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这到底怎么回事?”
气氛慢慢开始变得凝重,四周也仿佛被定格起来,此时,大家似乎都屏住了呼吸,这个老宅幽深寂静,让人感到十分不安,而这位女声嘴唇有些发抖,双肩不停颤抖,://%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首发}
“是这样的,之前我们问了几个问题,碟仙都回答了,后来我脑袋一热,就问碟仙是怎么死的。”
小风讲到这里的时候,脸色变了,指尖也开始泛白,道:“问了之后,是没有反应的,我就装鬼上身,对着大家翻了白眼,舌头伸了出来,学着女人说话,我说我是上吊死的,没有想到,果然把大家吓到了,大家就突然撒手,脸色都变了,然而,我却哈哈大笑,笑他们被我骗了,他们看我是在装鬼,这才回来,我们继续玩着这个游戏,可是那时候……”
“怎么了?”
“我们几人在重新把手指放在碟子上的时候,一股力量,疯狂的拉着我们四人乱转,那力气好像一头牛,我的手臂到现在都还是酸的,紧接着,屋子里的光影一下子暗了下来,雪白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人头,是一个影子,长头发的,刚好到颈脖处,然后鲜血开始从墙上流了下来,蔓延到了我们身边,我们就大叫,最后你就进来了,一切恢复如常。”
小风说了事情的经过后,我来回看了看屋子,这间屋子的确有灵体残留的痕迹,不过现在已经走了,而整间屋子也就那么大,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我说道:“你们几个最好小心一些,现在你们把女鬼招了出来,到时候极有可能在找你们的。”
“啊,那怎么办?”
“我好怕啊……呜呜……”
两个女生胆子比较小,直接就哭了,两个男生脸色也是惨白,冲着哭哭啼啼的女生吼道:“哭什么哭,烦不烦。”
“都是你们闹着来的,不然我们怎么会来。”
这四个人开始吵闹起来,而我也深思起来,因为像玩碟仙这种东西,一般招来的都是厉鬼,而且还在老宅里玩这种危险的游戏,所以千万不要随便玩碟仙。
四个人越吵越凶,其中有一个女生,叫做筱雪,他瞪了瞪小风,拉着另外一个叫做晓梅女生的手臂,道:“小梅,我们走。”
“好。”
“喂……你们小心点……你们已经被恶鬼……缠身了……”
小土鳖跟在我身边最久,这些事情自然知晓,而且从刚才墙上显现的人头,墙面流血的情况来看,那就是一个凶兆,可是那两个女生,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早早回家。
我看了看小风和另外一个男生,道:“快把她们追回来,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好,就算要走,也先拿了我的符包再走。”
我拿了一个符包递给小风,小风点了点头,俩个男生马山向着老宅跑去。
然而,没有过多久,一阵恐怖的叫声响起,我和小土鳖对视一眼,瞳孔瞪大,向着外面跑去,就在我们跑出去那瞬间,我在地上插的三根香,突然变成了两短一长,烟灰刚好掉落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
当我向着院子跑了过去,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筱雪站在大院子里,用一根铁丝插入自己天灵盖的位置,而她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其中鲜血汨汨流了出来,而我看着那鲜血妖艳的很,流的她整张脸都是,而她就站在原地,嘴角裂开,保持了诡异笑容,僵硬在哪里。
两位男生和小梅,吓得灰飞魄散,浑身发抖,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景象,一个个切斯底里的哭泣起来。
“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小梅,你别哭,你和筱雪不是回家,怎么会这样。”
“呜呜……是的,我和筱雪本来打算走出这座老宅,尽快回家的,可是筱雪……突然转头过来,变……成另外一个女人的模样,声音也变了,对我吼道,你们谁也别想离开,当时我就……害怕了,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小梅一边哭一边说,话语断断续续的,继续道:“紧接着,她就跑了,我迟疑了一会,因为当时我真的吓到腿软了,直到小风他们找到了我,问我筱雪在哪,我摇了摇头,然后他们拉着我去找筱雪,才看到筱雪在院子里自杀了。”
“不不……筱雪不会自杀的……不会的不会的……”
小风双眼通红,眼圈都红了,在他认识的筱雪,独立好强,绝对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自杀的。
而我听完小梅的话后,知道筱雪之前一定是被鬼上身了,也可以说,是鬼杀了她。
换句话说,是鬼魂意识杀了她。
我们都相信人在死前一刻的意识,就是鬼魂意识。
说个具体事例,有一男子,是个孝顺儿子,出来给妈妈买药,却出车祸死了,在他临死前,有一个愿望,回去看爸爸妈妈最后一眼。
然而,在哪天晚上,爸爸妈妈同时做了一个梦,梦见儿子回来看他们了,可是那天,父母是不知道儿子死亡的,因为当时儿子出来,没有带手机,对方联系不到家人。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老两口心里总觉得不安,一说这事,才晓得两人同时梦见儿子回来了,紧接着,有人通知,儿子出车祸死亡了,两口子似乎也明白了,昨晚儿子真的回来了,不过回来的,是儿子的鬼魂。
这就叫鬼魂意识,这还是善意的。
又换句话说,四个学生请出的女鬼,或许含恨而死,她死前带着冤恨,带着毁灭性的死去,而她的鬼魂意识就是致命的。
小风三人,看着筱雪的尸体吓得瘫软在地,小土鳖直接走了过去,探了探呼吸和脖子,回头道:“师傅,死尽了,怎么办?”
“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好。”
小土鳖眯着右眼,眼睛不断眨巴着,右眼还是酸酸涨涨,偶尔有些刺痛,这让他非常不舒服,不过在当下,也没有办法,他拿出了手机,拨打了120,半响后,脸色煞白的看着我,道:“靠,这里连急救电话都打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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