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了半顆牙,劉嬸道。
至於王豔和玉嫂,她們的牙齒都很完整,可劉旭問她們會不會吸蛇毒,她們都不會,這讓劉旭非常為難。就算牙齒完整,要是不知道如何吸,如何擠,或者一不小心把蛇毒吞進了肚子,那都可能出人命的。
僵持之下,見兒媳婦全身都在抽搐,心急的劉嬸就道:旭子,你不是學醫的嗎?你去給金鎖吸一吸。
可受傷的……
人命更要緊啊!王豔都有些生氣了。
現在是救人,沒啥,劉嬸道,我兒子也沒在家的,隻要咱們幾個不說,那誰也不曉得。
金鎖的婆婆都這麽說了,劉旭當然就沒什麽顧忌的了,所以他就立馬走進屋並關上門,隨後就爬到了床上。
看著金鎖那完全袒露的胸,劉旭就咽下了口水。
金鎖才二十歲,剛結婚不久,之前家裏也沒讓她幹什麽重活,所以她的膚質非常好,簡直可以和城裏一些保養好的女人相提並論。而且呢,那兩點還真是嫣紅,就像剛從水裏撈起來的櫻桃,讓劉旭看了就很想咬上兩口。
不過,看到金鎖那位於櫻桃稍上方的傷口,劉旭就沒有多想,就俯下身。
我現在可能要做一些讓你難堪的事。
沒事,金鎖氣若遊絲,嘴唇更是發紫。
劉旭用兩隻手握住盈盈雪峰,並使勁往中心擠後,金鎖的雪峰就更加凸出,而一些黑色血液就從傷口流了出來。
單單這麽做還不夠,所以多看了櫻桃兩眼的劉旭就俯下身去吸。
由於傷口離櫻桃太近,所以劉旭的嘴唇偶爾就會刮到,使得金鎖發出了有些酥麻的伸吟。
猛地一吸,聽到金鎖發出的聲音,也不知道她是舒服還是痛苦的劉旭就立馬將毒血吐到地上,隨後就繼續去吸。
持續了十分鍾後,見吸出的血液基本上正常,又見金鎖臉色已經慢慢變得正常,劉旭就鬆了口氣,而這時的他才發覺金鎖的胸還挺大的,應該是c杯,捏起來特別有感覺。
可能還有毒液,說著,劉旭就放肆地揉捏著。
以為劉旭是要救自己,金鎖也就沒有多想,她那原本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潮紅。
捏了一分鍾,劉旭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手,並道:基本上沒什麽事了,不過還得塗點藥水。待會兒我讓你婆婆去我家取,我剛好帶了些回來。
謝謝你,旭子,說著,金鎖已拉起被單。
我明明比你大兩歲的,劉旭露出非常爽朗的笑容。
我聽我老公都這麽叫你,所以我也這麽叫了,露出非常甜的微笑,還有兩顆小酒窩的金鎖就繼續道,要不我以後就叫你旭哥了,好不?
當然可以了,把手給我。
抓著金鎖的手,劉旭就將拇指壓在金鎖手腕處。
見狀,金鎖就問道:你是在替我把脈嗎?
要不然能是什麽?
撲哧笑出聲,金鎖就問道:那你是要看下我有沒有喜了嗎?
中了蛇毒,心跳頻率會偏快或者偏慢。
劉旭這麽一說,金鎖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問道:那要是我的心跳不正常,你是不是又要吸我的奶?
不是奶,是傷口,劉旭糾正道。
但傷口是在奶上,所以你還是吸了我的奶,頓了頓,臉蛋更加紅的金鎖就小聲道,剛剛是怕死,可是後麵想一想又覺得這樣子很不對。我已經結婚了,你吸我那兒的話,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就不好了。
你婆婆都不會說,難道你會說給你老公聽不成?
這倒是。
片刻,劉旭就道:心跳還是有些不穩定,你把被子拿了。
擔心自己會死,坐著的金鎖就立馬拿掉被單,有些害羞地將盈盈雪峰展示在劉旭麵前。
隨後,劉旭就俯下身,像之前那樣吸著傷口。
不過和之前比起來,劉旭並不像是在吸,反而像是在舔,還時不時碰到最突出的地方。
金鎖已經結婚了,也有做過那事,她就覺得出劉旭的舉動和之前不一樣。可她老公已經去北京好幾個月,這讓初嚐滋味的她非常空虛,所以被劉旭這麽弄著,金鎖倒是覺得舒服,就輕輕摟著劉旭脖子,希望劉旭能更久一點。
持續了差不多五分鍾,劉旭就和金鎖分開了。
舔了舔嘴巴,劉旭就道:沒什麽事了。
謝謝,有些不自然的金鎖就拉起衣服。
我跟你說一件事,你有喜了。
不可能,金鎖立馬叫出聲,我老公是四個月之前回來的,回來我們就做了一次,不可能懷上的。而且啊,如果真的懷了,我不可能不知道。
說到這,擔心婆婆有聽到的金鎖立馬掀開被單,並將之前拉到雪峰以下的衣服繼續往前拉,隨後就抓著劉旭的手壓在平坦的小腹上。
你摸摸,要是我懷孕了,肚子怎麽可能這麽平呢?
劉旭的手掌是落在肚臍眼稍下方,要是他再往下滑個七八厘米,他就能摸到金鎖最神秘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