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刘虎是“妙手神医”。
他的医术,五个姑娘还没见过。
但是他的“妙手”,她们这回算是亲眼目睹了,似泥鳅,如游龍,在宁闻雨身上乱窜。
乍看杂乱,可又似乎轻重缓急,自有章法可循。
这种新知识,她们别说在课本里了,就是曾经欣赏的动作片中都没见过。
一个姑娘天真烂漫道:“他这……应该是在帮闻雨按摩吧?”
“按摩你个鬼啊!你见过这种毫不避讳,还特别关注重点与突出的按摩吗?”
其他四个姑娘刚想一起吐槽。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这话都到嘴边了,竟然死活说不出口。
而且她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在这一瞬间,她们哪里还有心思“观战”啊,真是一个比一个慌乱。
宁闻雨看到刘虎已经完全跟着肾走,压根没个道士样了,轻笑一声,主动去解他的长袍。
刘虎的手顺势窜入她的裙中,游走到她的腋下。
宁闻雨赶紧夹紧咯吱窝道:“讨厌,人家痒!”
刘虎强行挠了一下,缩回手道:“你觉得心痒和身痒哪个好解决?”
“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这种问题?”
“突发奇想,有感而问。”
“只要是你,那都好解决!”
眼见苗头有点不太对,宁闻雨加快手下动作的同时,迅速将红唇凑到刘虎的嘴前,张嘴就要咬。
刘虎把头一歪,让她咬了个空。
她情急之下,又用手袭向刘虎的下三路。
刘虎这次也没阻拦,而是满脸微笑地看着她。
“呸,天下乌鸦一般黑!”
宁闻雨及时悬住玉手道:“看来你早就练就了麒麟臂,喜欢这种方式啊,早说嘛,人家还能说个不字?”
说完,她要祭出凤爪手了!
然而,刚要碰到,她自己却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一股奇痒的感觉快速从腋下蔓延开来。
对,是从腋下!
刚才刘虎强行碰过的地方……
她顿时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遂慌忙看向刘虎。
这才发现刘虎那迷离的双眼已经变得澄明,而且嘴角还挂着一抹显而易见的邪笑。
“难道说他已经……”
心里咯噔了一下后,她立即向刘虎频抛媚眼,似乎还想将刘虎拉回刚才的状态。
可没抛几下,那股痒已经袭遍全身,让她难以忍受,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挠。
刘虎微微一笑道:“怎么样,关于心痒和身痒的问题,你现在是不是有答案了?”
宁闻雨还在故意装糊涂呢,趁势撒娇道:“道哥哥,你快帮帮人家,人家好痒好痒。”
“呵呵……”
刘虎冷笑道:“还没死心呢?看来是时候让你好好清醒一下了!”
说着,他一巴掌扇向宁闻雨。
宁闻雨立即弹起身道:“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好身手啊!”
刘虎也站起身道:“说实话,你这乔装易容的本事太牛了,我刚开始的时候,愣是没发现你不是宁闻雨。”
“当然,在中了你的媚毒后,我体内邪火太旺,眼中全是欲,想要辨别出来也是非常难的。”
“但后来上手了啊,有些触感太真实了,比如你那里填充的都是硅胶,跟宁闻雨的是不一样的。”
留意到他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身前,女子有些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破了我的媚术。”
刘虎笑道:“媚术的根基是媚毒,而在收拾了蛊婆之后,我对各种毒的认知已经跃升到一个新的台阶上。你的这种媚毒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
在龙虚观的时候,师父就提过这媚术。
说他年轻的时候遇到过,险些中招。
刘虎在下山后,一直在提防此术。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媚毒没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女子妖媚的举动却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难道是因为他和宁闻雨之前有过甚为亲密的接触,女子又是宁闻雨的模样,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
暂时他还不得而知。
当然,女子那眉目勾魂,活跟个狐狸精的样子也是很见功力。
这一点是没法否认的。
不过,师父早说过,只要内心通透,便能看清这世间的一切魑魅魍魉。
在他固守道心,逐渐让自己回归理智后,女子所做的这些不过是搔首弄姿罢了。
他要做的肯定是反将她一军!
女子这会儿已经痒得用身体蹭墙了。
她咬牙切齿道:“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刘虎笑了笑道:“你真以为我想碰你?其实是忍着恶心找你身上的伤疤而已。你身前造假,腋下留有很淡的疤痕。”
“而我炼制的这种奇痒之毒是遇疤则侵,让人生不如死,也是特意给你们这些人量身定制的。”
人活一世,想要身上无疤,那是非常难的。
像他们这种经常执行各种任务的人,更难。
考虑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这些家伙随时都有可能给他一“箭”。
他手里要是没有几支暗箭怎么行呢?
恰好因蛊婆之事,他对炼毒和用毒都有了新的感悟。
所以几种非主流之毒也就在他这产生了。
谁先对他动手,那谁倒霉!
阎罗殿的毒师已经因此断了一臂了。
今天这女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察觉到这种痒还在加剧,女子彻底慌了,急忙闪到五个姑娘的面前道:“你太阴险了!幸亏我还留有后手,在媚毒中混了其他毒!”
“这些毒虽然奈何不了你,但却可以要了她们的命,而且宁闻雨也在我的手里!识相的话,你就立即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会让她们六个给我陪葬!”
刘虎摇了摇头道:“看来你对我说的奇痒真是一无所知啊,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威胁我……”
女子怔了一下,随后便感觉连身体的各处毛孔都变得奇痒难耐。
关键它还在急速加剧。
她的两只手在浑然不觉间,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给抓得都是血痕了。
可这种疼痛是完全被痒所覆盖的。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这是你逼我的!”
她暴怒之下,一拳轰向一个姑娘的面颊。
刘虎并没有阻拦,而是吹起了口哨。
“啊!”
“啊!”
“啊!”
……
转眼间,女子的拳头变成了手掌,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边疯狂地乱抓,一边痛苦哀嚎道:“别吹了!快别吹了!你这特么分明是蛊毒,它们在我身体里到处挠!”
刘虎没鸟她,继续吹,而且还越吹越带劲。
很快,女子倒在地上来回翻滚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比猴哥在唐僧念紧箍咒的时候,还要痛苦。
她将自己抓得浑身溢血。
雪白的裙子都要被染成红色了。
刘虎面无表情地走到五个姑娘面前,每个扎了几针,先帮她们解毒,然后一把锁住女子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道:“闻雨呢?”
女子欲哭无泪道:“我这就让人把她带过来,你快给我解药,我要不行了!”
“不,你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