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離家還有些距離,加上他剛剛隻是燈光打到了男人身上,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誰。但不管是誰,晚上八點多還站在他家門口,而且就像鬼魂一樣站著不動,這絕對是有問題的。
將車停在家門前的平台上,劉旭就讓玉嫂下車。
確定玉嫂也不認識對方後,沒有熄火的劉旭就徑直走到男人麵前。
這個男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國字臉,眉毛很濃,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腳上則是一雙擦得非常亮的皮鞋。
乍一看去,這個男人像是那種生意人,怎麽看也不像是村裏人,所以有些戒備的劉旭就問道:在我家門口幹什麽?
看著劉旭,男人就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並道:看來,你就是劉旭劉醫生了,看起來還真是年輕,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當然,我說的安全感不是指男女之間的安全感,而是醫生和病人之間的安全感。抱歉,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何榮,是二柱的舅舅,現任市財政局副局長。
二柱之前一直叫囂著說市裏有人,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而且是位高權重,這確實讓劉旭嚇了一跳,但劉旭隻要沒有犯法,就算他是公安局局長,劉旭也不怕!
所以呢,麵帶笑意的劉旭就問道:你是不是看我家這麽破,所以打算撥個幾百萬讓我翻新翻新?
笑了笑,何榮就道:你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你該做的事,可你竟然勾引我外甥的老婆。勾引就算了,你竟然還將她帶走。她跟我外甥之間有辦結婚證,是法定夫妻,所以如果你這個大學生還懂點法律的話,我就建議你將她交出來。
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不的話也沒什麽,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動用暴力。我這種接受了多年高等教育,而且還是人民公仆,所以我不會用法律以外的手段逼你交出我外甥媳婦,說到這,何榮就停頓了下,並道,最多,我就是請你去縣公安局喝茶。等你交出我外甥媳婦了,我再放你出來。
這男人是市財政局副局長,跟縣公安局有交情是很正常的,所以劉旭可不敢在他麵前亂說話。
民怕商,商怕官。
身為一介刁民,劉旭自然也是會怕官的,所以不希望被請去喝茶的他就道:何副局,小雪她在我家裏待了一個晚上就自行離開了。對於她去了哪裏,我也不曉得。而且呢,夫妻吵架,然後老婆離家出走這事經常都發生,你怎麽能怪到我頭上來?再就是,那天我是給小雪看病,沒有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是二柱自己心裏有鬼,懷疑這懷疑那的。
如果你告訴我她去了哪裏,我就不為難你。
她四肢健全,愛去哪裏就去哪裏,我怎麽可能知道?
是你帶走了她。
那時候她後腦勺出血,二柱還打算行凶,所以身為醫生的我帶走病人很正常。第二天病人康複了,她就自行離開了。情況就是這樣,你還有什麽想知道的?
你絕對知道她在哪裏。
我怎麽可能會知道,你這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反正,就算你跟縣公安局的人很熟,我也不信你能隨隨便便就把我抓走。這麽跟你說吧,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都住在家裏頭,你有種就直接把我抓了。
如果你告訴我她在哪裏,我可以給你五萬元。
劉旭不貪財,更不會賺這種不義之財,所以他就道:你自己留著買棺材蓋吧。
真是不識時務!扔掉才抽了幾口的香煙,憤怒不已的何榮轉身就走。
何榮離開後,玉嫂就鬆了口氣,她剛剛被這緊張的氣氛嚇得半死。
至於劉旭呢,他並沒有覺得輕鬆。
劉旭不怕村霸那種明著來的莽夫,他最怕的就是何榮這種在險惡官場打滾多年,變得比老狐狸還狡詐的男人。而且呢,何榮絕對很有關係,要是他給劉旭安個莫須有的罪名,那劉旭豈不是就要倒大黴了?
在中國,冤假錯案不在少數,但最可怕的就是被栽贓!
想到此,劉旭不免皺起了眉頭。
回屋吧,玉嫂道。
嗯,應了聲,劉旭就推開了門。
跟玉嫂聊了一會兒,又索要了個晚安吻後,劉旭就躺在了自己那張床上。
要是何榮沒有出現,劉旭今天心情會非常的好,因為今天所有的事都很順利。可被何榮這麽一搞,劉旭心情就壞到了極點,他更是變得有些煩躁。可惜床上沒有個女的,否則劉旭絕對在美女身上好好發泄半個小時。
翻來翻去近一個小時,劉旭總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的劉旭就出門了。
走到水井附近,看到劉嬸走出家門,劉旭就停下來跟劉嬸打招呼。
看了眼劉旭的褲襠,劉嬸就道:旭子啊,過些天我家裏頭要打穀子,正缺個苦力,你能幫我不?
要多少天?
兩天應該能搞定,如果你夠厲害的話。
那成啊!
謝謝了啊,到時候給你弄好吃的。哎!家裏頭沒有個男人就是麻煩。旭子啊,我看你最近老往外頭跑,偶爾我去你家裏頭都找不著人,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呢?
在忙著診所的事,劉旭笑道,可能過些天就能開始營業了。對了,劉嬸,你確定好打穀子的時間就跟我說一聲,我怕跟其他事兒衝了。
一定的,多看了劉旭兩眼,劉嬸就小聲道,你給我打穀子的那兩天,我除了會給你弄好吃的,我還會給你隨便弄。到時候呢,咱們直接在田裏弄,保證很帶勁。
不怕被金鎖看到?
趁她沒在的時候啊。
看著非常成熟的劉嬸,劉旭喉嚨就有些幹,他甚至想讓劉嬸直接趴在井邊給他幹。不過,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幹劉嬸這事就留到打穀子的時候再說了。
見周圍沒人,劉旭就握住劉嬸的奶狠狠捏了下。
哎唷!
聽到劉嬸的伸吟,鬆開手的劉旭就道:嬸子,我先去忙別的事了,等打穀子的時候,我準讓你連叫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