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缺口
保镖的工作,对杨凌来说并不重要。就算因此而失去工作,对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他之所以入职三世集团,目的不过是为了完成余鸿临终的委托;而他挺身而出去调查这件事情,目的也是为了查出真相,确保余梦的生命安全。
在跟胡莉分别之后,杨凌驱车直奔孙兴的住处。
从那晚的监控画面来看,孙兴是具有很大的嫌疑的。当然,也并不能排出李牛的嫌疑。不过,通过跟李牛短短的几日相处,对他的人品杨凌还是十分的相信的。
在经过一家饭店门口时,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杨凌不禁微微愣了愣,停了下来。
只见薛冰被一个男子搀扶着走出,看她的模样显然并不是太清醒,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不停的推着他。然而,那名男子却紧紧的搂住她,她根本就无法挣脱。而男人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yin邪的光芒
。
杨凌的眉头微微一蹙,连忙的走下车。
“干什么?”杨凌一声叱喝。
“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女朋友。”男子看了看他,不屑的道。
“女朋友?哼。”杨凌冷笑一声,一把将薛冰从她的怀中搂了过来。
“喂,醒醒,醒醒。”杨凌摇了摇她,然而薛冰的意识却十分的模糊。很显然,并非是醉酒,而是被下了药。
杨凌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好歹她也是个警察,怎么连这点的防备意识也没有?
“你认识他吗?他是不是你男朋友?”杨凌问道。
“不…,不是。”薛冰努力的保持着最后一丝的清醒,说完,倒在了杨凌的怀中。
杨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寒意,冷冷的扫了男子一眼,“砰”的一声,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男子应声倒地,惨叫连连。
这一脚可不轻,足足踢断了他几根肋骨。
“我最讨厌男人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你简直就是我们男人的耻辱。把你身份证拿出来。”杨凌喝道。
“你…,你想干什么?”男子惊恐的问道。
“哪那么多废话?快点。”杨凌一声怒斥。
男子哪里敢多言?慌忙的从怀中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杨凌接过,扫了一眼,塞进口袋,“别他妈让我知道你以后再做这种事,否则,老子阉了你。滚!”
男子如释重负,爬起身,跌跌撞撞的逃去。
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薛冰,已经完全的昏睡过去,脸上泛着红晕。双峰随着呼吸的急促,而不停的上下起伏。
别说,平时泼辣火爆的薛冰,此刻安静下来倒也显得十分的诱人。
因为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杨凌只好把她带到酒店。
本打算今晚找孙兴调查情况,想不到节外生枝,闹
出这么一档子事。看她的模样,杨凌也不放心,哪里敢离开?
扶她到床上躺下后,杨凌试图喂她喝水,可是,已经失去意识的薛冰连嘴都张不开。
杨凌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放弃。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也不知薛冰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一把抱住他,将他摁在了床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薛冰的嘴唇已经堵了上来。
杨凌瞪大双眼,怔怔的看着面前的面孔,刹那间,血液翻滚。胸口,仿佛有一团火焰似得,腾的一下升了上来。
他可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面对如此情景,如此美色,焉能不动心?
然而,心里总觉得有些趁人之危。
内心不断的挣扎着,脑海中仿佛有一个天使一个魔鬼在用不同的声音不同的劝说着,纠结,烦乱,挣扎。
对薛冰的印象,杨凌一直都觉得不错,除了脾气有
点火爆,性格有点偏激之外,也算是个好姑娘。她对工作的认真,以及满满的正义感和责任感,很值得敬佩。
越是这样,杨凌也就越发的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了。
一把推开薛冰,杨凌猛地起身,看了看在自己撕扯着衣服的薛冰,目瞪口呆。
这药,也太猛了吧?
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当一个女人身上穿了很多衣服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往往注视的是衣服遮盖不到的地方;而当一个女人身上穿着很少衣服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又会注视在那些被衣服遮盖的地方。
杨凌也非圣人,看到眼前的一幕,焉能没有反应?目光直愣愣的看着,根本挪不开。甚至,心里不停的有个声音催促着他伸手。
魔鬼,总是会在人最脆弱的时候蹦出来,驱使你,诱惑你。
“啪”!
杨凌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喃喃自语道:“杨凌啊杨凌,你可是赫赫有名的龙王,怎么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冷静,冷静。”
说完,杨凌冲出卧室,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抽出香烟点燃,吧嗒吧嗒的猛吸了几口。
可屋内,哼哼唧唧的声音却具有强大的穿透力,不停的钻进他的耳中。
杨凌相信,如果自己继续的待在这里,恐怕到最后自己也无法控制,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几年的军人生涯,一年的牢狱生活,他甚至连女人是什么味道都没有尝过。
都说坐牢三年,母猪也变貂蝉。更何况,是面对如此的绝色?
杨凌慌忙的钻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头埋进水中。
冷静,冷静。
可欲望,就像是决堤的河水,一旦打开了缺口,将
会是滔滔巨浪。
杨凌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那日在浴室碰到林雨的场景,不停的浮现出余梦穿着睡衣的情形,不停的涌出刚刚那副旖旎的画面。
越是想要压制,却越是无法压制。
许久…,屋内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杨凌的心也跟着渐渐的平静。
走到卧室看了看,薛冰已经昏睡过去。只是,春光乍泄。
杨凌默默的叹了口气,替她盖好被子,喃喃的说道:“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嗯,对,一定不能放过她。”
看了看时间,尚早。
难道就这样在这里煎熬的渡过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