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时候的楚清尘挺可爱,还知道关心他,他接过楚清尘递过来的水时,特意看了下楚清尘的指甲,小妮子的手指甲留这么长,他的背上被小妮子抓的一道道血道。
陈乾在给他上药时还嘲笑秦慕白,陈乾的嘴是有点损,可是他的药特别好使,涂上这几天就好了,不知道清尘那里好了没有。
陈乾的原本拿来是让他给清尘用的,结果他也用上了。
刚才听清尘说她身体已经没有那里不舒服了,他这几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怕楚清尘醒来后,感觉到自己身体不舒服,会哭闹着逼陈乾说出帮她解药的人。
刚才陈乾打来电话,说楚清尘明天要回干贝拉的事。他问了下陈乾,楚清尘醒来以后都有什么反应,问了陈乾什么话。
陈乾告诉秦慕白,他已经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他告诉楚倾清尘给她用了大量的安眠药抑制了她药性,让她在沉睡中抵抗一波又一波的药性侵袭。
楚清尘自己就是医生,他不知道陈乾说这些话,楚清尘能信多少,反正他不相信楚清尘信了陈乾的话。
“陈乾的医术很高,你要相信他,你不会有事的。”秦慕白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废话。
“我知道,我没有不信任他,可是连陈乾都不知道的媚药,到底会是什么药。”楚清尘知道陈乾以后会成为医学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将成为全国传染病医学专家。
“现在社会上出来许多这些乱七八糟的媚药,有记录的很少,不知道耶很正常。”秦慕白这几天在黑市上特意打听了下春意盎然的行情。
果真如此陈乾说的那样,黑市上把这种药已经抬到天价,一药难求,因为研制这媚药的山本大佐已经死了,这种药在市面上的流行只会越来越少,最后失传。
据说前段时间海华市有人居然花了近百万的价格从日本买了一批。
秦慕白查了下这药是张宇飞买下的,他转手就用比他购买的价格高出一倍卖了出去。
其中一枚就用到了清尘身上。
这趣÷阁账他一定要帮清尘讨回来。
只用了大约半小时的光景就到了清尘的家,秦慕白把车停在路边,“你进去拿东西,我在外面等你。”
“嗯。”楚清尘轻轻的应了声转身往朝自己家走去。
推开门走进家,就看到陈嘉学和潘玥玥两人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坐在她的客厅里,楚清尘顿时热血一下冲上脑门。
“清尘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所有人满世界在找你,都找不到你。”潘玥玥眼尖,听到门响,扭头一看,是楚轻尘,直接朝楚清尘奔过去。
楚清尘避开潘玥玥的,就当没有看见潘玥玥,直接走到她妈妈身边,拉住她妈妈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妈你以后离这两人远一点,不要让他们进咱们家门,女儿差点被他们害死了,要不是我机警,差点都见不到你。”
楚清尘妈妈被一下被楚清尘弄懵了,这几天潘玥玥和陈嘉学两人天天跑她家里,说她女儿不知道被谁拐走了,满世界找人都找不到,谁打电话都不接。
她不信他们的话,她自己也打电话是无人接听状态,她跑单位去找,单位人回答说楚清尘这次回国就报了个道,就不见人影了。
楚清尘老妈这几天心一直都在揪着,不知道自己女儿去哪儿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今天见到清尘突然回家,指着玥玥和嘉学两人要害她,把她搞糊涂了。
在书房的楚清尘爸爸听到客厅女儿回来,也忙出来,这两天玥玥和嘉学来家说清尘和别人跑了,满世界都找不到,今天突然回家,这让楚爸爸开始怀疑其中有人在说谎,故意朝他家女儿身上泼脏水。楚爸爸站在客厅不说话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楚清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嘉学这两天一直都在担心你的安全,天天都在找你,给你打电话发信息,可是你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人又找不到,我们每天都回来家陪你妈妈,你是不是跟着孟总跑了。”潘玥玥听楚清尘说他们出卖了她,就急了,她牙尖嘴利的故意把不是推到楚清尘身上。
楚清尘拉着她妈妈的手,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妈你不要听这他们两个心思阴毒人的话,你知道他们把女儿卖给了谁吗?就是那个海华市黑社会老大张宇飞,他们把女人灌醉,想对我下毒手,我趁他们不注意就逃了出来,要不是我机警,妈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你女儿的尸体了。”楚清尘边哭边说。
“他们还有脸说到处找我,天天守在咱家,看我回来了没有,好去报告张宇飞,妈妈你真是错把财狼当绵羊了。”
楚清尘妈妈听楚清尘这样说,相信了一般,毕竟和潘玥玥他们说的版本不一样。
因为两人天天来家里,安慰他们,帮他们打听消息,跑腿的事都是他们在做,陈嘉学更是对他们体贴入微,在家给他们做检查,并安慰他们。
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干那样缺德的事?
还有玥玥从小和清尘一起长大,两人好的跟亲姐妹似的,玥玥怎么可能会出卖自己的妹妹?
潘玥玥这时候见楚清尘已经知道他们做的事,可是事到临头打死也不能承认。
潘玥玥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她眼泪马上流了下来,“扑通”一下跪在楚清尘妈妈面前,“姨,都是我这个姐姐没有照顾好清尘妹妹,是我们带进清尘参加的晚宴,那天主要是宴请的卫生部的领导,因为清尘妹妹是医生,也是替她前程着想,多认识些这样的领导对她将来的前程都有好处,这件事姨和姨夫不是都很赞成的。
谁知道清尘妹妹在宴席上看上了孟总,几次主动和孟总搭讪孟总都不搭理清尘妹妹,清尘妹妹为了引起孟总的注意,就主动找飞哥,张宇飞拼酒,还说了许多喜欢张宇飞的话。
没有人逼迫清尘妹妹喝酒,都是她主动找别人斗酒,一会坐在这个男人的腿上,一会坐在那个男人的腿上,桌上几个男人的大腿都被清尘妹妹坐过来了,我的脸色都臊的慌,姨,你不知道清尘妹妹有多开放,我的话根本就不听,不信我的话,嘉学也在你问他,不信你问嘉学,我说的句句是真话,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潘玥玥哭的那个叫委屈呀,都可以用呼天抢地来形容了,果真是戏子出生,会演戏。
听到潘玥玥这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诽谤,楚清尘的肺都有气炸了。
她哭着拉着她妈妈的手,“妈妈,根本就不是潘月月说的那样,也没有卫生部的领导参加,他们两个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不惜出卖我来换他们的前程,妈妈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把我卖给张宇飞吗?因为张宇飞有病,他要用处女的身子医他的病,妈一看我的手腕,就是被他们拉的,我幸亏拼命挣扎,才挣脱张宇飞带的保安,假如我没有逃脱,妈你见到的就是你女儿的尸体。呜。。。。。呜”
楚清尘呜呜的哭,她妈妈也陪着女儿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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