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宫媛叹了口气,双目一红,道:“我从小是个孤儿,是边东山将我养大的。@樂@文@小@说|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包括如何取悦男人。我一开始对他很崇拜,甚至可以听从他的指令,利用身体来取悦别的男人。”顿了一下,兰宫媛颤声道:“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父母全是边东山害死的。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原来兰宫媛的身世竟然如此悲惨,这恐怕就是兰宫媛自甘堕落的原因吧。田步乐不由对这看起来娇柔软弱的绝世美女心生同情。
田步乐点点头,答应道:“好,我帮你杀掉边东山。”
兰宫媛感激道:“多谢你。现在整个齐国只有你可以帮我杀了他,我会用我的身体来报答你。”
田步乐道:“你其实不用这样,我已经答应你,何况边东山现在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威胁。”
兰宫媛咬着嘴唇道:“其实边东山还对我做了一件事,就是改造了我的身体,让我的体质异常的敏感。一旦接触到男人,就会忍不住想要和他交合。”
田步乐惊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兰宫媛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
田步乐没有再次拒绝,兰宫媛的热情确实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她的身体可以摆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姿势,这点更令田步乐欲罢不能。
一番激战后,田步乐浑身舒爽的趴在同样累的散架的兰宫媛身上,细细品味着刚才的快乐。他不知道该感激边东山还是恨他,不过有着兰宫媛的情报,边东山的末日也快要来临了。
第二天,田步乐找到元宗,一点不瞒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然后道:“你立刻清点一批高手。我们今晚趁夜行动,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元宗道:“公子真是吉人自有天相。边东山一向是神出鬼没,这次却被公子发现了他的行踪。兰宫媛一向是边东山的左膀右臂,她的情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夜晚降临后,田步乐带着一帮高手,在兰宫媛引领下,来到了临淄城外的一个废弃的小渔村。
兰宫媛指着渔村中最中间的一栋院子道:“边东山就藏在那里。”
田步乐点点头,命令众人小心的将整个渔村包围起来。
他对着元宗道:“你们守着各个出口,我带十几个人和兰宫媛进入查看一番。”
元宗道:“公子小心。”
田步乐和兰宫媛悄悄的潜入到渔村,有兰宫媛这个熟悉边东山的人带路,一路上顺畅无比。
田步乐和兰宫媛翻入了院子内,刚来到窗下,便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声。
田步乐估料他必会出来吃晚饭,守在一旁,果然好一会后,先是那女子衣衫不整地离开,然后是边东山揭帐而出。
田步乐往他走去,经过他身边时淡淡道:“有胆便一个人随我来。“
边东山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一个密林处,田步乐转身,乘机把匕首在腰后,恭敬地道:“我是派来协助你的人。“
边东山手已握在剑把上,闻言一愕盯着他,惊异不定。
田步乐心中暗笑,道:“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
边东山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终于中计,大怒道:“弄什么鬼,不在打石谷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呢?“
田步乐乘机凑前,道:“是在──”
边东山喝道:“站在那里说!”
田步乐抽出长剑,抛在一旁,苦笑道:“疑心太重了。”
边东山见他抽剑,早拔剑相迎,这时见他弃剑,松了一囗气,回剑鞘内,容色稍缓道:“陶方这老狐狸相当厉害,我怎能不小心点。“
田步乐忽地瞪着他背后,脸现惧色。
边东山自然扭头后,见人影全无时,已知中计,项侧一凉,被田步乐刺来的匕首入,鲜血由血槽滚流而出,当场毕命。
田步乐来到他伏尸处,叹道:“说到杀人,谁能比我这精通解剖学的特种部队更出色当行呢?”
次日天尚未亮,在田步乐和君王后的主持下,王亲国戚,文武百官,各国来的使节,在太庙举行了隆重庄严的仪式后,把田建的遗体运往临淄以西埋葬齐室历代君主的“园寝”。
禁卫军全体出动,运载陪葬物品的骡车达千乘之众,送葬的队伍连绵十多里。
临淄城的子民披麻戴孝,跪在道旁哭送着这荒淫而亡的君主。
碧青哭得死去活来,闻者心酸。
大梁事后,他第一次看到了信陵君的谋臣。
他满面红光,显得意气风发。看来在信陵君面前更为得宠。
令田步乐意外的是,燕国竟然真的派遣了使者前来,而且领头的还是太子丹。那太子丹年纪最轻,顶多二十岁许,脸如冠玉,身材适中,举止均极有风度,很易令人心生好感,但对田步乐来说却是另一回事了。
田步乐知道,太子丹是个野心勃勃之人,为了目的往往会不择手段,这种人物绝对是个威胁。幸亏他提前杀掉了边东山,否则被人杀掉还不知道是谁主使的。
李园和李嫣嫣也在其中,作为楚国的特使。田步乐为了照顾李园的面子,将他们特别安排在显要的位置。
不过李嫣嫣似乎还在生气,田步乐曾和她打过照面,但她却装作看不到田步乐。
在肃穆悲沉的气氛下,送殡队伍走了几个时辰,才在午后时分抵达“园寝“。
田建的陵墓分内外两重城垣,呈现为一个南北较长的“回“字形,于东南西北各洞辟一门,四角建有碉楼,守卫森严,由一陵官主管。
由于这个时代人们认为人死后还会享受着现实的荣耀和地位,灵魂不会灭掉,所以所有的帝王都对自己的陵墓格外关心,往往生前就开始建造。
通往陵园的主道两旁排列着陶俑瓦当等守墓饰物,进入陵内后,重要的人物来到墓旁的寝庙里,先把田建的衣冠、牌位安奉妥当,由后胜宣读祭文,才举行葬礼。
田步乐脑海中泛起当年小时候田建带着他一起玩耍的场景,虽然这些都属于田步乐前身的记忆,不过他仍然不由黯然神伤,流下了两行热泪。
把灵柩移入王陵的墓室时,碧青哭得晕了过去。田步乐立刻让她将碧青抬了下去。
看碧青如此悲伤的样子,田步乐心中不由妒忌。不过想起她这两晚都和自己在一起,心中便释然了。
在某一程度上,他体会到碧青对自己的爱更多的是因为*,正因为她无法控制自己,内心充满了矛盾。白天自责,晚上又沉溺其中,正是在这种无可宣泄的压力下,才会有失控的异常行为。
君王后若有深意的看了眼田步乐,却没有说话。
田步乐明白,君王后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三天后,临淄城军民才脱下孝服焚掉,一切回复正常。
田步乐虽未正式加冕,但已是齐国的一国之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