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田步乐知道云娘乃凤菲心腹,暗中向凤菲举荐了他,而她更看上了自己,想到自己竟然依靠色相而攀上了“高枝”,真是哭笑不得。想到云娘丰腴迷人的样子,田步乐心中一荡,给了云娘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云娘喜不自胜的去了。
他尚是首吹见到董淑贞之外的十一位歌舞姬,无不国色天香,体态燎人,看得他眼花缭乱。不过她们大多对凤菲重用他不以为然,神情冷淡。其中一个叫祝秀真的长腿美姬,更露出不屑之色。
歌舞团上下共有一百八十人,凤菲当然是高高在上。接着就是歌舞姬和乐师,两者分以董淑贞和云娘居首,有群婢女仆妇侍候。除乐师有小部份是男性外,其他都是清一色女儿家。被如此众多的女子环绕,田步乐有种飘飘欲仙的幸福感,而他现在还手握大权,成为船上众女的保护者。
总管整个团对外对内事务的就是他大管事和降为二管事的张泉。家将、御者、男仆、脚夫都归他二人管治,等若一个政治团体的统率者。家将、御者等各有头子,前者是张泉的心腹昆山,后者则是谷明。谷明的位置被田步乐毫不客气的换上了房生。可以说整个船上,只有房生算是他的心腹。房生骤然成为船上的一个小头目,自然高兴万分。
不过眼下他的处境仍然不妙,最主要的是他在船上的时日太短,根本没有自己班底,加上含恨在心的张泉,田步乐便要头大如斗。最大的好处则是张泉给调到另一艘船去和他能独占第二层的一个房间。
咚咚,田步乐刚躺到自己的床榻上,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只见云娘身穿半掩半露的轻纱,云峰高耸,充满挑逗性的目光大胆地瞅着他道:“好了,现在沈管事该怎么样谢人家哩!”她的目光令他想起雅夫人和平原夫人的眼神。
像她们这类饱经男女之事的成*性,一旦对异性动了情,几乎立即就是肉欲的追求,不会转弯抹角。一方面是生理上的需要,另一方面亦是因年纪大了,少了少男少女的幻想和憧憬,而趋向于取得实质的收获。云娘走进房内,顺手把房门关好,一对高耸的胸脯之上,暗斑纹的轻纱紧紧的包裹着那对呼之欲出的玉峰,使得那玉峰的流线形,充满了诱惑的气息,一丝淡淡的诱惑的气息正从玉峰上散发出来,刺激着田步乐的神经。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都使得云娘看起来份外的妖娆,轻纱下那浑圆而挺翘的美殿的轮廓,尽情的展現在了田步乐的面前。迷人的笑容,成熟的少妇风味,使得眼前的这少妇,充满了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杀伤力,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也许就会让男人在不知不觉之间成为她的俘虏。
看到周梦龙田步乐色魂与授的样子,云娘的俏脸微微一红,但是她并没有逃避田步乐的眼光,而是在田步乐的面前转了一个身,使得本身曼妙的身材在田步乐的眼里过了一遍以后,才微笑着对田步乐道:“沈良,怎么样?云娘的姿色可能入你的高眼。”
田步乐点了点头,眼光从云娘的高耸着的胸脯和雪白的双腿之上滑过,在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氺以后,才道:“云娘太标致了,真的,你真是个吸引人的尤物。”他再也忍不住本身内心的冲动,而是轻轻的搂过云娘,将头凑到了云娘的耳边,低声的道:“云娘,你实在是太迷人了。”闻着云娘淡淡的发香以后,他竟然忍不住的伸出舌头来,在她的小巧的耳垂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看着田步乐逐渐的狂热了起来的眼光,云娘低笑道:“这就是你要感谢我的方式吗?明明是想要占人家的便宜。”
田步乐手上微微一用力,紧紧的搂着云娘的腰,嘴里回应道:“云娘,对不起,是我冒犯了你。”一边道歉着,他的一只大手却开始不老师了起来,开始顺着云娘的腰身向下滑动着,来到了她的美臀之上,开始在那里抚摸了起来。云娘只感受一阵火热的气息,传到了心田,让身体忍不住酥痒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有意无意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那样子,即像是在迎合着田步乐的动作,又像是在抗拒一样。
慢慢的,云娘的身体变得有些发软了起来,身体也轻轻的扭动了起来,开始迎合着田步乐,闻着田步乐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让云娘不由的有些慌乱了起来,嘴里也忍不住的发出了如梦幻一样的喘息之声。
在田步乐高超手法的挑逗下,云娘很快便难以自制的软软的伏在田步乐的胸前,任由他为所欲为。一对正在上衣紧紧包裹下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峰,也重重的压在了田步乐的胸膛之上。
干柴遇烈火一般,两人很快便投入到那令人乐此不疲的原始运动中。
久久之后,云娘软软的趴在田步乐的胸口,脸上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玉指在他的胸口轻轻的划着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符号。
田步乐抚摸着这美艳少妇的粉背,道:“歌舞伎团所到处,自然会惹来狂蜂浪蝶。凤小姐不会是问题,因为人人都知道她不会陪侍人,但假若有人看中其他歌姬,那我该怎样应付呢?”
云娘横了他别有意思的一记媚眼。道:“你所说的是常有发生的事。不过我们的小姐们非是伎女,那些男人若想一亲香泽,便要下点工夫,例如先邀她们参加宴会,讨得她们欢心后。再设法试探她们的心意,这种事大小姐一向不管,你更管不到。”
田步乐道:“那有没有中途离团嫁人的呢?”
云娘点头道:“有,但却不多。嫁给那些公卿大臣有什么好。未得手前当你如珠如宝,得手后便似再不值顾,回到家里还要给其他众多妻妾视作敌人,怎及待在歌舞伎团的写意。将来赚足了钱,回到乡下要嫁谁都可以啦。”
田步乐点头道:“一入侯门深如海,你们能得如此想确是聪明之极。”
云娘双目亮了起来,在田步乐的脸上亲了一口,赞叹道:“一入侯门深如海,这句话棒极了,定要告诉小姐,她正编写一首深闺怨妇的舞曲,说不定可加这一句入去。“田步乐惟有报以苦笑。
云娘兴奋起来,丰满的玉峰压在他的胸口,低声道:“今次到临淄去参加田单的七十寿宴,还有与其他两个名姬较量之意,所以大小姐非常紧张,绝不希望分别在桓公台和稷下学宫的两场歌舞,会给兰宫嫒和石素芳比下去。”
田步乐这才知道原来和凤菲并称于世的两大名姬亦会到临淄去,不禁对临淄的未来之行更加期待。稷下学宫不用说是稷下剑圣忘忧先生曹秋道的大本营。桓公台又称环台,是齐宫内一座壮丽的大殿,当年桓公最爱在此宴会宾客,众召群臣,遂以他为名。田步乐听得悠然神往,齐国果然不愧是乃春秋战国的超级大国,文化源远流长。
云娘的娇躯在他身上轻轻的扭动着,柔声道:“今次齐王的出手真大方哩,两场歌舞赏二百锭黄金,到时就要由你去收钱了。”
田步乐吓了一跳,二百锭金子是这时代的天文数字,这才晓得齐人的穷奢极侈。若把这些钱用在军队去,足可支付五百人的一队兵将一年的饷银了。
云娘娇喘道:“沈良,你是我遇到过的男人里面最令人家疯狂的。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田步乐身体一抖,苦笑道:“云姐,我们这一晚都做了六次了。”
云娘抛了一个媚眼给他,嘟嘴道:“怎么了?沈郎你是不是不行了?”说着,玉手缓缓在他的身体挑逗起来。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说不行,田步乐怒吼一声,翻身将云娘压在身下。不一会儿,房间内再次响起急促而欢愉的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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