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浅刚才还担心有人回光返照,现在看起来是想太多了。
“你大哥喜欢谁我管不着,反正我也不喜欢你大哥。”
她转身打开箱子,取出里头最大的针管。
云天顷从未见过针管,却不知为何一看见就觉得臀部发麻。
他好不容易将嘴里的粥咽下去,揉了揉曾经似乎受过伤的臀部。
“龙浅,你要做什么?”
龙浅还在调配药水,并没有回头看他。
“肖大哥,这家伙一直如此欠揍?”
肖磊轻咳了声,挑了挑眉:“大概……也……差不多吧。”
他只与天顷少爷共同完成过一项任务,但对这位少爷还算有几分了解。
话,确实有点儿多!
“嗯。”龙浅眯眸一笑,将管子里剩下的药水全数吸进针筒。
云天顷明明不知道这东西的使用方法,心里却异常惊恐。
为何觉得臀部的痛,就是因为这根又尖又细的东西?
“龙浅,我告诉你,你别乱来!我……”
龙浅拿着针管回头之际,云天顷顿时闭了嘴。
“肖磊……别她靠近我!要不然我……龙浅,你为何走过来?你滚啊!”
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被女子掀裤子?
不对!他为什么觉得她接下去要掀他的裤子?
云天顷低头看看大掌捂着的地方,五指都在颤抖。
他想起来了,他们说要给他打针。
难怪醒来之后除了腹部伤口的痛,他还隐约觉得臀部不舒服。
“龙浅。”云天顷抬头盯着离自己不到两步的女子,“我告诉你,我不需要打针!”
“你拿着这些东西滚出去!我以后都不愿意再看见你了。”
“肖大哥,脱了他的裤子。”龙浅轻轻一推针管末端,药水在针尖喷了一点出来。
“我不要!”云天顷一瞬不瞬地看着泛光的针头。
“龙浅,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你……急色可以找我大哥,反正他都被你祸害了。”
“别找我!本公子对你没兴趣。”
“天顷少爷,这是预防你伤口感染的针,必须每日一支。”肖磊来到他另一边,倾身靠近。
云天顷侧身一躲,扯到了伤口,浓眉一皱。:筆瞇樓
“天顷少爷,别动!你伤口还没恢复。”肖磊生怕他造成二次伤害,立即收回双手。
“两天之前您危在旦夕,是浅浅将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你该相信她。”
“我不相信好色之徒。”云天顷甩掉桌面上碗,拉起被子躺了下去。
他用被子将自己过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都不给龙浅留。
聂无情听见声音,推门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无情大人,天顷少爷不愿意打针。”肖磊无奈摇摇头。
聂无情看着龙浅手中的针管,也有点儿头皮发麻。
“云天顷,王爷有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浅郡主。”
“我不!”云天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你们要我从了她,除非我死。”
“扒裤子她安的是什么心,你们难道看不出来吗?”
“她就是迷恋我的身体,为我治病都是借口,回去告诉我大哥,让他赶紧过来将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