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正yy在許靜之際,許靜就很鎮定地將手伸到裙子底下,片刻後就將那隻手的中指放在了劉旭鼻下,道:你聞聞。
原來,許靜說不能聞那裏是真的,可以讓劉旭聞氣味也是真的,隻不過氣味都已經在許靜手上了。
雖然苦悶,但劉旭還是聞了聞許靜的手指,一股淡淡的花香就湧進劉旭鼻腔內。
很明顯,許靜早上有洗過澡。
或者說,許靜早上特意洗過那裏。
不管是哪種可能,反正都和劉旭無關。
是不是讓你有種難以自拔的感覺?許靜睜大眼睛問道。
皺了皺眉頭,劉旭道:我覺得你這人的嗅覺可能有問題,這聞起來有尿騷.味,哪裏會讓人不能自拔了?你趕緊去把手洗一洗,我可不想你用這隻手給我化妝。
劉旭這麽一說,許靜臉都紅了。
反正等你嚐過女人,你就會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不想繼續這話題的許靜就走了出去,你坐那邊,我下樓洗個手。
坐在化妝台前,想著自己要被化妝,還要戴上假發,劉旭就想直接走人。
不過,許靜是陳鐵龍老婆,劉旭要是和她搞好關係,要接近並教訓陳鐵龍就有了可能性。
其實呢,劉旭心裏頭有一個很邪惡的計劃,這個計劃會讓村霸後悔找過劉旭麻煩!
殺死一個人其實不會讓他多痛苦,但要是傷害他的親人,而他又無能為力的話,那就比殺了他還讓他來得難受。
而,劉旭正在一步步地實現這個讓他覺得很爽,卻會讓村霸痛苦不已的計劃。
當然了,劉旭也有考慮到陳甜悠。
村霸雖然是陳甜悠的爸爸,但陳甜悠和她媽媽隻是依賴於村霸的錢財而已,他們之間甚至連最基本的親情都快斷了,那就算劉旭傷害了村霸或者陳鐵龍,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當然,絕對不能讓陳甜悠知道。
片刻,許靜就走了上來。
站在劉旭旁邊,許靜就將右手放在了劉旭鼻下,並道:你聞聞,洗很幹淨了。
嗯,肥皂的氣味。
那我就開始給你化妝了,說著,許靜就繞到劉旭前麵,拿著上粉底的刷子在劉旭臉上刷來刷去的。
劉旭是坐著,許靜是站著,所以劉旭視線基本上就和許靜的胸平行。加上許靜正在細致地給劉旭的臉掃地,所以自然就非常的靠近劉旭。甚至呢,那對呼之欲出的雪峰離劉旭的鼻尖不到十厘米。
說得誇張一點,劉旭都能聞到許靜雪峰散發出的乳.香。
當然啦,劉旭除了注意這晃來晃去的胸之外,他還一直盯著許靜那短得幾乎隻能包住肉.臀的短裙白,那雙渾圓的玉腿讓劉旭都有些饑渴,尤其是當玉腿還被肉.色絲.襪包著時。
女人一旦穿上絲.襪,那性.感指數就會成倍增加!
更何況,許靜還是個人.妻!
比起少女,人.妻對那方麵會更了解,所以跟她們做的話,男方會得到非常的多,甚至還會被榨幹了。
劉旭胡思亂想之際,許靜正細心地給劉旭化妝。
這時,上粉底用的刷子掉到了地上,許靜就本能地彎下腰去撿。
彎下腰後,她的臉離劉旭的褲.襠非常的近,乍一看去就好像是要幫劉旭口那個什麽交的一樣。而且啊,許靜穿的吊帶短裙的領口本來就低,所以當她猛地彎腰時,那兩顆肉彈就顯得沉甸甸的,一片雪白!
隻是這麽看一眼,劉旭就有了反應。
劉旭穿的是長袍,下擺還是分開的那種。
下擺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分開的,所以突然有了反應後,那可怕的武器就如同雨後春筍般迅速昂起頭。
更加誇張或者不可思議的是,它竟然從邊緣突然伸了出來,直指許靜的嘴巴!
拿到刷子,看到近在眼前的龐然大物,許靜眼睛頓時瞪大,更是被那男人特有的氣味給吸引了,她甚至都有張開嘴巴去吸幾下的衝動。
但是,她不是那種亂來的女人。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站起身的許靜立馬罵出聲。
裝出一臉驚訝,劉旭就道:是因為你突然彎下腰,然後我看到了你的奶,它才有反應的,不是我故意讓它有反應的,而且我也不希望它有反應,但我阻止不了啊。
劉旭這麽一說,許靜才壓下心頭的憤怒。
瞥了眼,許靜就道:趕緊給我收好,要不然我就拿剪刀了。
要是許靜剛剛突然張開嘴巴去吃,劉旭或許還不會對許靜有太大的意思。可許靜不僅沒有那麽幹,而且還發火,這讓劉旭反而有了更大的期待。像那種隨便就可以玩的女人,劉旭當然不會太在意了。像許靜這種看上去能隨便玩,但是又玩不到的女人,劉旭不僅會在意,更想得到她!
更何況,她還是陳鐵龍的老婆!
待劉旭收起作案工具後,滿臉緋紅的許靜就繼續幫劉旭化妝。
劉旭壓根就沒有拍女裝的打算,他之所以拍女裝,也就是想和許靜多接觸,博得她的好感罷了。
所以呢,許靜繼續給劉旭化妝後,劉旭就跟許靜嘮嗑,主要就是聊攝影之類的,這樣才能讓許靜放下戒備。
要是跟許靜熟了,劉旭還真想跟她聊一聊性這個恒久的話題。
畫完妝,並給劉旭戴上假發後,盯著劉旭那平平的胸膛的許靜就皺眉道:女性標誌還沒有,這下真不好辦。
摸了摸自己的胸,劉旭就很鎮定地點了點頭。
捉著下巴,手臂壓在胸上的許靜就道:你是第一個來拍女裝的男客人,一般如果是女孩子拍的話,她們自己都有戴那個。可是塞衣服進去的話也不合適。你等等啊,我去拿一件給你戴。
說完後,許靜就走進了更衣室。
過了差不多五分鍾,許靜就走了出來。
劉旭以為許靜是去更衣室裏拿一個罩子給他戴,可當劉旭注意到許靜手裏拿著的罩子竟然就跟她之前戴的一模一樣,而許靜胸前還是極為明顯的兩個凸點,劉旭頓時覺得血液都快要逆流了。
學了這麽多年的中文,劉旭現在隻想說一個字。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