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广播,何雨柱回忆着记忆中81年都发生了那些大事。
嗯,一月份公布了新婚姻法的实施······这个跟他没啥关系,毕竟他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跟娄是在香江登记,内地跟冉很合理!)
4号万里长江第一坝,葛洲坝水利枢纽工程大江截流戗(qiāng)堤胜利合龙。
7号中国民航首航美国纽约成功。
1月20日,香江北角精工发品厂发生大火,酿成11死19伤,是香江自1971年以来最严重的工厂火灾。
嗯,跟何雨柱也没啥关系。
还是想想这大冷的天,是涮火锅呢,还是涮火锅呢。
也不知是不是过了四十岁的原因,何雨柱很喜欢热闹,总是喜欢一家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热热闹闹的场面。
何雨柱准备好了一切,看了看时间准备去娄家接人,陪娄母闲聊一会儿,等着娄晓娥跟孩子们下班。
何笑一见他,委屈巴巴的扑上来:“爸,您是来解救我的吗?”
搂着他脖子不肯撒手的何笑:“爸,您快跟我妈咪说说,我不想再去公司了·······”
何雨柱宠溺的抱着大女儿:“笑笑,这事我说了不算,得听你妈妈的,将来我们老了家业终归是要交给你们的,你现在辛苦一点,将来接手的时候才能轻松一些······”
何雨柱苦口婆心的劝着,奈何大丫头就是不上道。
何笑:“家里不是有大哥接班嘛,人若不够还有弟弟八斤呢!”
“对,还有远在美国的小六月,她那么聪明,学习那么好,将来也可以帮忙的······”
娄晓娥气的在一旁:“你不去公司熟悉业务可以阿,将来分家产的话就没你的份!”
“我可不想到时候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被你给败光了。”
听说没钱分,何笑撅着小嘴,耍宝:“爸,您快管管你媳妇吧!她这是要饿死我啊!”
何雨柱:“我赞同你妈妈的提议,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做,将来我们老了,就设立一个家族基金,每个月给你一点生活费,放心,保证够你吃喝的了。”
何晓身为大哥,也失去了平日里的稳重,在一旁偷笑。
娄晓娥拉过何晓:“儿子,听到你爸爸的话了吗?将来每个月给你妹妹每个月一点生活费,不许多给她,别让她饿死就好!”
看着外面的天色不早了,何雨柱开车载着娄晓娥,娄晓娥的车载着娄母跟孩子,一起去四合院接雨水一家。
到了四合院,何雨柱没下车他不想进去,吩咐娄晓娥的司机进去喊人。
“何董,娄董,还是你们进去一趟吧!”
司机回来,耷拉个脑袋说道。
何雨柱:“怎么了?我妹呢?”
司机尴尬道:“何姐她正在屋里打孩子呢,声音那个凄惨,我敲门她也不给我开,门前都围了老多人了······”
何雨柱跟娄晓娥对视一眼,雨水平时挺宝贝这个外甥的,这孩子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啊。
何雨柱跟娄晓娥只能下车了,他还真怕雨水犯虎劲再把孩子打坏了。
俩人下了车,娄晓娥搂着他的胳膊就急匆匆走进了,几年都没踏入的四合院,俩人平时这种亲昵的举动都习惯了,所以来到四合院也忘了避嫌。
来到中院后,就被眼尖的阎埠贵发现了,看到他们的举动,阎埠贵心生一计。
“看来这是旧情重燃,俩人关系肯定不一般,如今可是一夫一妻制······傻柱可算让我逮到机会整治你了。”
阎埠贵一直记恨何雨柱,当初若不是何雨柱他也不能被贾张氏,秦淮茹,这两个寡妇给讹去了两千大元,还请全院去迎宾楼大吃一顿。
想起那些钱他的心就滴血,都说破财免灾,但他阎埠贵宁愿不破财承受灾难。
如今,割旧迎新,院里已经没有大爷一说了,他也无法利用舆论来压制何雨柱了,阎埠贵打算偷偷的去有关部门检举揭发何雨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来到人群前,娄晓娥松开了何雨柱,何雨柱扒拉开人群。
“都围着干嘛,没看到打孩子啊,羡慕就回家关起门来,打自己家孩子玩去······”
“何雨柱······”
“娄晓娥······”
一个个惊呼道。
娄晓娥也不搭理这些人,何雨柱也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浪费感情。
“一个个还站在这干嘛?用不用我给你们哪个凳子?都滚给我滚蛋,该干嘛干嘛去!”
如果的何雨柱身份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四合院的禽兽们也被他修理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有心要跟他对线几句,但一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
“砰砰砰······”
“雨水,是我,开门!”
“吱嘎!”
房门被打开了,开门的不是雨水,是提着裤子的大外甥。
“大舅,您可来了,您快救救我吧,我妈她要打死我!”
哭唧尿相的外甥,抱住何雨柱的大腿就不松手。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走进屋里,何雨水手里还还仅仅攥着鸡毛掸子,整个人像个愤怒的火炉。
何雨柱躲过雨水手里的武器:“好好的打孩子干嘛?”
何雨水气的大眼里流出了泪水,哽咽道:“你问问他都干了些什么混蛋事。”
外甥:“我不就是拿了咱家一点钱么······”
偷?
听着外甥,断断续续的话语,何雨柱心里突然蹦出这么个词。
他没理会外甥,而是看着雨水:“妹子,这孩子偷家里的钱?”
雨水点点头,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还要上前动手打孩子。
嘴里还念叨着:“打死你省心了,我就当没生过你,你不知道到这院里的棒梗就以为从小偷盗,最后······”
何雨柱拦住了雨水,他明白雨水为什么这么生气了。
何雨柱把门插好,来到外甥面前,冷冷道:“你告诉我,你拿家里的钱告诉爸爸,或者妈妈了吗?”
外甥喃喃道:“没有,自己家的钱拿就拿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爸妈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
何雨柱看着外甥这幅样子,跟当初的棒梗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理直气壮一点反悔的意思都没有。
何雨柱最恨的就是小偷小摸,大人赚钱是为了孩子有一个更好的明天,只要你有正当理由可以跟大人说,但不告自取视为偷,这就不能让人容忍了。
为了不让外甥长歪,变得跟棒梗一样,何雨柱狠下心来像拎小鸡仔一样,把外甥按在凳子上。
外甥不老实还想跑,何雨柱用皮鞋狠狠的朝他肉多的屁股就是一脚:“你要敢跑,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不信你可以试试!”
看到何雨柱发火,何雨水终于意识到,自己儿子要遭罪了。
“哥···哥···”
“你别打孩子了,孩子还小,教育教育就得了!”
雨水可是知道她哥哥下手没深没浅,害怕把孩子打坏了,她打孩子也就是打pp,因为肉多打不坏。
何雨柱刚刚还想着,继续抽屁股,看到何雨水护犊子,就打算给这孩子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偷钱。
“雨水,你要是想让你儿子,将来也跟棒梗一样,我这个当哥的无话可说,转身就走,你要是想让他成才,就给我老实站在一旁看着!”
“你看看你跟妹夫都把孩子,惯成什么样子了!”
想到棒梗的所作所为,跟下场,何雨水狠心的扭过头,不忍去看自己哥哥教育孩子。
何雨柱让外甥站在自己面前,把偷钱的右手伸出来,用鸡毛掸子狠狠的抽着。
每一下都很用力,发出“啪”的清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