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稍安母躁,既然你执意跟随,那生就把接下来要做的事,给你透个底,免得之后过于仓促。”
“行!你!”李火旺当即打起了精神,他也很想弄明白,诸葛渊抢监司的心浊拿去干什么。
诸葛渊拿起茶水轻抿了一口。“近些日,这八荒之内有些不太平,李兄应该能感觉到吧?”
联想到记相地离开,还有之前海面上的巨大的战船,虽然不关自己的事情,但是李火旺还是能感觉到,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确实如此,不过因为跟我关系不大,所以并没有刻意打听。”
“哎~”诸葛渊轻叹,“到底,还是那皇家的事,那大齐国的皇太后为了能垂帘听政,居然把那早夭的六岁皇帝给炼活了,呵呵,堂堂大齐,居然让一具没有三魂七魄的行尸当皇帝,你是多么可悲可笑。”
“大齐?大齐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没了吗?现在不是大梁吗?难道他觉得大梁是大齐的继承,叫习惯了所以叫大齐?”越听越迷湖的李火旺脑海浮现出更多的疑惑。
并没有察觉到李火旺的疑惑,诸葛渊继续慢条斯理地着。
“如果这样也就罢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齐虽然暮垂,可也不是谁都能动弹的,可坏就坏在那些攀附皇权的宦官们。”
“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让那行尸皇帝有了心智,并且开始假传圣旨,要选秀女。”
“别那皇帝是死的,哪怕就是还活着,它才六岁,用得着选秀女?更何况,选的还都是阴年阴月阴时的秀女。”
“我前段日子出去找熟人打听了一番,非但是秀女,全大齐还有不少男人通知去徭役。”
“你想想,这么多年来,何曾有过如此多的徭役?修护国长城也不过如此了,生觉得,他们是被招去修陵了!”
“修陵?”李火旺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这明显可就跟他对不上了,他来这大梁可有段时间了,从来就没听人过有什么大规模的徭役。
诸葛渊没有理会李火旺,继续着:“行尸皇帝,阴年阴月阴时的秀女再加上修陵,你想想吧,这事情绝对不了。”
诸葛渊端起李火旺面前的茶水,直接倒掉,给他上了一泡冒着热气的新茶。
“虽然宦官大权在握,手眼通,并且还跟正德和尚们纠缠在一块,弄得整个京城乌烟瘴气,可好在整个朝廷还是有志之士的。”
“作为一个寻常的书人,生本来不想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去。可眼看着再让他们弄下去,就要生灵涂炭了,那生再不管可就不行了。”
“因此生才会提前准备好心浊,并且托老友把它炼制成忘却记忆的画卷法器,为进京做准备.....”
李火旺盯着侃侃而谈的诸葛渊,他嘴里的话完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海已经在想别的事情了。
“我之前还觉得,心蟠能好些,但是现在看来心素心蟠心浊,虽然能力差地别,可有些地方却完全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