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眼睛膝盖?作者:温柔一刀
:“算了。”
最后,摩擦声在浴室混响。
鹿妍咬着他的肩头,“你上次不戴套是什么时候?”
他低喘,回答她:“大学吧。”
“是只跟女朋友做才可以不戴套的意思吗?”
他没说话。
半晌他手部活动加速,凑近她嘴边刚含住唇便被她躲开,他转换阵地,舌尖抵过耳廓的每一道迷宫线,齿尖卷弄耳垂,低哄道:“宝贝别闹。”
他使坏地将乳白尽数喷洒在了稀疏的森林,伸手揉揉开,“没满足不开心?”
“嗯。”鹿妍能说什么,有些人装傻充愣一等好手,她索性折腾他,“我没爽到。”
说完这句下一步自然是去爽了。
她躺在大床上大腿夹他头,脚趾抠他肩。总之各种在他身上作祟的动作都折腾了个遍,待他故技重施嘬吸y豆时才敛了力道开始娇喘战栗。
一番伺候后,她趴在他身上继续啃他的肩,淤色齿痕早就印在了上面,可她还要更多。
熊煦揉着她的后脑任她捣乱,实在咬痛了“嘶——”一声也不推开。
半晌,身上的白骨精没了动静,他颠颠她,调侃道:“满意了?”
她闷在他颈窝,无精打采说:“熊煦,我明天要走了。”
“嗯。”他顿了顿,“确切说是今天。”
零点已过,他们从浴室到床上没有任何实质却胡乱折腾了三个多小时。
“哦,”她起身,撩了撩头发,“那我该回酒店了吧。”
“怎么?”熊煦忙开灯,以为她有什么急事。
“有些地方我好像不适合过夜。”她慢动作弯腰,拾起自己的t恤往身上套。她没抬眼,却巴巴等他开口,可毛衣袜裤也慢条斯理地穿好了,空气还是死一样的静。
她咬咬牙,一转头,熊煦好整以暇地抄着手,那悠然的姿态全然瞧不出是全果,以为穿了金缕衣呢。
他勾起唇角,了然地点点头,“要我送你吗?”说完还眉梢一挑,气死人了。
鹿妍被这把火点燃了。她一个人里外煎熬,可有些人却死活折磨她。
她脸颊一热甩头直往外冲。
她无奈地发现,越喜欢一个人,就越作。
尤其,当你确定你转身的时候,他一定会追上来,就更恃宠闹腾了。
果不其然,根本没踏出房门,被熊煦飞快地拥住,笑说:“脾气这么大,张意致说的真没错。”
靠!
“他说我什么了?”她气到眼睛瞪成铜铃,那个王八蛋有什么立场说她半句不是?
“我瞎说的。”他将她腾空,任她八爪鱼一样乱动,直接扣在床上固住四肢,鼻息交织地对视着。
她心脏砰跳,胸廓在呼吸间剧烈起伏。
她不喜欢一直被他制服,而这刻的动作明显又是被他全然掌控,她试图挣扎,可一举一动在他眼里应是极其幼稚,就像他们的感情现状。真是该死,她一口气没喘得上来,憋红了脸撒娇,“我心脏难受。”
心脏?
“啊?”
熊煦松开手,耳朵贴上她的胸口,“是跳的挺快,哪里不舒服?”他抚开他颊上的发丝,关切问。
鹿妍舔舔唇,叹气道:“反正我也活不过四十,随便折腾吧。”你想玩我就玩我,甩我就甩我,随便。
“瞎说什么呢。”他不放心,手搭上她的动脉搏动处,尝试对比自己的心跳。“真的挺快的。”
“我爸四十出头就心脏骤停走了,我妈已经装了三次支架了,我的父母都有心血管疾病,家里人都觉得我肯定也会有。”她嘟囔着脸,说起这个话题就憋屈。
“检查过吗?”
“查过,25岁之前的心超都是正常的,可是去年就开始有问题了。”她见他表情认真,心念一转继续说,“有时候心跳突然加速会不舒服,我就去查了,医生说我有两根小血管返流。”
熊煦蹙眉,“那是什么?”
“不知道,心血管总是慢慢病变的,过了二十五小血管就开始病变了,过几年就是大血管了吧。我估计我活不过四十。”她自暴自弃说完,抬眼见他一脸严肃,咽下医生说返流无碍的话。
“那现在呢?”他打量了她的脸色,“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还好,现在死不了。”不知是紧张效果还是夸张后遗,她的心跳的越发快了。
熊煦捏捏她的脸,扶她躺下。
光打在白皙呈出玉色,鹿妍看他果着身子走出房间,又端了杯凉水进来。
他手覆在杯壁,讨好道:“水壶不知道在哪,我用手给你捂热吧。”
鹿妍警惕盯着他。
他歪头凑近她,“那我用嘴温?”
她拍开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娇羞,“少来这套。”
鹿妍歇了会心跳渐渐平缓,熊煦又附耳倾听,轻笑,“像是听宝宝的胎动?”
“你听过?”
“被张意致拉着听过弟妹的。”
鹿妍蹬了他一脚,“差点就是我的。”
“没有什么差一点,不是就不是。”他全然不在意这个话题,手自然地拉住下摆帮她脱衣服,却被她按住,“我还要回去呢。”
“回哪儿啊?”他一手伸入,挑弄她的乳尖。
她犟,“我住这儿不太方便。”你快说点什么。
“宝贝,别多想。”他复杂地看着她。
空气沉寂片刻。
她两行清泪刷拉流了下来,“因为你不多想,所以我才不得不多想的。”
熊煦叹气,嘬了两颗泪,“明天还要坐飞机呢,早点睡吧。”
“熊煦,我明天真的就走了。”她噙着泪不死心,像是要不到糖的小鹿,可怜地看着他祈求。
“我会送你的。”他为她擦泪。
“我恋爱了。”
“恭喜你。”
“我回去就”她深喘一口气,还没说完,被他以深吻堵住。
round7九
一个吻,绵长又窒息。
可好似这段关系,也终有尽头。
熊煦一直在闪避话题,鹿妍只得折磨他,“不许用手脱。”
他刚覆上衣角的手被她拉拽下来,不得不问:“那用什么?”
“嘴。”
“内裤也是?”他坏笑。
她胡乱揉他头发,矫情道:“内裤不许脱。”
他咬住她的下唇,朝外扯,佯作恶狠狠道:“你放心,我用嘴脱也比你刚才穿的快。”
她气得锤他,又娇声化在了他滚烫的唇下。
无可奈何的旖旎。
鹿妍和他贪睡到十点,打了鸡蛋,吃了早中饭后押他去挂水。
医生开了三天的药,他今天不肯用,她扶着输液的手,无奈道:“你也想四十岁死?”
他开玩笑,接话说:“陪你一起呗。”
她小声念叨,“都愿意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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