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姑姑当时只想着和他私奔,过浪迹天涯的潇洒日子,没有想那么多,马上和他一起去柯辛莫的宫殿,偷取经书。
不想在顺利盗得万神无为经后,正要走,却被柯辛莫发现。
五姑姑吓得赶紧逃离,可那男人却是不走,还鼓动五姑姑杀柯辛莫。
五姑姑不肯,那男人就自己和柯辛莫打了起来。
五姑姑不希望看到他们拼得你死我活,毕竟一边是情郎,一边是师傅,她谁都不希望他们受伤,为了将他们分开,她无奈加入进去,在他们两人中游走,格挡。
但是出乎五姑姑意料的是,她的情郎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她的生死,几次五姑姑拦在他们两人中间,那男人都是果然出手,丝毫不顾忌五姑姑的安危。
而师傅柯辛莫则不同,他十分的爱护五姑姑,担心五姑姑被误伤,于是不得不在一边和那男人打斗的同时,还要一边分心保护五姑姑。
在这样的情况下,最后柯心莫不幸被那男人偷袭得手,将柯心莫杀死。
柯辛莫死了,五姑姑可说是这件事情的帮凶,当时看见师傅柯辛莫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杀死了,她只感到自己如五雷轰顶一般,脑袋一片空白。
五姑姑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的教廷,等她再度清醒的时候,她和那男人已经来到一个湖边。
男人问五姑姑要万神无为经,五姑姑心里怨恨他杀死自己的师傅,不给他,他竟然凶相毕露,动手抢夺。
五姑姑不敢置信,她不知道自己爱慕的男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番争斗,五姑姑拼死护住经书不失,那男人因为之前和柯辛莫在打斗中受伤,无法杀死五姑姑,最后他负伤逃离。
五姑姑伤心欲绝,一路追杀男人。
之后她几番打听,才知道这男人竟然是朝廷高官,而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灭掉万神教,得到万神无为经。
而且他早就妻妾成群,但是他却骗五姑姑说自己还未娶妻。
五姑姑得知真相,伤心欲绝,对其恨之入骨,几次去刺杀,可都是没有成功。
而且这家伙还巴不得五姑姑去刺杀,这样他就可以有机会将五姑姑抓住,得到万神无为经。
五姑姑报仇无望,又没有脸回万神教,于是之后的日子里,她一个人到处流离。
最后五姑姑来到青荒,来到了避世谷,见到了刀法大叔他们几人,从此在此隐居,往事如过眼云烟,努力的不再去想。
而此时,这个曾经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他又出现了,他的人头,出现在了五姑姑的眼前;
苦追老人说道:“微因,我已经把这个人杀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做教主,戴罪立功,我不追究你的罪过,可你不回去,师公必须要处决你,方能安抚教众人心,稳固我万神教千秋基业。”
“我知道,我知道,七十年前我就该死,师公,是我不好,是我让万神教不团结,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五姑姑说完,手中多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匕首,毅然决然,向自己的咽喉刺去。
五姑姑举动突然,而刀法大叔,拳法二叔,书法三叔,独臂四叔几人都站在她身后,更是没有及时注意到,只有身边的九真看到了。
九真大叫道:“姑姑,不要。”
九真扑向五姑姑,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苦追老人眼中精芒一闪,一道青色激光从他眼中飞出,“锵”的一声,这道激光将五姑姑手中的匕首切断。
苦追老人说道:“微因,不论你回不回去,你的命,都不属于你自己,若是你必须要死,那只能死在我万神教教众之手,明白吗?”
刀法大叔几人也是反应过来,纷纷将五姑姑抱住,抢夺她身上法宝利器,埋怨她不该自杀。
刀法大叔对苦追老人说道:“师兄,此处乃是避世谷,既为避世谷,便是不想再和外面的世界有所牵扯,以前的是是非非,都不再与我们几人有关,五妹是我的五妹,还请师兄不要为难,许她自由,由她在此终老。”
苦追老人摇头,“不行。”
“真的不行?”
苦追老人目光突然变得凌厉,“她刺杀教主,动摇我万神教六千年基业,如何得自由?”
独臂四叔气到了,大声说道:“我五妹的自由谁敢管?你要管,尽管放马过来。”
说完,独臂四叔催动风神腿,想给苦追老人一个颜色看看。
不想他的身影虚无不见,还在飞速接近苦追老人时,苦追老人大手对他隔空一压。
立时,一团青色元气飞出,元气将独臂四叔包围,死死定住,一向快如闪电的独臂四叔,这时候竟然是动弹不得分毫!
刀法大叔见此,手一扬,一阵劲风吹来,将苦追老人的元气吹散,独臂四叔恢复了正常,不过却也被刀法大叔呵斥。
“谁让你乱动的?若不是苦追师兄手下留情,你就危险了。”
独臂四叔脸色涨红,不敢违抗刀法大叔的话,只是护在五姑姑身边,生怕她再寻短见。
刀法大叔转头对苦追老人说道:“师兄,我知道你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既然来了,想必不止你们二人,事已至此,何不现身一见。”
“师兄果然是坦荡,老拙惭愧。”
苦追老人说完,手向天空一举,一道元气从他手心崩裂而出,直向天空射去,最后在万丈高空发散,变成一个巨大的星辰模样,高悬天际,久久不散。
从这时起,一道又一道流光在空中出现,飞向避世谷。
每一道流光落地,都是一个神通至尊强者现身,他们一个接一个出现,络绎不绝。
刀法大叔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似乎并不害怕他们人多。
拳法二叔,书法三叔,独臂四叔几人也是没有多说话,一个个只是平静的等待着最后那一刻的到来。
五姑姑眼睛泪水淋漓,“不要打,不要打,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
但是这时候,似乎两方都没有人听见她的话,都是各自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