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下的保安大哥看着袁军如此忘返,摇了摇头,道:“小伙子真是执着,让人佩服啊。”
此时的袁军,神情漠然、满头大汗,全身经脉都在剧烈跳动,包括那颗心脏,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到不了19楼……我还是去问问保安大哥好了。”
“喂,有人吗?”
袁军踏着陆战靴,走到了保安前台,只见一个年轻的保安,坐在里面打着瞌睡,袁军眉头一皱,喊道:“喂喂喂,醒醒,问你一个事呢,刚才那个保安大哥去哪里了,怎么是你。”
年轻保安擦了擦眼睛,看着面前的袁军,眉头一皱,道:“你发神经够了吧,来回在楼道上上下下的。”
袁军哪里理会保安说他什么,着急道:“那位保安大哥去哪里了。”
“你发什么疯,这里就我一个人啊。”
“不可能的。”
“你有病是吧。”
年轻保安对袁军的冷言冷语,终于让袁军发火了,一把提起他的衣领,脸向下压近,好似一头野兽,怒喝道:“老子问你话呢!”
袁军这个气势,可把小保安吓住了,身体一抖,道:“大哥,我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你说的那个保安大哥,应该是我舅舅吧,他大约五十多岁,圆脸。”
小保安这么一形容,兴奋说道:“对对对,就是他,我找他说点事,叫他出来。”
“我没法叫。”
“少给我说这些,快点。”
“呜呜……我舅舅死了一个多星期,我才来这里上班的。”
“你在逗我?我刚才明明跟他说过话!”
袁军根本就不相信小保安说的话,认为他在吓唬他。
“我哪敢骗你啊,是真的,不信你去我家问问,到底什么情况,我舅舅在这里干了很多年生了,你是不是见鬼了。”
当小保安说到这里,袁军心里一个愕然,放开了小保安,突然看到在自己脚下有一百块,耳边响起哪位保安大哥的声音:“年轻人,谢谢你的一百块,可惜我用不了……年轻人,不要再找什么19楼了……那里很危险……切记啊……”
袁军听到这里,整个人好像被冷水里捞出一样,抖了抖,自言自语道:“这世间真的没有鬼?”
19楼里,四人进入厕所里,开始一间一间的找,大喊道:“张永强……”
这间厕所有些大,四面都是白色的瓷砖,甚至可以反光看到自己的身影,在前方还有一个洗手台,洗手台的墙上,镶嵌了一面椭圆形的镜子,我看了看四周,总觉得哪里有些诡异。
“师傅,没人,整间厕所我都找了。”
黄章云耸了耸肩,道:“没有人,那我们就走吧。”
“好,那我们出去啊。”
我故意这样说,却又对小土鳖说道:“小土鳖,你的手好脏啊,快去洗洗手。”
小土鳖看了看自己的手,自言自语道:“我手哪里脏了。”
我向着小土鳖使了一个眼色,他立即明白了,点了点,道:“好。”
小土鳖走了过去,打开了水龙头,水哗哗的流了出来,也就在此时,小土鳖咬破食指,把鲜血抹在镜子上,大手印向着镜子一打,大喝道:“厉鬼还不现行!”
“啊~”
砰砰一声,玻璃碎掉,只见在玻璃后,有一块石墙,墙上有洞,张永强整个人从里面摔了出来,口吐鲜血,且后面还有一具白骨,哗哗一声,倒了下来。
我们所有人看到这里,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土鳖喊道:“哇哇,尸体……白骨……好恐怖啊……”
“终于找到你了,阿强!你怎么躲在石墙里,是不是也在躲厉鬼,这墙内怎么会有尸体呢?”
小土鳖说完就要扑上去。
“不要过去,他已经被鬼上身了。”
张永强慢慢的抬起头,脸上阴郁一片,惨绿惨绿的,嘴唇涂的鲜红,看着众人,用尖锐的嗓音看着那具男性白骨,道:“他该死,你们也该死。”
“快放开他!”
“咯咯咯……”
只见张永强的脸一下子变了,竟然变成一张女人的脸,只见女人大约三十来岁,皮肤白的煞人,好像从棺材里捞出一样,嘴唇涂得鲜红,那双脚垫了起来,根本就未曾落地,王天师看到这里,指着女鬼道:“女鬼,休要张狂,看本天师来收你!”
王天师手里夹着一道黄色符咒,开始比划,口中念道:“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佛挡杀佛,鬼挡杀鬼,收鬼咒,急急如律令。”
王天师一个转身上前,把符咒贴在张永强头上,口中念道:“厉鬼速退!”
当王天师把符咒打在张永强身上,只见张永强竟然拿起身上的符咒,那张惨绿的脸阴阴笑了起来,道:“这玩意还能收服我!”
“哐当~”
随着一声巨响,王天师被打退,刚好撞在门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让王天师捂着腰杆,喊道:“哎呀呀,我的腰啊~”
“呵呵,就凭这东西就能收服我,休想了!”
女鬼阴邪一笑,看了看我们众人,倒也不出手,反而看了看窗外,道:“再过没多久,天就要亮了,报纸上就会成为事实,你们都会留下来陪我。”
女鬼说完后,看了看我,道:“哟,这位小哥长得不错,挺俊俏的。”
“少辉,赶紧收了她,让她在猖狂。”
“是啊,师傅,等到天亮了,我们就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我眉头一皱,退后一步,拿出阴阳八卦镜,在咬破食指,用鲜血在上面一滑,对准女鬼,照了过去,口中念道:“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当我看到镜中一切,终于明白了,原来女鬼是为情自杀,上吊而死,死后灵魂就留在19楼,就连之前外贸公司起火,也是因为女鬼,所以整个公司的人全都死了,看到这里,我怒了,喝道:“可恶,为了一个男人,让整个公司的人,给你陪葬,你太过分了。”
我看了看地上的白骨,道:“这具白骨应该就是你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