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住小屏儿,来到了大船内侧,小屏儿身体顿时扑在了身上,大哭了起来。田步乐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背部,道:“没事了。”
小屏儿泪眼朦胧道:“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还要救我?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田步乐无奈道:“唉,我......其实是有苦衷的......你......”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就被一个温润的红唇堵住。
小屏儿用昨晚从田步乐那里学来的吻技,努力的吻着他。她脸上的泪水贴在他的脸面上,顺着他的面庞流淌下来,流入田步乐的嘴里。那种既甜蜜又苦涩的感觉令他心头一颤,谁能想到这小妮子竟然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
小屏儿一边吻着他,一边伸出两只玉手,探入他的衣服内,抚摸着精壮的身体。被这小美女如此挑逗,任何男人恐怕都会魂为之销吧。
田步乐不由的将小屏儿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一双色手也垂垂的从小屏儿的小腹开始,滑动了起来,感受到了田步乐的手上的举动,小屏儿感受全身都软了下来,不由的将身体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身上,一个玉首更是无力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从他的手上散发出来的热力,刺激着小屏儿更加热烈的亲吻着田步乐。两人激烈的互相抚摸着,不管大船外面呼啸的风声和山雨欲来的暴雨。
小屏儿不由的欢快的呻吟了一声,伸出舌头,主动挑逗起田步乐。田步乐当然不甘示弱,两人的舌头,就开始在两人的嘴巴结合处,纠缠在了一起。两人的舌尖,不时的碰在一起,互相的抚慰着对方,使得两人都感受仿佛有一股电流从舌尖上流过,流入两人的心中,让两人全身都不由的感受到了痒痒的酥酥的。一种原始的冲动慢慢在两人的身体内升了起来,在这种感受之下,两人的鼻息渐渐的重了起来。
田步乐强忍着制止住*,分开两人的嘴唇,道:“小姐还在等我呢。我要去了。”
小屏儿仍然意犹未尽的样子,不过知道确实不能再耽搁下去,道:“好,我在你房间里等你。不要再骗我。”
好不容易安慰好一脸幽怨的小屏儿,田步乐向着凤菲排舞的地方走去。
凤菲不是在排舞吗?为何要见他呢?
踏入房内,他瞬间愣住了,双目牢牢的盯着众女环绕在其中的凤菲。
琴音乍响,凤菲双手顿张,长袖两方而张扬,轻逸飘尘,随风飞舞。足轻点地面,瞬间将力凝于足尖,再使巧力翻身跃起,轻易的于空中翻旋三圈,后稳稳落地。双腿轻弹而起,飞跃成一,连贯有序,绰约多姿,纤柔腻舞。
琴音越来越急促,合着箫声,使人完全深醉着这音乐的殿堂中。凤菲流转衣袖仰头挥洒于天地之间,顺势将藏于衣袖中的红菱抛出,顺利将其勾缠上房内正上方顶梁柱,双菱交缠。纤手紧握,借力而上,飞跃半空。腰姿弄正回舞,旋身轻摆,宛若鸿雁翩飞,漫步云端,身轻如雁,飘然裙摆随风四散而舞。犹若飘仙逸尘之势,但闻得琴音哑然而止,她单手紧缠红菱三圈,单脚扣红菱四圈。待琴声贯彻云霄绝响之际,她侧身疾旋,一连九个空中旋舞,势如疾风一扫而过。
“好!好一个凤舞九天!”
田步乐忍不住拍手叫好。
凤菲停下来,白了他一眼,道:“人家这叫仙凤来朝,不是什么凤舞九天,不过这个名字似乎更有味道。那就按照沈执事的意思,改名叫做凤舞九天吧。”
凤菲这出“凤舞九天”作出了很大的改动,表现出清楚动人的故事性,歌舞连场中更是变化万千,不过凤菲只作好了众姬和唱的序曲,内容说的是诸仙在天界上,凡间正有盛事的情景。凤菲在歌乐舞上的天份是无容置疑的,只是欠缺了题材,上次田步乐略一提点,灵感立时像破了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凤菲双目发亮的来到他旁,兴奋地道:“沈良,现在是否好多了?”
田步乐衷诚地道:“大小姐的乐舞就像古代一个神秘的咒语,像织绵帛般杷主旋律反覆织入乐舞的每一个片段里,铺陈出一种绮腻缠绵的气氛,倘再加上大小姐的歌声,必能令顽石也要点头。”
凤菲秀目掠过难以形容的彩芒,破天荒首次牵着他的袖角,扯他到了远离其他人的一隅,先打手势吩咐董淑贞她们继续排演,带着前所未有的感情道:“凤菲从没听过比你的赞美更动听的说话。唉,顽石真会因动心而点头吗?那真是歌者最大的荣耀。沈良啊!我该怎么对侍你这个人呢?”
田步乐心中得意,看来自己竟一语挑起纪才女的情丝般敲动了凤菲的芳心。不过亦证明了他的猜测大概不假,凤菲实是暗中有个情郎,否则何用唉声叹气,心中矛盾。
从凤菲的表现来看,那个情郎一定还有着其他的图谋。虽然横刀夺爱有点不耻,可是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如此绝色佳人落入邪徒手中。只是想到有一天,有别的男人将他涌入怀中,田步乐便会郁闷的想要吐血。他知道欲速则不达,谦虚道:“这只是给大小姐的乐舞引发出来,有感而言吧。如果不是大小姐天资过人,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没用。”
“扑哧”一声凤菲忍不住一笑,当真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让田步乐不由一愣。凤菲脸色一红,狠狠看着他的眼睛,香肩轻触了他的臂膀,像小女孩般雀跃道:“我的主曲已大致拟好,只还差一点修饰。老天待我真不薄,竟在我退隐前遇上你这个知音人。”
田步乐乘机道:“大小姐若能完全的信任我,什么都不隐瞒,我沈良可用性命担保,能教大小姐达成愿望。”
凤菲一震道:“你以为我有很多事瞒着你吗?”
田步乐深知若不显点手段,绝不能使到她听教听话,双目炯炯有神的望向凤菲,直瞧进她秀气得已达至令人惊心动魄的美目里,道:“大小姐可知张泉背后的主子是谁?”
凤菲不敌他的目光,垂下眼帘道:“不是淑贞吗?”
田步乐冷笑道:“二小姐只不过是个受害的可怜女子,为自己的命运而奋战。”
凤菲鄂然不悦道:“你在说什么?”目光与田步乐一交触,又垂了下去,以带点哀求的语气道:“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好吗?人家现在什么都依你还不成吗?”
田步乐心中一荡,这绝色美女是在对自己暗示一些东西。这时凤菲的心防已经被打开了一个缺口,他大感满意,知道她再难把自己当作一只任意摆布的棋子,步步进*道:“张泉己成了吕不韦的走狗。”
凤菲变色道:“什么?”
田步乐重覆了一次,道:“大小姐正身陷险境,吕不韦一向与齐人关系密切,而因秦国势大,谁部不敢真的开罪他,他若想得到大小姐,绝非是没有可能的事。”
凤菲显已因闻吕不韦的恶名而失了方寸,仰手抓住田步乐臂膀道:“那怎么办呢?不若我立即把张泉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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