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顶峰的快感是一种不受控的生理反应。
就像现在。
羞耻心和仅存的理智告诉顾依依,她该忍住的。最起码不应该当着二哥的面被大哥操到高潮,不该露着自己赤裸的小穴把窗户喷得乱七八糟,也不该爽到哭出来。
但是一想到二哥正看着自己,快感就翻滚得越发厉害。
不要啊啊啊啊要去了嗯不要哥哥不要给二哥看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去了啊啊啊
还裹着肉棒的逼口失禁般地喷出骚水。
在顾依依的呻吟抽泣中,男人深吸一口气,用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回床边问:怎么办?小母狗发着骚给哥哥干到喷水的骚样子被二哥看到了。
呜
顾依依恍惚地缩在哥哥怀里,还没从高潮里缓过去的嫩肉抽搐着,像是没吃够一样吸着肉棒不放。
骚母狗。被她夹得倒吸一口气,男人轻轻抽向穴口,在湿漉漉的骚肉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响声后,他咬上面前发红的耳垂轻声说,要是不想点办法让二哥保密,说不定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依依是只喜欢给自己亲哥哥日的贱母狗。
耳朵被哥哥用牙齿磨得发痒,即使刚刚才高潮过,那股让人上瘾的酥麻快感马上又开始顺着顾依依啪啪作响的逼口往神经蔓延。
不可以。
不可以被爸爸还有林学长知道。
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是个喜欢鸡巴的母狗,一定会被他们当公用肉便器使用的,会走到哪里都被鸡巴强奸,会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鸡巴套子。
呜不要
不要什么?呻吟被打断,二哥捏起她的下巴强迫自己抬头看过去,不要给我知道自己的妹妹是只欠干的母狗吗?
和大哥相比,二哥更像是那种无法无天的二世祖。
眉头上挑。
他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顾依依的唇瓣,接着粗暴地掰开它,把食指和中指插进去,像是在用手指侵犯嘴巴一样贴着舌头来回搅弄起来。
嘴巴唔哥哥的手指在里面
顾依依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试图推开他。
搅弄着嘴巴的二哥并没有制止她的行为,只是用两只手指夹住她的舌头,恶劣地笑着说道:不想这张骚嘴还有下面那张欠干的逼被鸡巴操烂,就乖乖听话给哥哥玩个够。
不对劲,二哥怎么也不对劲。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会使劲搓她的脸蛋,把她的头发揉得一团乱,会连揍带威胁地警告别人不许欺负她。
怎么哭了。
从后面抱着她的大哥温柔地擦掉眼泪,并抬头教训了二哥一句,别把气往依依身上撒。
还不是你,说好要再等两年的。
再等两年依依的小粉逼说不定都要给野男人操松操黑了。大哥说完,一手摸上她的阴蒂拨弄起来,一手捏住她胸前的其中一颗乳尖问,要不是家里有宵禁,依依今天晚上都要去和男朋友开房了对不对?
没有!她才没有!
顾依依试图摇头,脑袋却被二哥固定得死死的。
交男朋友了?
他收敛起笑容,从嘴巴里抽出手指,随后动作粗鲁地掏出鸡巴,把它整个都贴到了顾依依的脸蛋上。
你知道哥哥想操你想了有多久吗?
冒着热气的肉棒上青筋凸起,棒身蹭过脸颊,贴着鼻翼,黏糊糊的分泌物磨蹭间涂得她嘴唇上到处都是。
有两根两根哥哥的鸡巴
顾依依脑袋乱哄哄地想着,在二哥伸出手揪住她的另一颗奶尖后,她像虾子一样试图蜷起腰,想要宣泄出那股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极端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