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你答应了？不不，可咱也没有那么高的代言费给你，要不……给你个董事会的位置？”小马哥很清楚，人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权。自己没有让杜飞心动的钱数，那就只有给杜飞一定的权利了。要是真的上市，这份权利，也是可以变成钱的，但前提是要上市才行。
要是不能上市，还董事会？杜飞人家一个唱片公司，就比自己赚得多。
所以小马哥不在乎这些虚的东西。
但对于杜飞，那才是自己想要的。
“不，我要两个，我和我老爸一人一个。”
杜飞当不了创始人，但深知腾讯董事会的厉害。特别是在上市之前的许诺，那是要兑现的。
而两个职位，真的不小的权利。
就算以后小马哥是要把他们排挤出去，也是要花钱的。
这个羊毛得薅。
而且小马哥看来是真的没有会去想自己以后能当首富，甚至是亚洲的首富。也是，谁能想到就一个聊天软件起家的公司，会有那种成绩？想都不敢想吧？
当时的自己也没这么想过。
“没问题啊。只要你写歌，你演唱，你代言，我无条件答应。”小马哥心想反正你也是大股东，这点好处还能不给你？
“只是，话语权我觉得还是要掌握在我手上的。”小马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既然自己不想卖公司，那就要按照自己的意图发展。
他内心有点担心，杜飞是觉得自己能力不足，而故意想要做点什么。
但是杜飞根本不在乎什么话语权。我有好项目，老子做成卖给你不行？谁特么把发财的机会都告诉你？
“没问题，这个我们没有兴趣。”
小马哥一愣。
“我现在就联系律师起草合同。杜飞，感谢啊。”
杜飞心想，我得谢谢你啊。
只是写什么歌呢？
董晗见杜飞一脸满足的笑容，也是搞不懂，杜飞对小马哥为何这么大的兴趣。和徐建完全相反。
这样的聊天软件，最后真的能上市？甚至能赚大钱？
董晗看不出来。
“一周后交歌，广告拍摄的事情，我请人制作策划，也就是从mv中截取，然后小马哥你审核。”杜飞简单交待。
“要是你不喜欢，我可以再做修改。”
说实话，小马哥现在还真的不怕杜飞写不出好歌，拍不出好的mv。要是别的事情杜飞有可能砸招牌，但这件事，自己笃定杜飞一定行。
当然别的事情，也没听说他们杜家砸过招牌。
“杜飞，你是公司股东，又是董事会的成员，这件事你和杜百万全权负责，我交给你了。”
小马哥说完嘴角露出浅笑。中分的发型让他显得很是文静。
可就是这种对自己信任者的放手，也注定了小马哥为商不会太差。
“其实，你知道，我们对钱没什么兴趣，主要是喜欢小马哥这个人，喜欢你做的事业。”
一切谈好，杜飞要谈感情了。毕竟小马哥是天之骄子，“改革先锋”，他的运气不会差。所以联络感情现在是第一位的，有感情以后就有钱赚。
小马哥心中咯噔一下，就怕别人谈感情，难道杜飞要拒绝？
小马哥连忙拉了一把杜飞的胳膊说：“这点我知道，但咱俩的关系和感情，谁跟谁？你可千万别拒绝。”
杜飞心想这下成了。便宜赚了，还捞个好。不错。
“既然这样，小马哥在金陵留一天，我带你转转。晚上一起吃个路边摊，以后咱们这样吃饭的机会是很少的，要珍惜。”
小马哥心想是你要珍惜才对，至于自己，恐怕不必了。
“都听你的。”
董晗没有安排公司那辆通用保姆车过来，不是说小马哥不够这资格，而是他们两人要低调。
杜飞和小马哥去了鸡鸣寺，在深冬寒风中，走在古刹之中，两人都有一种不同的感觉。
杜飞戴着棒球帽，穿着中长的乳白色的阿玛尼羽绒服，完全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而这时的小马哥也是年轻朝气，在古刹中也给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从鸡鸣寺出来，董晗让司机把车开到金陵第一家先锋书店不远的小巷子中，两人一人点了一份鸭血粉丝，杜飞给小马哥的粉丝加满了辣椒油，让小马哥吃的如同洗桑拿一般。
但小马哥就是没停下来，还是把那一碗粉丝都吃了。
他觉得跟着杜飞转了一圈，内心中的焦虑消除了很多，这是别人不能给的感觉。
这也许才是杜飞留自己的本意。
“你现在的腕越来越大，不知道我下次来，你还能不能陪我这样吃路边摊。”小马哥边说边望着旁边看向杜飞的客人。
要是杜飞现在拿下帽子，估计他们几人是走不了了。
“你只管来，想吃什么我请。”杜飞也擦了擦自己鼻子上的汗说着。
董晗给他们一人递过去一瓶雪碧。
“小杜总，这可是你说的。但你也放心，企鹅我绝对把它做好。一定上市。”
其实对小马哥来说，企鹅的黑夜已经过去了，下面就是胜利。只是这个时期的所有网络公司，都对赚钱没有思路而已。
一旦等到技术成熟，思路成熟，数钱都是个力气活了。
“不上市我杀了你。”杜飞喝了一口雪碧降降火。要是不上市，我陪你在这干嘛？我找小雨不好？
……
杜飞和小马哥的合约已经签好。杜飞在录音棚中也已经把曲子给扒下来了。
说来也奇怪，杜飞想了想，还是觉得要抄许嵩。
那就对不起了，许嵩弟弟。
林俊杰这两天因为练体能肺活量，已经明显的瘦了一圈，但眼睛也诡异的大了不少。
而且嘴上那一圈绒毛一样的胡子也被剃掉，现在看起来要顺眼了很多。
老齐还是被杜飞的创作力给惊着了，这才多久，又写了一首？自己和生孩子一样，到现在也没写出一首像样的。
看来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能力问题。
老齐的助理也是拿到谱子，杜飞抱着吉他坐在键盘前面。老齐也在看谱子。
林俊杰站在最外层，显然他觉得自己没有看谱子的权利。哪怕他现在是杜飞的助理，可就没人觉得自己真的是。
还是杜飞抬头没见到林俊杰，这才站起来扫了一圈。
见林俊杰站在最后面，这才挥手让进来。
所有人都看向林俊杰，他看似有点腼腆，其实是很骄傲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