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想要,顾依依说出口的一定会是:“不要……”
她伸出手试图推开江之砚,拒绝着,想从他的大腿上逃开,逃开那根冒着热气异常狰狞的性器。
被拒绝也不生气。
江之砚弯起眉眼,加大抓着顾依依手腕的力气,把她拽到能贴在自己胸上的位置。
“你看。”他把唇贴到她耳边,热气烘得顾依依心里发痒,“哥哥的鸡巴都要被你的骚水浇湿了,你把它弄得硬起来,就不打算对它负责吗?”
男人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很多。
明明像个遗世而独立的温润谪仙,怎么就能这么自然地一而再再而三说出各种污言秽语。
挣脱不开,顾依依便闭上嘴再不肯说话。
江之砚还是不恼,他看似温柔,实际是完全强制性地把自己肉棒贴在女人逼口。
“依依。”
她的名字在男人嘴里化为缠绵缱绻的音符。
无形的藤蔓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低语缠绕在两个人之间,紧紧捆住顾依依,捆得她像是吃了什么催情药一样发情得越来越厉害。
两腿间的淫水已经流得到处都是,沾满逼水的龟头挤开穴口,不管谁稍微用点力,都能毫无障碍地让肉棒直入小穴。
哥哥的鸡巴……
哥哥的鸡巴就贴在她的骚逼口,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能把哥哥的鸡巴吃进去。
“唔……”γusんuwu.cub
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顾依依还没想好自己要怎么办,男人便死死压住她,把她整个人都压到自己早已做好准备的鸡巴上。
滚烫硬挺的肉棒瞬间贯穿了顾依依的下体。
粗暴的插入让她仰起脖颈,爽得向前弓起腰身:“啊啊啊……不要啊啊……进来了……哥哥的鸡巴……骚逼要被操穿了……”
“叫这么大声会被人听见的。”江之砚腾出一只手轻抚上她的后背。
但插在肉壶里的鸡巴连稍微轻一点的意思都没有。
私密的车厢让顾依依险些忘记自己还在停车场,车内再隔音,也不是百分百隔绝音量的。而且说不定会有人路过,从车头处的窗户看见她正不知廉耻地坐在哥哥身上挨操。
脊椎爽得有些发麻。
顾依依尽可能地想合上嘴,但呻吟怎么都不能咽回嗓子。
“不要……”她雾蒙蒙的眼睛里装满了情欲和羞耻,“哥哥……求你了……把鸡巴拔出去……我们啊啊……我们还来得及……”
“不行。”
江之砚笑了笑,追逐着她想要逃开的樱唇亲了上去。
“已经来不及了。”
腰被男人用力掐住,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配合,顾依依觉得自己现在更像是个鸡巴套子,被男人抓着上下套弄鸡巴。
下面的嘴巴被鸡巴侵犯透,直直捅进深处的龟头和子宫口亲吻着。
上面的嘴巴也被撬开,舌头被男人勾进自己嘴巴里,吮吸舔舐,几乎要整个吃进去。
“哥哥……”顾依依的表情越来越迷乱,快感上涌,脱离江之砚的钳制,她也已经下意识地开始自己扭起腰,“好爽……骚逼要被哥哥的鸡巴捅坏了……不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