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奕徘徊在房间又想了想:“不管了,既如此!正好让她顶包,让盟主立威!”丙奕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杀人嫁祸,然后又心安理得蹉跎时间着等待鸡鸣!
其实丙奕并不是真的有多讨厌芣苢,而是像他这样的小人之心,向来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即墨漓观察了一会,他似乎另有想法,暂时未对丙奕使手段!
很快天就亮了,一声鸡鸣声唤醒了,睡梦中的故垒,朦胧的睁开眼,以为又是与往常一样晴好的天,一束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丝丝刺眼!
心里还正在想要去看看芣苢的故垒,骤然感到空气中的异样,一转头,便看见那纯洁不可冒犯的小师妹,公孙碧梧静如尤物一般躺在自己的身边!
“啊!”故垒慌乱不知所措的叫出了口,又立马戛然而止!
碧梧也被这一声吵醒,看到眼前的景象一阵茫然:“啊!”又是一声尖叫,且飞快的用棉被裹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
故垒见状,飞快的捂住了碧梧的嘴:“嘘!”
尽管故垒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急中生智堵住了碧梧的嘴,深怕一朝毁了碧梧的清白,也让芣苢产生误会!
碧梧愁容满面,眉头深锁,羞愧又尴尬的看着故垒,一脸委屈又茫然,顺着脸颊便滑落出了两股清澈的泪水,让故垒更加迷惑!
二人都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的衣服了?”碧梧烟嗓哽咽的问道!
故垒尴尬的一脸,闭上眼飞快的在床边的地上,为碧梧拾起了衣衫,递给碧梧!
碧梧一副明明很委屈受伤,却还假装着毫无异样的穿好衣服!
整理好仪容对着故垒说:“师哥,今日之事,还请师哥守口如瓶,否则碧梧此生~~”
欲言又止,如泣如诉,仿佛在告诉故垒,若是此生故垒不能给她疼爱,便从此只能以青灯古佛相伴了!
看着碧梧仓皇的从自己房里离开,故垒懊恼的不已,怎么都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双手捧着头,敏思苦想,却百思不得其解!
他又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最疼爱的小师妹,他从未想过要染指分毫,却在这一夜彻底被他玷污了!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就在他一筹莫展,颓靡之际,外面又传来一阵慌乱之声!
“糜妖来了!糜妖来过!”山庄弟子慌乱的喊叫着!故垒立刻前去查看!
来到兰院,故垒仿佛嗅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本来他之前也就对芣苢有过一丝的怀疑,加上那条手链为证!
可故垒更加费解的是,为什么前几日被安排在别处的伤患,会被丙奕移至到了兰院?故意的放在了梅院的隔壁,与芣苢不过一墙之隔。
故垒刚来,就看见了丙奕火急火燎的带着人挎着剑,冲向了芣苢所住的梅院!
故垒捷足上去,拦住了丙奕问道:“你要干什么?”
“少主!此刻您怕是,拦不住了!”信誓旦旦的表情,挺高了声调!“我必然不是第一次怀疑她就是糜妖,此次更是确凿无疑,本山庄内只有她一个外人!”丙奕振振有辞,理直气壮!
丙奕振振有辞,理直气壮!
“所以,你是故意的!梅兰二院比邻而居,血腥四溢!诱敌之计~~”故垒意味深长的语气,眉眼微合的鄙视着丙奕。他当真是更加讨厌这个人了。
“众山门弟子在此,我奉盟主之命,拿下糜妖芣苢,若是少主过多阻拦,难免落人口实,得不偿失啊!”丙奕言之凿凿!
故垒自知无理阻拦,再做过多的争执,也是枉然。似乎他内心也没有了说服自己的理由。
众人齐刷刷来到芣苢门外,来势汹汹的敲门“咚咚咚!芣苢小姐!”
芣苢从梦中醒来,同往日一样!奄奄的起身回应道:“什么事?”
“丙奕斗胆,奉盟主之命,请您到前厅问话!”丙奕不露破绽的声音,深怕芣苢警觉之后,有了防备!
嗯?芣苢想:大清早的有什么好问的,真是!披上斗篷,慵懒的拖着尚且疲倦的面容,稍作整理,套上鞋袜!
打开门,就被眼前的人潮,惊住了双眼:“这么多人!!”
“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芣苢,便被丙奕的剑架住了脖子!
“不好意思!芣苢小姐,这梅院你怕是住不成了,且跟我到浣穹山庄的地牢住几日吧!”丙奕义正言辞的说。
“为何?”芣苢一头入水!
故垒急不可耐的走上前来说:“芣苢,昨日夜里,糜妖在山庄出现了!!所以~~”
“什么?”芣苢感觉自己听了一出寂寞!我的确在这里,好好的一夜香甜,什么都没有干,大家怎么就知道我是糜妖了。
“是啊,芣苢小姐,深藏不露!武艺卓群!想来悄无声息的杀人嗜血,并不是什么难事!”丙奕窃喜的说到!
“什么杀人嗜血?”芣苢感觉脊梁一阵阴冷!没有师父在此,她莫名的有一些害怕了!
尽管丙奕言之谆谆,可故垒听之藐藐,他还是想听芣苢自己承认,便会真的信!
于是故垒问道:“兰院重伤的弟子,于昨夜被嗜血夺命,只剩下一具干尸了。”
“怎么可能?”芣苢满脑子的问号?她想着,难道是渗血琉璃邪性大发了?难道是师父又遭遇反噬之苦了?
“芣苢,是你吗?”故垒问到!
“我没有!”尽管她的确就是传闻中的糜妖,但昨夜她的确没有,委实冤屈的紧!
她不甘心的质问着故垒:“难道,你也不信我?”
故垒被这样一问,顿时有些于心不忍了!看着芣苢眼神中透出来的委屈,心中一阵酸楚,心中想着:或许那些蛛丝马迹都只是巧合!
“带走!”丙奕命令道!
“等一下!”故垒再次拦住了丙奕,看着芣苢问:“真的不是你?”
故垒再一次的询问,也只是想要求一个心安,倘若芣苢依然说不是,那就算抗命也不能让芣苢就这样被抓!
可是当他再问,小芣苢已然懒得解释,她觉得普天之下,除了师父,她任何人都不能信了!哪怕眼前这个风华正盛,俊逸潇洒的,自己曾经一度觉得可以与师父媲美的公孙故垒!也不过是自己过于抬举了他~
“呵!若你不信,我多说也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