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刚刚走出了出来,身上的血迹还么有洗干净。
刚出门就遇到了视察(划去),遛弯的李云龙和政委赵刚二人。
李云龙招了招手:“张伟,你的军事行动进行的怎么样了?”
“周围的伪军除了被俘之外,全部击毙,缴获物资无数,牺牲了二十七名战士,重伤三十六人,不过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已经转移去了野战医院,以后边区政府会安置好们。
牺牲的战士已经安排干部发放了抚恤金,另外,一些勾结鬼子的地主老财,已经全部抄家,物资全部拉到了县城,田地分给了当地的百姓。
大概还有一百多人想要参加咱们八路军,我让成才负责带队训练了,都是庄稼汉,比较好管教。三五天差不多能够初步形成战斗力,防御战还是没什么问题。”
“怎么样,政委,我说早就安排好了吧,这些事情都不用咋们操心,哈哈哈,对了,张伟,我听说鬼子最近一直在根据地周围活动,告诉部队,一定要做好战斗准备。”
张伟牛气哄哄的开口道“是,团长,您放心吧,这次即便是鬼子一个旅团来进攻,我保证也要让他有来无回。”
“呦呵,仗还没打就开始吹上了,你说的,老子要的是能打硬仗的部队,你要是打不好,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张伟笑眯眯的回答:“是,团长。”
“对了,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报告团长,县委干部在配合锄奸队在公审,锄奸队的人员暂时还来的及招募,我让独立排的战士顶上,刚好他们也接受过类似的刑讯和反刑讯手段。”
连年战乱,日子本来就过得不好,何况有的时候伪军比日本鬼子还要坏。
都说不患贫穷而患不均,现在实质上是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赵刚在一旁问道:“那你身上的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张伟笑道:“刚宰了一个汉奸,不小心被溅到身上了,您放心吧,宰的是个罪大恶极的大汉奸,其他的汉奸都留着,配合公审呢,这样对咱们部队的形象也有利。”
赵刚听完强调道:“但是张伟,这个尺度你一定要把握好,要知道,咱们八路军是有待俘虏的,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事情,尽量不要打杀,枪决之类的。还有,我明天要去师部开会,罗昌县的防御作战,上面十分重视,我们的作战计划,需要上报一份。”
李云龙听罢开口道:“作战计划?哪有什么作战计划?我们主场作战,有利地形,战壕,甚至是碉堡都有三五个,干他娘的就完了。”
“老李你这不是瞎胡闹吗?鬼子的力量这么强,这作战计划怎么可能通过,多半是掩护百姓转移,撤出罗昌县?”
“撤?我们这一撤,鬼子肯定立马顶上来,以后再想拿下来罗昌打开根据地的门户可就太难了,不撤,老子不撤,张伟,你把作战计划和政委简单说一下,让他好去开会。”
张伟摇了摇头:“我和政委一起去吧,这个东西不太好说。战斗准备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战斗任务也都下发了下去,这几天都在备战,没什么事情,鬼子一时半会也没集结好力量,我和政委一起走一趟好了。”
“成,咱们明天早点出发,争取晚上之前就回来。”
第二天太天刚亮,张伟和赵刚纵马狂奔,中午就到了总部。
“首长好!”副总指挥上前大量了一番:“你小子就是张伟啊,干的不错,半年就当了参谋长,这速度像是坐飞机一样快啊。”
“谢首长提拔。”
“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师长xxx,这位是副总参谋,也就是参谋长,这位是xx参谋....”
“见过各位首长了。”
“好,长话短说,这是罗昌县及其周边地区的地图,说说你们的作战计划。”
张伟走了上去开口道:“首长,此次罗昌县及其周边地区保卫战的作战思想很简单,独立固守为独立团根本原则。
坚守进攻县城唯一通道的两侧制高点,在其通往罗昌县的必经之路上埋设了大量的地雷。
这也是我们的第一道防线,更是重中之重,第一道防线则是由主力一营负责,团属独立排,也就是原新一团的战斗模范排也会参战,这也是我们独立团最强大的一支力量。
我们会尽最大的可能给予鬼子的有力打击,迟滞其进攻速度,乃至对敌造成大量杀伤。
一营目前下辖四个步兵连,一个小炮连,一个新训步兵连,新训步兵连的战斗力一般,所以作为预备队使用。
加上独立排,一共一千五百余人,防守面积约5000平米,大概是一条长500米,宽100米的山谷,两侧是不甚茂密的树林,地形极为有利。
前不久组织了不少的老乡,在山上挖出了大约40公分的简易交通壕,毕竟再往下就只剩下岩石了。
我们的作战意图,逐退式地。
1,第一波打击粉碎鬼子的进攻企图。
2,如果不能粉碎进攻企图,采取伏击,扰袭,麻雀战等方式迟滞鬼子的进攻速度,使其无法纵向展开。
3,如果不能阻止鬼子展开,将会缓慢退守县城,阻止过程中借助工事有利地形给予鬼子有力打击。
4,如果外围阵地沦陷,退守县城,尽力避免城门楼子落入鬼子的手中。
5,如果城门楼子失陷,则放弃城门附近城区,退守进入县城之内,必要地区的火力点已经准备完毕,铁丝网,沙袋,碉堡等工事已经准备完毕。
如果鬼子面临重大伤亡的情况下一意孤行还要继续进攻下去,我们只好尽力将他们统统消灭,或者直接撤离。
这取决于日方的进攻决心,需要的考虑的因素更多。
如果新一团丁团长那边顶不住日军第六混成旅团的进攻。
亦或者晋绥军358团被日军的二十九旅团一击击溃。
我们的独立团就成了一只孤军,只好苦撑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