。”
“是,我清楚,我清楚我自己的情况,所以,我也像焦渡那样,单独来找你们了。他如今有所动静,应该是与你们达成了交易……”
贝恬蕊打断了他的话,“淼淼郡主,还请你不要妄加猜测,我们与他,目前还没有达成交易。”
“目前不会,并不代表以后也不会。他之所以那么做,应该是你们已经给了他机会。那,可否也给我一个机会呢?”怀珠郡主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与左冀的事,我们可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