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曾经帮助过他们的银龙堡居民一个个被杀,一些莫鄯族族人「跟随寒千珍到达雪静堡的莫鄯族族人与跟随六姑娘(雪域女神)、寒千珍从雪静堡迁徙到银龙堡的莫鄯族族人」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无痕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为什么?凭什么?别人曾经伤害过我们的民族,我们民族就要屠杀无辜的人报复吗?天理何在?正义何在?谁来终结这些屠夫的性命?”
牡丹阴笑道:“无痕,等打下雪域之国,我会亲自把你交到族长、大祭司的手里,你将会受到最严酷的惩罚!”
“如果一个民族毫无怜悯之心,只想着侵略、征服,这样的民族不会长久的,它迟早会被别的民族灭掉!”
牡丹狠狠地用肘部猛砸跪在地上的无痕的背部。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们民族善良时,整个民族都快被灭绝了;现在我们强大了,就要征服其他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你。什么叫和平?那就是骗傻子的话。只有傻子才会相信和平,强者是不会相信和平的。当强者征服天下后,天下自然就和平了。我们民族只有不断征服下去,才能发展壮大!”
“你们这是侵略的借口,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牡丹都快笑岔气了,说:“报应在哪?我怎么没看到?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不都还活得好好的吗?我们才屠杀这么几万人,算作恶吗?短命的都是好人,只有坏人才活得时间长,你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无痕十分郁闷,朝一堵墙奔去。无痕的头重重地撞到墙上,此时的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他感觉他的罪恶已经掩盖了他的疼痛。无痕趴在地上,身体翻了过来,他看了最后一眼天空,然后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牡丹嘲笑说:“死得好!省得浪费粮食!”
丰收之神来到神殿雪神宫。
雪域女神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丰收之神问:“你怎么了,我漂亮的小公主?”
雪域女神抓着小手说:“丰收之神,请你不要乱说话,不然我还把你封印到秘笈中。”
丰收之神恭敬地问道:“大神,您为何事发愁?”
“欲望之神把他的六位弟子都带到了神殿,神祖也找了一些神仙回来,他们就要让素曦成神了。”
丰收之神问:“神祖、欲望之神那边有多少神仙?”
雪域女神回答说:“我粗略估计有三十多位吧。我们这边不足二十位神仙。”
丰收之神说:“大神,我们也可以去找支持我们的神仙。”
“丰收之神,你告诉我去哪儿找?我们两个都长时间不在神殿,几乎不与那些神仙往来,我们能找谁去呢?”
“自由之神不是人脉广博吗?他应该可以找到许多支持者吧。”
雪域女神说:“你不要给我提他,你一提他我就来气。自由之神这几天晚上总是鬼鬼祟祟地往神祖宫跑,我感觉他已经被神祖给收买了。看来,素曦成神已成定局,我们无力改变了。”
“神界早有规定,只有法力与品行都达标的人才能成神。素曦虽然法力高强,但她作恶多端,是断不能成神的。如果众神一定要让她成神,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就难堵悠悠众口了。”
“对了,丰收之神,爱情女神去找你们了吗?”
“她对我们说了您的指示,我们也照办了。让时光倒流的人是李珂、杨霁月和秋凝碧三个人。他们之所以有这种能力,是跪拜了莫鄯族的上古三大首领。我们去了莫鄯族的领地,打听到了一些情况。这三大首领分别叫牧之、无止和悠然。牧之我熟悉,他就是我们的师父神祖。无止和悠然我不知道是谁。”
“悠然是自由之神的名字。至于无止,可想而知,那一定是欲望之神的名字了。我早就说过,一定是神仙在改变时间,仅凭李珂等人无法做到。既然神祖、欲望之神与自由之神悄悄地让时光倒流了17年,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在倒流的时间里改变的人和事再恢复原样呢?”
“大神,我觉得仅凭我们两个的力量做不到吧。”
“能做到。改变时间的秋凝碧已经死了(现在的秋凝碧是原来那个秋凝碧),只要我们杀死李珂和杨霁月,时间就会恢复原样。只是……我不忍心那么做。李珂现在已经是高级修炼者了,他一路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太不容易了,如果我们让时间恢复到最初,他的所有修炼都化为乌有了。”
丰收之神不解地问:“既然李珂已经成为高级修炼者了,那我们为什么不让李珂成神呢?”
“李珂犯了大错,神祖已经取消了他的成神资格。只要在上古的四位大神中,有两位大神反对李珂成神,李珂就无法成神,况且神祖还有直接否决权,如果神祖不同意,即使众神都同意,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为了让素曦成神,神祖和欲望之神才极力拉拢自由之神。”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啊。”
“大神,您就算把时间恢复到最初,恐怕李珂也无法成神了。”
“这是为什么?”
“因为李珂他……他与秋凝碧行过男女之事了,而且还不止一次。神界早有规定,人在成神前不能做那种事情,不然不能成神。”
“可是神界不也规定人类成神后可以找神仙眷侣吗?让秋凝碧也成神,这件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秋凝碧资质平平,拜师五年才从初级修炼者变成低级修炼者。照她这么修炼下去,恐怕在她老死之前都无法成神。”
“那就给她服用仙丹啊。寒千珍、卢诗雨两个丫头不是靠着一年吃十几颗仙丹提升她们的法力的吗?如果秋凝碧一年也服用十几颗仙丹,要不到三五年,她也能成神了。”
“大神,您觉得炼丹是很容易的事情吗?除了寒千珍,世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位炼丹厉害的人!寒千珍现在已经成神,无法离开神殿,谁能帮助秋凝碧呢?”
“丰收之神,你立即带秋凝碧来神殿,我会亲自指导她修炼!”
“她和李珂形影不离的,如果让他们分开,恐怕他们都会十分难过的。”
“你回去告诉秋凝碧,想要永远与李珂在一起,现在就要好好修炼,不然他们的快乐不会长久的。”
“是,大神!小神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