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寡婦這話,劉旭就覺得陳寡婦應該是要講一個非常長的故事,可等了半天,劉旭也不見陳寡婦說話。難不成,陳寡婦那天晚上就是一直沉默不成?
就在劉旭想要開口之際,陳寡婦就小聲問道:旭子,你覺得女人摸自己正常不?
陳寡婦突然換話題讓劉旭都有些不適應。
愣了下,劉旭就道:正常,隻要是對性有了解,而且自.慰過一次的女人都會喜歡上自.慰的。陳阿姨,我是婦科醫生,我喜歡用比較準確的詞語說一些事,所以要是你聽到了像蔭道這類的詞語,你不要覺得我是個無恥之徒啊。
曉得,停頓了下,陳寡婦就問道,為什麽是正常的?難道摸自己不是因為得不到滿足嗎?
有些人是這樣子的,但這隻是其中的一方麵,劉旭很嚴肅地解釋道,自.慰其實可以緩解壓力,因為在那過程中,你幾乎會把現實裏的事都忘記,沉浸在自己為自己締造的快樂空間裏。所以呢,你偶爾自.慰的話,其實對你有好處。當然,不能經常這麽做。不管是吃什麽東西做什麽事,一旦超過了那個度,好事反而會變成壞事。
那一般多少天一次?
被陳寡婦這麽一問,劉旭都有些納悶了,難不成陳寡婦經常自我安慰,還因為太頻繁而感到害怕不成?
要是如此,劉旭都想以自己純潔的身體好好的安慰陳寡婦了。
清了下嗓子,劉旭就道:一般來說,一周一次就差不多。當然,偶爾可以一周兩次或者三次的,這主要取決於你當時的心情。要是你很想自.慰,卻又因為這周已經自.慰過了,你又不去自.慰的話,你是不是會很難受?
嗯,陳寡婦的臉都紅透了。
還有呢,女性自.慰頻繁一點沒什麽事,但男性就不能了。因為呢,男性每次自.慰都會伴隨著射.精,但女性自.慰的話,高潮的可能性比較低。所以呢,陳阿姨,就算你一周兩三次都沒什麽大不了的。更何況,你現在是一個人。
我有素素了。
她不是男的,但確實也可以幫上忙。
就在這時,蘇素素突然拉開門,並很生氣地說道:你們聊你們自己的事,不要把我扯進去。
意味深長地看著蘇素素,劉旭道:早上我躲在某人的……
閉嘴!再舊事重提!我就把你轟出去!瞪了劉旭幾眼,蘇素素就立馬關上門。
見狀,顯得有些尷尬的陳寡婦就道:旭子,不好意思啊,素素打小被慣壞了,所以脾氣有些那個。
有點大小姐,但卻是個獨立的好女孩,我挺喜歡的。
什麽?
我挺崇拜她的,怕被陳寡婦誤會,劉旭急忙解釋道,我在她那年紀還得向我幹媽拿錢。
你隻有幹媽?
爸媽在我三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不好意思啊,看了眼劉旭,陳寡婦道,咱們還是聊我的病吧,還是從大前年那個晚上說起。
我正聽著呢。
對於那件事,陳寡婦其實不想提起,她甚至都沒有對女兒和丈夫說過。或者說,那事發生之後,陳寡婦並沒有說出實情,而是用謊言欺騙了他們。當然,陳寡婦之所以欺騙女兒和丈夫是因為她覺得那件事實在是太丟人了。
怕女兒聽到,陳寡婦就指了指廚房。
走進廚房後,陳寡婦就坐在了土灶前的木板凳上,並騰出一大半給劉旭坐。
劉旭也坐下來後,一直緊皺著眉頭的陳寡婦就道:那天晚上我有些受不了,就打算像平時那樣摸自己。可是呢,單純的用手摸,或者讓手指進去的話,我並不能獲得太多感覺。想來想去,我就決定找一樣東西來弄自己。
這是陳寡婦第一次對男人說自己自.慰的事,所以心跳加快,甚至身子都開始發燙的陳寡婦就悄悄看了眼劉旭。
見劉旭坐得非常直,而且一臉嚴肅,陳寡婦就鬆了口氣,她還擔心劉旭會用有色眼鏡來看待她自己摸自己的事。
事實上,劉旭確實就是用有色眼鏡看待的。
而且呢,劉旭早已有了反應。
陳寡婦長得這麽美豔,又在說著自己摸自己的往事,性取向正常的劉旭要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他都可以去屎了。
看著火鉗,陳寡婦就繼續道:我知道有些女人用茄子或者是黃瓜,可我家裏頭都沒有。用擀麵杖的話,又太粗了,而且太髒。所以選來選去,我就選了一個酒瓶,就是那種瓶頸很長的酒瓶。酒瓶洗起來方便,而且很滑,隻要濕一點就很容易進去的。當然,我最喜歡的一點還是瓶子很好抓。
偷偷看了眼劉旭,陳寡婦就道:找了好一會兒,最後我在廚子裏找到了個酒瓶,但裏頭還有半瓶家釀的米酒,所以我就先將酒都倒進了大碗裏,接著就用熱水洗了下瓶頸。我不敢洗酒瓶裏麵,我怕後麵米酒倒回去的時候會變味了。
摻了水又不喝的話,變味的可能性很高。
要是我不在意這個的話,我就沒事了,歎了口氣,陳寡婦道,後來呢,我就拿著酒瓶躺在床上開始弄自己了。說實話,那次我很有感覺,因為瓶頸被我用熱水洗過,進去的時候有點溫溫的,特別的舒服。
等了十多秒,見陳寡婦都沒有說話,已經在想象那畫麵的劉旭就問道:再後來呢?
再後來就出事了。
被你老公發現了?
苦笑著,陳寡婦就道:要是如此還沒什麽大不了的。哎,其實我特希望那天丈夫不要出去喝喜酒,直接留在家裏陪我。我更希望素素沒有跑去跟鄰居家的孩子玩。總之呢,要是他們中有一個在家裏頭,我就不可能做那事了。
既然已經做了,就不要後悔了。
用有些驚恐的目光看著劉旭,陳寡婦就道:可我真的很後悔,因為那事幾乎毀了我的一生,甚至讓我守活寡。
劉旭不明白陳寡婦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但他知道重頭戲馬上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