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到这里,一把冲了过来,看着老段提着黄鼠狼就要往地上摔,大喊道,不要摔,看这家伙竟然跑到车上,人人模人样的,肯定修炼过的,都快成精了,今天你放他一马,也算是积德行善,话虽这样说,可是几千块的皮衣就被黄鼠狼这样撕破了,而且当年的几千块,相当于几万块,那时候钱还比较值钱,没有贬值,这让老段心里怎么都不舒服,于是拿出一把小刀,哗哗一扫,顿时鲜血如柱,老段把黄鼠狼的整条尾巴割了下来,这可把疼坏了黄鼠狼,在地上发疯似的打转转,血流了一地,然后疯狂的跑,直到消失不见。.me”
“本来这事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大家再也没有见过那只黄鼠狼,自然把这件事也就忘了,可是有一天,老段突然病了,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说着胡话,他说自己姓黄,然后就开始唱戏,咿咿呀呀的,怪腔怪调的,唱了大约半个小时,老段就恢复了过来,不过根据他自己说,好像是被黄鼠狼附身了,这被附身的感觉,就好像被电了一样,全身发麻,所有行为全被黄鼠狼控制,而且黄鼠狼走的时候,过程是非常消耗体力的,等老段醒来,往往是大汗淋漓,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要几天才能休息过来,而且老段被附身长的时候,大约有两个小时。”
赵聋子看着王猛的嘴型,也看的出神,开口道:“老段被附身后,难道就没找人来看过?”
王猛回道:“找过,怎么没有找过,先是找了医生,可是老段却对医生呲牙咧嘴,朝着医生的耳朵咬了一口,耳朵都差点咬了下来,后来没一个医院敢收,没有办法下,就去找仙娘,这仙娘也就是沟通阴阳两界的人,有的叫仙娘婆,或者仙姑,也有人叫问米婆,当找到仙娘的时候,仙娘一看老段的脸色不对,倒也不说什么,就开始不断跟老段聊天,实际上,仙娘这样说,是温柔的做法,是跟黄鼠狼聊天,获得它的信任,好言相劝外加连哄带骗,等它自己走,哪知老段突然脸色一变,把仙娘婆一阵臭骂,这下子仙娘婆就气坏了,拿着桃枝就开始抽打老段,只见老段双腿直跳,没过多会,黄鼠狼才走了,老段整个人也虚脱下来,仙娘在告知,把桃枝压在枕头下睡觉,在给了一个桃枝编制的手链,让老段戴在身上,说这样一来,黄鼠狼就不敢来找了。”
“大约过了两年的时间,老段没有再被黄鼠狼附身,整个人倒也相安无事,一次洗澡的时候,老段觉得手链好像没什么用了,而且事隔了这么久,就大意把手链取了下来,丢进了垃圾堆里,去厕所洗澡,哪知这次老段在卫生间洗澡,因为睡着了,溺毙在水里死掉了,家人知道后,痛哭不已,不过大家都说,这是当年的黄鼠狼在报断尾之仇。”
“故事就完了吗?”
“这不是故事,这都是真实的,事情还没完呢。”
“老段不是死了吗?”
王猛看了一眼赵聋子,继续说道:“老段是死了,我那朋友还是在继续开车,有一次跑江苏那边,拉了80吨货物,由于一路上疲劳驾驶,又是他一个人,车子开着开着,眼看开到悬崖边上了,并且前面轮胎,已经超出了悬崖,而且根据惯性,车子会刹不住,加上车上超载,一定是车毁人亡,可是当时也就奇迹了,我朋友说,感觉身后有一股力量,把整个大货车向后拽,那力气是很大的,绝对不是一个人的力量,紧接着,只听哐当一声,车子终于刹住了,这时候我朋友吓得脸色惨白,慌忙从车上下来一看,只见车后有一滩血,血里有黄色的毛发,然后看到一个断尾的家伙,向着灌木丛跑去,我朋友当时看的清清楚楚,这只黄鼠狼,就是当年从老段手里,救下的黄鼠狼。”
“还真是神了,你朋友居然被一只黄鼠狼给救了。”
“是啊,事后,我朋友送完货,还去了当地的黄大仙庙,直接抬了一只全猪上去,不停冲着黄大仙跪拜,在跪拜的时候,我朋友看到那尊黄大仙的神像,竟然也是一只断尾,说来还真是奇了怪了,当时我朋友一阵激动,在黄大仙庙里,请了一尊黄大仙回去,并且指定要断尾的黄鼠狼,神像请回去后,我朋友每日早晚跪拜,初一十五又是高香伺候,结果不出一年,我朋友就开始发了,把旧车给卖了,早就没开长途车了,现在自己开了一个公司,做的是风生水起。”
王猛说道这里,嘿嘿一笑道:“不像我们跑一辈子长途车,什么也没捞到。”
“你朋友那是积德,救下一条黄鼠狼的命,黄鼠狼是在感激他啊。”
“是啊,少辉你说的没错,我朋友发了后,就请了一个风水先生来,风水先生跟他明说,当年黄鼠狼救他的时候,实际上修行的差不多了,不过为了救他,丧失了不少功力,本来要在修炼一百年才能成仙,哪知我朋友,知道感恩戴德,把元气大伤的黄鼠狼请回家,好茶好水招待,所以一来二去,黄鼠狼修行突飞猛进,还成了他们家的家仙,保佑着他们一家人。”
听完王猛说完关于黄鼠狼记,报恩和报仇的故事后,我点了点头,道:“记仇是可能的,这是动物的天性,而且大多哺乳动物对气味都比较敏感的,就算老段回去后,它也可以根据气味寻来,而且只要黄鼠狼记住你的气味,不管你逃到哪里去,都会找到你。”
赵聋子呵呵一笑,道:“莫说黄鼠狼,就是家里养只猫,你打它几下,它都能气的几天不理你。”
“对啊,少辉,那你要怎么做?”
“赵聋子,我跟你说,你去准备19只公鸡,要活的,越快越好。”我冲着赵聋子神秘一笑道。
“好,天黑前,我一定准备好。”赵聋子点了点头,快速消失在我们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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