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吻得如痴如醉,外面突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燃^文^书库][www].[774][buy].[com]看小说到网..c
田步乐率先清醒过来,一拍鹿丹儿的翘臀,道:“有人来了。快点躲起来。”
鹿丹儿此刻正衣衫不整,想要整理好衣服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切道:“躲哪里啊?你这里地方这么小!”
田步乐急中生智,一掀被子,道:“你先躲到被子下面,记住千万不要出声。”
鹿丹儿来不及细想,连忙藏在被子下。
田步乐半卧在床上,将被子整理好。他故意屈着腿弯,被子向上隆起。这样如果不掀开被子,就看不出来里面的情形。
咚咚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田步乐应声回道。
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竟是嬴政。没想到嬴政会亲自来看望自己,田步乐立刻装作支撑着身体,作要跪拜状。
嬴政立刻抢上前,道:“少傅免礼。你身受重伤,应该小心静养。”
田步乐顺势重新坐回床上,若是他从床上爬起来,那么此时正趴在他腿上的鹿丹儿就要露馅了。
赵高搬了一个凳子,机灵的上前放在田步乐的床边。
嬴政坐下后,看了眼赵高,道:“这个太监倒是挺机灵的。”
田步乐道:“大王若是喜欢,就让他服侍你吧。”
赵高眼中闪出喜色,却连忙跪倒在地,道:“大王,少傅现在身受重伤,我怎么能这个时候离开他。”
嬴政对赵高的忠心很是赞赏,道:“好。那这件事情就等少傅伤势痊愈后再说吧。”接着手一拍,一个内侍捧着一只锦盒来到了床前,道:“这是上好的千年人参,是北方的匈奴进献给寡人的。少傅服用后对恢复伤势很有好处。”
田步乐心中不禁称赞嬴政真的会收买人心,口中推拒道:“臣无寸尺之功,怎能接受这样的封赏呢?”
嬴政微微一笑,道:“少傅太过谦虚。这次你遇袭的地方,正是寡人本来准备进行游猎的场所。若非少傅发现了这些歹人,寡人说不定已经遭受了那些人的毒手。你为国受伤,寡人实在是不安。一盒小小的千年人参能算的了什么呢?”
田步乐心中暗呼这真是冤枉,这是他第二次帮助嬴政背黑锅了。想来他初到贵境,即使管中邪再对他敌视,也不会下此重手。原来这次的袭击是针对嬴政所为,只是他的出现,使得管中邪提前发动了攻击,结果差点使他翘辫子。
听到这样的话,田步乐便毫不客气的收下了千年人参。
这时,田步乐突然感觉到下身被一双小手攥住,原来是鹿丹儿在被子下面无聊,竟然恶作剧般的把弄他的下身。鹿丹儿呼出的热气打在上面,现在嬴政又在床边,紧张又刺激的感觉更令他感觉到一种邪恶的快感。
“少傅,你怎么脸色冒汗?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嬴政见田步乐脸色不对,关心道。
田步乐连忙摇头道:“没事!可能是失血过多吧。”说着,手放在被子上,压住鹿丹儿,防止她再次捣乱。
正在田步乐紧张万分时,一把清甜的女子声音响起道:“小女子略通医理,不如让奴家为少傅诊看一番!”
田步乐心中有鬼,吓了一跳,往声音来处看去。
只见一位容色绝美、颀长苗条的女子,垂着燕尾形的发髻,头戴步摇,身穿素白的罗衣长褂,在阳光洒射下熠熠生辉,步履轻盈,飘然若仙地从门外走进来,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尤其走动间垂在两旁的一对广袖,随风轻摆,更衬托出仪态万千的绝世姿容。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这时代女性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颧骨本嫌稍高了点,可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是个能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美女。
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
这般名副其实的凤眼蛾眉,充盈着古典美态,其诱人和特异处,田步乐还是初次得睹。
纵使以田步乐现在对女色心如止水的心情,亦不由怦然心动。
秀挺的酥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更使她有种傲然超于这时代其他女姓的姿态风采,比之纪嫣然真是各擅胜场,难分轩轾。
田步乐看的一呆,道:“这位姑娘是?”
嬴政连忙站起身,显出无比尊敬的样子,道:“这位是寡人的老师琴清,也是寡人的少傅!”
田步乐早闻琴清的名声,今日一见,发现真相比传言所说的犹有过之,不禁道:“原来是才貌双绝的琴少傅,怪不得人人都夸赞琴少傅是秦国第一美人。”
听到田步乐如此夸赞琴清,被子下的鹿丹儿再次作怪,竟然使出昨天对付田步乐的招数。田步乐只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一处集中,可是又不敢动作过大的制止。
琴清对田步乐的恭维似乎并不领情,容色依然清冷自若,气定神闲,双手负在身后,缓步来到了床前,柔声道:“这位就是大王整天提着的缪少傅吧?”
田步乐看着她玉洁冰清,眼正鼻直的端庄样儿,正容答道:“正是缪某人,琴少傅请多多指教!”
他一边忍受着被子下鹿丹儿的骚扰,一边又要努力回答眼前这个绝色丽人的问题,只觉得脑海中绮念丛生,几乎难以自持。
琴清淡然一笑,坐在床边,道:“缪少傅客气了!我观缪少傅气色红润,看来休养的很是不错。”
闻着琴清身上醉人的体香,田步乐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将这端庄玉人压在身下的情景,口中道:“还好,还好吧。”
见田步乐愣愣的望着她,琴清玉颜一红,道:“缪少傅请伸出左手,让我替你把脉看下。”
田步乐从被子下伸出左手,放在床边。
琴清手搭在田步乐的手腕处,眉头一皱,道:“少傅气色那么好,为何脉象如此急促?但是少傅的脉象强健有力,不太像急病,倒是像……”还没说完,俏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红晕。
“像什么呢?少傅!”
嬴政急切道。
琴清摇摇头,道:“没什么,少傅脉象很正常,只是虚火太旺,可能是服用的药物药力太猛所致。”
“额,这个,也许是吧。”
田步乐苦苦忍耐着,鹿丹儿却还在变本加利,使得他说话都感觉到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