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闭了闭眼,重新睁开眼的时候眼眸微微眯起,片刻后手腕一甩,硬币随之而出,它划破空气,直奔洞口而去,毫无意外的越过洞口。
尚司轶很给面子的鼓鼓掌,笑道:“很准的嘛!”
郝歆一挑眉,却没有半分喜悦:“其实这么玩一点意思也没有。”
郝歆说完就转身绕过池子向里面走去。
尚司轶看了看洞口,又看向郝歆的背影,不知所措。
他做错什么了吗?怎么郝歆看着不高兴呢?
“喂,郝歆,你等等我。”尚司轶几步追上郝歆,“怎么投进了还不高兴?”
“只不过觉得这样虽然投进了,可是挺没意思的,就好像……”郝歆想了一下,随后道:“就好像有人给了你小抄,就好像写字画画在临摹,没有了游戏的乐趣!”
尚司轶眉心一拧,不可思议道:“有吗?”
……
进去后路线分了三支,郝歆随意的向左边的小吃街走去。
小吃街充斥着各种叫卖的吆喝声,虽然才开门没多久,可因为是过年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尚司轶紧跟在郝歆的背后,“想吃什么?我去买!”
郝歆摇摇头,尚司轶不解:“怎么不饿吗?上次去s市,看你对这些街边小吃很感兴趣的啊。”
上一次两人逛小吃街的一幕似乎还历历在目,看着眼前比当时还要热闹的小吃街,尚司轶不由得就笑了。
郝歆一定会喜欢!
可惜,郝歆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高兴,而是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傻子才在这里吃,这里那么贵,出去能买好几份了,我又不是钱多的没处花了,要给他们送钱。”
原来郝歆的抠门特制又发作了,他不禁无奈的摇摇头,笑道:“我出钱,你想吃什么我请客,上次就是你请的!”
“不!这不是谁花钱的事情,就算你有钱又怎样,钱多也不能这么乱花吧!你要是真想请客等我们出去以后,换个地方吃。”
“今天是过年,不用这样吧!开心就好。”尚司轶是想讨郝歆欢心的,只要哄她开心了,钱不钱的并不重要。
郝歆伸手弹了尚司轶一个爆栗:“开心也不是靠花钱来的,真的要改改你这个富二代的价值观。”
尚司轶被突然弹了一个爆栗,有些措不及防,伸手揉了一下脑门:“你今天一直在语言攻击我,到底怎么了?”
郝歆继续往前走,所有她平时喜欢的美食都看也不看一眼,眼看一条街都快走完了却没有半点停下来开口的意思,尚司轶跟在她身后觉得有些奇怪:“喂,咱们是来逛庙会的,你这……”
郝歆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前面的一个舞台:“欸,前面又节目,我们去那边。”
终于有了郝歆感兴趣的,尚司轶立刻拉着她走了过去。
大概是这边太热闹吸引了不少人,也大概是这边节目精彩,舞台前为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密密麻麻一片。
尚司轶不由得一蹙眉:“这么多人,什么都看不见啊!”
郝歆四处看了看,笑道:“你怕不怕高?”
尚司轶摇摇头:“不怕啊,我又没有恐高。”
“那跟我来。”郝歆神秘兮兮的拉着尚司轶转身就走,一直走到几米远处的一棵树前:“你会爬树吗?”
尚司轶顿时明白了郝歆的意思,一副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该不会让我爬树吧?”
郝歆打了一个响指,“bingo!”
“不是吧,你真的要爬树?这样好吗?”尚司轶看看眼前的大树,觉得郝歆简直是疯了。
一个女孩子要爬树?
郝歆不管不顾的抱着树干就要往上爬,刚刚爬了两下,就被尚司轶拎住了衣领:“喂,你是猴子吗?”
郝歆转眸瞪视着尚司轶:“你就说爬不爬吧?”
尚司轶蹙着眉看看高高的树顶,摇摇头:“这样不好吧!”
郝歆依旧瞪视着他,语气又严厉了几分:“你爬不爬吧?”
尚司轶对上郝歆带着威胁的怒眸,瞬间就怂了:“爬!”
郝歆这才收回自己凌厉的目光,语气轻松道:“那就在下面推我一下。”
尚司轶赶忙双手覆在郝歆的纤腰上,稍稍用力,向上拖了郝歆一把。
郝歆借力向上爬,很快尚司轶的身高已经不能扶着郝歆的腰了,他略微有些担心的问道:“行不行?要不然你下来吧?”
郝歆向下看了一眼:“你用手托我一下。”
尚司轶赶忙用双手垫在郝歆的脚下,郝歆借力又是一蹬,一把拉住了一根粗壮的树枝,她费力的向树枝上攀爬,直到能够转身坐在枝杈上。
尚司轶看着郝歆心里开始打鼓:“喂,那树杈结不结实啊?不会摔下来吧?”
郝歆动了两下:“没事,结实的很。”
尚司轶见郝歆不知死活的乱动,赶忙道:“你快扶好了,别摔下来,不许再乱动了。”
郝歆指了指旁边对称的一根树杈:“你也上来!”
尚司轶有几分抗拒,郝歆在上面叫道:“你该不会是怕了吧?真是怂啊!”
尚司轶闻言就算在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
一个是怕郝歆摔下来,怎么也得上去看着她。
另外便是自己的男子汉尊严,总不能真的被郝歆叫怂包吧?!
他倒是比郝歆灵活很多,虽然第一次爬树,可因为平日里自己的运动细胞还算发达,再者腿部力量和手臂力量都可以,凭着自己的力量也爬了上去。
他在郝歆另一侧的枝杈上坐下,心里带着几分含糊:“这真的结实吗?我也一百多斤呢?”
郝歆很豪爽的啪啪胸:“放心啦,没问题的!”
这时,舞台上正好有人在唱二人转,她兴奋的指向舞台中央:“看,演出开始了。”
尚司轶心里忐忑,转头看向郝歆,只见她笑意盈盈的看着舞台中心,眸子里带着几分孩童般的纯真,心里瞬间就踏实了下来:“你经常爬树吗?”
郝歆看着舞台上表演,“没有啊,这是第一次,不过有经常爬墙的经历。”
尚司轶不解:“爬墙?为什么要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