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说完后,还把手臂上的伤口给我看,只见在王猛手臂上,有两个小洞,不过早已结疤了,而且王猛三十来岁了,跟我初次相见,没有必要骗我,我也比较相信,点了点头道:“王哥,我相信你,://%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首发)”
“少辉老弟,既然你开口了,我一定帮你了,而且我王猛这个人,生来最喜欢交朋友了,明天我有一个活,你就跟我一起去吧,而且那条道,路上有很多荒坟,定是可挖到不少头颅的,相信对你有用。”
我激动的拉着王猛的手,道:“王哥,谢谢你了。”
“哈哈,没事没事,那这样吧,我明天早上七点钟来这个地方接你,现在有事我先走了。”
“王哥慢去。”
王哥离去后,我跟张馨馨短暂告别,说要去个十天半月,哪知张馨馨对我的态度,十分冷淡,而我此时想着师傅的事,心乱如麻,双眼凝重着张馨馨,说道:“馨馨师傅,我回来在找你。”
“恩恩,保重。”
我离开后,芜辛向着张馨馨走了过来,还没等芜辛说话,张馨馨看了芜辛一眼,道:“之前少辉对我告白,我已经拒绝了,现在也对他冷淡,你满意了吧。”
芜辛柳眉一挑,咬了咬唇,故作可怜状,道:“馨姐,你做的很好,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人帮助少辉了,刘老头一定会没事的。”
张馨馨眸子乌黑亮泽,脸色红润,听了芜辛的话后,点了点头,道:“那就好,那我先走了。”
“馨姐,别急啊,我们在聊聊。”
芜辛双手抱在胸前,双峰一挺,看着张馨馨干瘦的身材,眼里发出鄙视的神情。
“我能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馨姐啊,哪天你也看到了,都是少辉主动的。”
芜辛说到这里,捂嘴故作害羞一笑道:“其实少辉早就喜欢我了,而且那次之后,我和少辉已经就……反正我是他的女人了,你懂的。”
张馨馨听到这里,粉红的脸颊,瞬间惨白,整个人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只是脸皮不自觉的抽动。
“馨姐,其实我也挺可怜你的,若你是人,我们两人可以公平竞争,可是你是一只鬼……啧啧,馨姐,你也知道,人鬼殊途……”
芜辛的话还没说完,张馨馨突然回过头来,双目中已经包含晶莹的泪花,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等少辉当上阴阳捉鬼人后,帮我找到投胎的机会,我自然会走的,不会妨碍你们两人的。”
可是芜辛却怕夜长梦多,向着张馨馨走去,喊道:“馨姐,你别急,我听我说一句。”
有什么事就说吧。“
这次芜辛在张馨馨耳朵前,嘀咕了几句,只见张馨馨惊愕的看着芜辛,随后闭上了眼睛,秀眉剧烈抖动,贝齿一咬,道:“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因为要忙着救师傅的事,而且我明日就要跟王猛走,我回去后把事情交代了一下,雷大师二话不说,拍了拍胸脯,道:“少辉,你放心去吧。”
“可是鬼学校的事……”
“少辉,你不要担心,现在不就是寻找穴眼的事吗,有我,还有王天师,李博、小分分头,还有曲龙,你就放心去吧,不就十天半个月的事吗。”
“是啊,少辉,现在救你师傅要紧,鬼学校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让我没有想到,小分分头也耿直的很,让我心里倍感安慰,觉得这帮朋友没有白交,点了点头道:“那好。”
当晚我和大家吃了饭后,大家喝了一些小酒,吃好喝好后,大家离开了,屋子里变得冷清起来,而张馨馨对我还是那般冷淡,心里顿感惆怅,于是一个人走在路上,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蓝天医院。
当晚看到“蓝天医院”四个霓虹的大字,我向着里面走了进去,然后走下地下停车场,这次直接来到了太平间,只见整个太平间里安安静静,只有院子里的大树,随着夜风轻轻摆动,让整个太平间有种诡异之感。
我向着太平间内走去,只见地上供奉着一碗米饭,两只香烛,看到这里,我向着那口冰柜走去,我知道这口冰柜里,装的是大刚的干妈,就是我之前我在校园遇到的奇怪的阿婆。
我双手放在冰柜的把手上,心中总有一个感觉,大黑猫就是阿婆,也不知为什么,我心里会有这种想法。
午夜的太平间实在是太安静了,静的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双目紧蹙,猛地一拉,瞪眼一看,冰柜里哪里还有阿婆的尸体,早就空荡荡了。
只是在冰柜里,有一团凝固的黑毛,还有一大滩凝固的鲜血。
我仔细看了看凝固的黑毛,还有那团凝固的鲜血,我细细一看,黑毛根本就是猫儿身上的猫,那鲜血也不是人血,难道是猫血?
那么……
“不,是我太敏感了吗,阿婆怎么可能就是黑猫,可是阿婆的尸体不翼而飞,冰柜里有一团猫毛,还有猫血,这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自言自语的时候,大刚刚上完厕所过来,看到我就打招呼,道:“少辉,你怎么来了。”
“大刚,你干妈的尸体怎么失踪了。”
让我没有想到,大刚对尸体失踪的事情,倒也是见怪不怪,说道:“干妈这段时间喜欢走动,尸体经常不翼而飞,不过第二天尸体也就自动回来了,唯独这次最怪,都好几天了,尸体都没有回来。”
“哦哦,谢谢你了大刚。”
我从太平间回来后,这晚我躺在床上,迟迟不肯入睡,心里想着很多事,一是鬼学校的事,我怕鬼学校太过危险,他们几人万一有危险,那又怎么办,二是我和馨馨师傅的事,她是不喜欢我,还是在意她是鬼的事,或许对馨馨师傅来说,我根本不算什么,也许她一心想要投胎,想到这里,我心里开始有些难过了。
我叹了一口气,双手枕着头,看着墙上的天花板,心想到,等到我回来后,在来慢慢处理馨馨师傅的事。
渐渐的,我双眼越来越沉,终于睡了过去,可是当睡到快要天亮的时候,我耳朵边迷迷糊糊听到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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