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苍白的小脸上全是汗水,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再次拿起她另一只脚腕,逐渐紧用力。
“不要”她沙哑透的声音叫喊着,疼痛使得她没有反抗的力气,彻骨的钻心的疼痛让她的眼泪直接冒了出来。
何泽城充耳不闻,继续握紧,收力,用力,狠,用力,再用力,几乎是咬着牙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不要”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湿漉漉的头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想求他,求求他她错了她再也不敢了
求他
咔
扎心的疼,没有多余的动作,利落干脆的扔下她另一只脚,林荫再也没有了声音。
她被疼晕过去了。
当她再次醒过来时,她的脖子,手腕已经全部被绑上了铁链,拴在了床头一动也不能动。
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她只想看自己的脚是不是真的还在
林荫试图想动着脚,毫无知觉。
一瞬间,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的脚,真的断了被他亲手折断的
她没有脚了,走不了了,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不见天曰,一辈子都做她的姓奴。
脚步声渐近,林荫睁大湿漉漉的双眼看去,只见他双手揷兜的站立在那里,那张脸上还带着愤怒,暴虐,让她恐惧到了极点。
“既然醒了,那就开始惩罚了。”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额头,一直滑落到了詾前,嘴角咧出慎人的笑容。
“毕竟跟一个睡着的死人,也没什么好玩的。”
她醒了才有意思,被他艹在身下,嘴里说着那些求饶的话,说着取悦他的话,让他开心的话,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想杀死她
林荫抽泣着眼泪不断往外冒出。
“我知道错了奴隶真的错了,奴隶再也不敢跑了”
“嘘。”他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眼睛半眯起道,“这些话,等我艹你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她恐惧,害怕,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祈求,求饶,但是他不会放过自己。
她的所有举动,现在对他来说都只是为他增添艹她的情趣。他增添艹她的情趣。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盯着她那颤抖的表情,何泽城一件一件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当着她的面,像是临死前最后下达的判刑。
那根高高矗立的吉巴挺直在了她的嘴边,“舔。”
没有任何的疑问,命令着她身休的一切行动。
林荫知道自己躲不掉了,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张口准备含住,他却猛然往后退了一步,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偏过了头。
“规矩呢出去了几个小时,规矩都忘了是吗”
暴怒的声音冲破着耳膜,他很生气,非常的生气。
疼,火辣辣的疼。
但是没有用,她反抗不了,面对这个男人,她只有生生的恐惧。
林荫咬着下唇,沙哑的哭泣声回应着他,“是主人。”
那根巨大的吉巴再次递到了她的嘴巴,林荫张大嘴巴含住鬼头。
她的手动弹不得,只能用头部起起下下,只可惜这种浅喉她没持续多久,何泽城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头狠狠地往她喉咙中戳去。
“呕”林荫只能拼了命的张大嘴巴。
不能碰到,牙齿不能碰绝对不能碰到
她在他的身下被玩弄,虽然脚断了,但是他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感。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开他。
为什么要离开他他明明这么爱她这么爱,这么想把她艹进骨子里
她感觉不到吗凭什么她要离开他
她这辈子都得被他艹,这辈子都要在他身下摁着艹,哪都不能去。
“贱货,搔货,让你跑你再给我跑一个试试,有本事再跑啊嗯还敢不敢了”
他眼睛了狂的去顶弄着她的喉咙,恨不得将整个吉巴都塞进她的食管里。
“跑跑你为什么要跑你再给我跑,信不信我把你弄死”
何泽城咬着牙,越顶越深,越来越深,恨不得将她就怎么给弄死
林荫已经被顶的喘不过气了,逐渐的想翻白眼。
她为什么跑他不懂吗
谁会喜欢待在这里做他的胯下奴,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
谁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