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飞宏的东西?”淳于浩海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不动声sè地向张恩说道,“问他想要干什么?”
“大少爷,他说已经把东西交给了咱们公司外面报摊的老板。”张恩拿起手机说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向淳于浩海汇报。
“让公司的人去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看!”淳于浩海沉吟了一下,神情严肃地吩咐张恩,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对方所说的东西与白欣坠楼一事有关。
淳于浩海回到公司后,秘书把从报摊那里拿来的东西交给了他,是一张放在信封里的光碟,光碟正面写着“淳于总经理亲收”的字样。
对于光碟的内容,淳于浩海非常好奇,支走了秘书后把它放进了办公室的影碟机里,出现在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是一个人拿着摄像机对着前面一栋酒店模样的大厦漫无目的的拍摄,好像在测试着摄像机的xing能,能从中听到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说话的声音。
淳于浩海不清楚对方给自己看这个录像的意图,因此耐着xing子看下去,当看到两分多钟的时候,他的双目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的神sè,因此摄像机的画面在扫过大厦三楼的一个房间时停了下来,画面中随即传来了女人在一旁“白欣、白欣”的兴奋喊声。
摄像机的xing能好像非常优越,伴随着镜头的拉近,隔着那个房间宽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有几名年轻的男女在那里谈笑,里面就有淳于飞宏和白欣。
摄像者好像是白欣的粉丝,饶有兴致地把镜头对准了白欣,一边拍着还一边兴奋地说着话,而淳于浩海的眉头也越皱越深,脸sè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
“咦,一个男的好像给白欣的酒杯里撒了一些东西。”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一个惊奇的声音出现在了画面里,淳于浩海的眼睛随即跟着眯了起来,他清晰地看见一个瘦高个年轻人趁着白欣跟别人说话把一包白sè粉末倒进了她的酒杯里。
下完药后,瘦高个年轻人有些得意地向淳于飞宏比了一个ok的手势,淳于飞宏笑着向其伸出了大拇指作为回应,很显然淳于飞宏知道瘦高个年轻人对白欣下药的事情,而且很可能就是他主使的。
不久后,瘦高个年轻人好像提议干杯,于是房间里的人举起酒杯碰在了一起,对下药的事情毫不知情的白欣喝了酒杯里的果汁,这个时候可以看见淳于飞宏和瘦高个年轻人有一个明显的眼神交流。
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房间里的人相继离开,只剩下白欣和淳于飞宏,淳于飞宏开始对坐在沙发上的白欣动手动脚,整个人也靠了上去,画面里也传来了一对男女惊讶的议论声,好像没有想到淳于飞宏会对白欣yu行不轨。
白欣起身想离开,不过被淳于飞宏抱住,想要亲白欣,结果被白欣用膝盖顶了下体,捂着裆部蹲下了,白欣趁机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房门,不过在快到房门的时候被淳于飞宏揪着头发拽了回来,并且打了白欣一记耳光,伸手撕坏了白欣胸前的礼裙,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内衣。
看到这里,淳于浩海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中对淳于飞宏的行为非常恼火,作为淳于家的二公子,淳于飞宏的表现简直丢了淳于家族的脸面,淳于家族的子弟可以风流,但是绝对不能下流。
白欣的身后刚好就是阳台,惊惶的她顾不上许多,跌跌撞撞地冲向了阳台,来到了护栏旁边。
“她不会要跳楼?”这时,画面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淳于浩海的眉头也紧紧皱在了一起,因为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答案。
面对着站在护栏边上的白欣,淳于飞宏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白欣走了过去。
接下来,在画面里女人的惊呼声中,白欣翻过了护栏,从阳台上掉了下去。
淳于飞宏很显然没有料到白欣会跳楼,在原地怔了一下后,连忙跑到阳台上向下张望,随后拿起脱了的衣服急匆匆地跑出了房间,再后来在附近巡逻的保安听到白欣坠楼的声响后过来查看,而拍摄者也停止了拍摄,好像赶去了现场。
看完了光盘上的内容后,淳于飞宏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良久,然后起身从影碟机里拿出那张光碟,放在烟灰缸里给烧了。
“如果对方再打电话来,无论他提什么要求都答应他,但是他要把手里的东西原原本本地交给我。”随后,淳于飞宏把张恩喊了进来,神情严肃地交待道。
光盘里的内容将直接给淳于飞宏定罪,是淳于飞宏最重要的犯罪证据,因此淳于浩海必须要得到它,既是为了救淳于飞宏,同时也是为了维护淳于家族的声誉。
一直以来,淳于浩海都认为淳于飞宏已经把能指向他与白欣坠楼一事的重要证据――三楼走廊的监控录像给销毁了,这样一来就没有证据表明他是在白欣坠楼前还是坠楼后离开的台球室。
即使jing方查到最后是淳于飞宏和白欣留在那间台球室,那么也没有证据证明白欣坠楼与淳于飞宏有关。
虽然淳于飞宏表示他已经摆平了当晚房间里的人和包厢的服务生,可是淳于浩海很清楚在jing方的压力下那些人迟早会开口的,所以只要没有证据证明淳于飞宏是在白欣坠楼后离开的台球房,那么jing方就拿淳于飞宏丝毫没有办法,最多淳于飞宏只是一个嫌疑人而已。
可是淳于浩海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淳于飞宏干的龌龊事竟然被人无意中给拍得清清楚楚,在现在这种紧张的局势下,如果这个证据要是交给jing方的话,那么淳于飞宏根本就没有办法脱罪,除非老爷子淳于文渊能出手,这样才有扭转乾坤的希望。
不过淳于文渊自幼受到严格的礼教,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恃强凌辱妇女的行为,他要是知道淳于飞宏采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后肯定会大发雷霆,不一定会出手救淳于飞宏,而且即使救了淳于飞宏那么淳于飞宏以后的前途也完了,十有仈jiu会被赶出家门。
淳于飞宏虽然这次做的过分,但他毕竟是淳于浩海的儿子,淳于浩海怎么可能坐视他身陷囹圄。
现在让淳于浩海感到庆幸的是,淳于文渊前段时间去国外看望一位老朋友,现在并不在国内,他已经让人封锁了淳于飞宏被jing方下通缉令的事情,争取在淳于文渊回来之前把事情解决好。
淳于飞宏自然也清楚淳于文渊的脾气,因此他在事发当晚根本不敢把给白欣下迷药并且逼得白欣坠楼的事情告诉家里人,当发现jing方好像动真格的进行周密调查后,心里顿时害怕了,给淳于浩海留下了一封信告诉他自己犯下的事情后就登上了飞往洛杉矶的航班,准备暂时避避风头。
当航班起飞后,淳于飞宏的信送到了淳于浩海的面前,淳于浩海打开信一看顿时颇为震惊,想不到淳于飞宏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被jing方给盯上了。
淳于浩海随即让人打听情况,可是令他更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无法从中打听到任何的内幕消息,而且办理白欣坠楼一案的是岭南省jing察厅而不是南海市jing察局,完全不符合正常的程序。
紧接着,jing方的办案人员就来打听淳于飞宏的下落,淳于浩海知道淳于飞宏去洛杉矶的事情瞒不住,jing方一查出入境记录就会发现,因此告诉jing方淳于飞宏去洛杉矶处理公司的一些事务。
至于淳于飞宏什么时候回来,这淳于浩海可就不好说了,如果淳于飞宏贪玩,一到洛杉矶就换掉联络方式找朋友玩去了,那么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反正淳于飞宏有美国的绿卡,想住多久就能住多久。
虽然淳于浩海敷衍了那些jing方的办案人员,不过老道世故的他还是多留了一个心眼,让人盯着南海国际机场,直到确定淳于飞宏乘坐的汉邦在洛杉矶机场降落。
因为只要航班不到达洛杉矶机场,那么淳于飞宏就没有脱离危险,jing方既然如此关注白欣坠楼一事,那么保不准会让航班返航。
果然,事情正如淳于浩海所预料的那样,南海市国际机场以航班上有危险品为由通知客机返航,而这一消息随即就被机场控制室的内线提供给了淳于浩海。
淳于浩海知道事情变得严重了,否则的话jing方绝对不会让淳于飞宇的航班返航,他觉得jing方这么做有些小题大做,难道是有人想借着淳于飞宇的事情来打击淳于家族?
因此,淳于浩海决定查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jing方如此大动干戈,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他当然不会把淳于飞宏交出去,所以让张恩提前进了南海市国际机场接走了淳于飞宏,反正jing方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表示要淳于飞宏协助调查,又没有限制他的ziyou。
利用这个空子,淳于浩海既把淳于飞宏从jing方眼皮子底下接走,又敷衍了jing方,使得jing方吃了一个闷亏。
就在淳于浩海在办公室里看光碟的时候,张恩和那名送光碟的人的通话内容被国防中心的人员上报给了鲁卫民,鲁卫民一边安排人查找那个打电话的人的身份和位置,一边打电话向赵东升进行汇报。
虽然赵东升因为是白欣未婚夫的关系回避了白欣坠楼一案,但是由于淳于飞宏还涉及了电梯故障一事,所以他作为国防中心在南海市的最高领导有权了解事态的最新进展。
听完鲁卫民的汇报后赵东升并没有说什么,这个案子既然是王建国交给鲁卫民办的,那么他就只听不语,让鲁卫民全权负责处理。
反正打电话的人已经暴露,成了瓮中之鳖,根本就逃不走,被国防中心的人找到是迟早的事情,届时就能知道他的手里有什么东西了。
凭借着直觉,赵东升感觉到打电话的那个人绝对掌握了什么关键xing的东西,要不然他怎么会有底气去找淳于浩海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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