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旁的內褲,李燕茹還想穿上的。可發覺穿上反而會把內褲弄髒,她幹脆就將內褲卷成一團塞在了兩顆奶之間。盡管李燕茹沒有戴罩子,但因為她兩顆奶極為雄偉,所以在不帶罩子的前提下,兩顆奶也能夾住內褲。
做完這一步,李燕茹就拔下了那根。
看著泛著一層光澤的自.慰器,重重呼出一口氣的李燕茹就往樓下走去。
在衛生間將兩根自.慰器都洗得幹幹淨淨,並洗了洗下麵後,李燕茹就回了房間。
放好並躺在女兒邊上,李燕茹這才關掉床頭燈。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並換上護士服的陳甜悠就跟李曉一塊往診所的方向走去。
或許是太久沒有到診所上班,走在路上的陳甜悠顯得格外高興,簡直就像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的。
看著壓根就沒有經曆過大風大浪的陳甜悠,李曉眉頭時不時皺起。
在李曉印象裏,被劉旭上了的女人已經有好幾個,以後可能還會更多。都說紙包不住火,所以未來的某天陳甜悠還是會知道。按照李曉對陳甜悠的理解,陳甜悠絕對接受不了劉旭的行為,所以她必須開導才行。但李曉又覺得自己的做法很惡心,竟然是教向往一對一愛情的陳甜悠接受一男多女。
深吸一口氣並哈出,李曉便聳了聳肩膀。
見李曉走得那麽慢,陳甜悠道:曉曉姐姐,你快點唄!
一直都沒有人來看病,我早就懈怠了,打了個嗬欠,李曉喃喃道,要不是你男朋友還每個月付我薪水,指不定我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可咋辦啊?
就是嘮叨嘮叨而已,不會真的走的,好歹我蠻喜歡大洪村的,望著蔚藍天際,李曉喃喃道,現在中國的霧霾越來越嚴重,所以我越來越不喜歡大城市。跟大城市比起來,我寧願呆在大洪村這種小地方。生活節奏緩慢,讓人不會疲憊得想要跳樓。然後空氣又新鮮,深吸一口氣都能聞到泥土的芬芳。
說到這,李曉就猛地吸氣。
剛吸完氣,李曉就捏著鼻子罵道:娘的!誰家的熊孩子在這裏拉稀了!
看到李曉那反應,陳甜悠就哈哈笑出了聲。
加快步伐跟上陳甜悠後,李曉就想著該如何向陳甜悠傳授一男多女的婚姻觀念。在男女平等的社會,幾乎沒有女人會接受這種婚姻觀念,當然也包括李曉自己,所以李曉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盡管那晚在橋上信誓旦旦地答應,可要付諸行動時,李曉還真不知道怎麽開口。
走到診所後門,陳甜悠就讓到了一側。
拿出鑰匙打開後門後,李曉就從裏麵將前門打開,隨後並拿著掃把打掃一樓衛生。
至於陳甜悠,她就像以前那樣打開電腦聽歌,並站在門前等著劉旭過來。
一想到自己已經具備護士該有的職業技能,陳甜悠就非常高興,但她又突然變得有些失落。她確實成了一名合格護士,可旭玉堂幾乎沒有病人光顧。這就好比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所以想到這點的她當然鬱悶得不行。
要是一直沒有病人,那診所還能開得下去嗎?
歎了口氣後,陳甜悠問道:曉曉姐姐,你覺得診所還能支撐多久?
可以一直支撐下去,反正劉旭又不差錢。
他很有錢嗎?
雷小秋是劉旭的女人,那麽礦洞跟正在興建的工廠就等於是劉旭的。單憑這點,劉旭就是大洪村數一數二的有錢人。
但李曉又不能將話說得那麽直白,所以她委婉道:你家劉旭幫我表姐破了案子,又鼓勵我表姐前來采礦,所以相當於是我表姐的救命恩人。所以啊,要是診所經營不下去,我表姐隨便扔一點錢過來,那多開幾家診所都沒問題,更別說是讓這家診所繼續下去了。
搞得我家旭哥好像是她養的似的。
吃醋啦?
沒有吃醋啊,就是隨口說說,伸了個懶腰後,轉過身的陳甜悠忙問道,女人很舒服很舒服的時候尿尿,那是不是潮.吹呢?
李曉沒想到陳甜悠會突然問如此邪惡的問題,所以她一時間都回答不上來。
在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李曉問道:量多不多?
很多很多。
就跟平時尿尿的量差不多?
對。
那就是尿崩,不是潮.吹了,頓了頓,李曉道,以前我上護校的時候,有同學問老師什麽是潮水,老師有非常詳細的解釋過。要是我沒有記錯啊,潮水並不是單純的尿尿,但潮.吹時噴出的液體中又有極少一部分的尿液。因為這個,有些人就認為潮.吹隻不過是女人在做噯過程中尿崩罷了。反正在我的印象裏,潮.吹和尿崩是兩個概念。如果你要進行區分的話,就是潮.吹時噴出液體的量比較少,而且速度非常快,一波一波的。尿崩呢,就像咱們平時撒尿那樣咯。反正量少的是潮.吹,量多的是尿崩。
聽完李曉的解釋,陳甜悠就明白昨晚她媽媽是尿崩,而不是潮.吹,這讓陳甜悠有些失望。
假如是潮.吹,那多好玩啊!
陳甜悠並不知道,她媽媽也具備潮.吹的能力,但在自.慰器的刺激下根本沒辦法潮.吹。要是讓劉旭搞她媽媽的話,她媽媽潮.吹的可能性非常高!
就在李曉準備問悠悠為什麽突然問潮.吹的事的時候,陳甜悠突然跑了出去。
知道一定是劉旭來了,李曉就沒有在這問題上糾結。
將摩托車停在陳甜悠麵前後,劉旭道:悠悠,今天診所你們看著,我要去一趟縣城。
你去縣城幹嘛?
我不是認識一個在公安局當警察的朋友嗎?她剛剛打電話給我,說她碰到了點麻煩,讓我去幫她一把。
警察怎麽可能碰到麻煩?
我的駕駛證是她幫著辦理的,然後現在交通部那邊查了起來。
那你趕緊去忙吧!
診所就拜托你跟曉曉了!說罷,劉旭立馬騎車往陳甜悠家開去。